“人与蝎子,怎么能够......结合到一起?”文清还是想弄清心底的疑问。常乘的特殊和杜向龙很像,都是人与动物的结合,这一切又会不会与她的父亲和叔父有关,她迫切地想知道其中的联系,但又不敢说得太直白,“可是几天前你还正常。”
“你在惊叹吗。”常乘抚摸着从左侧露出几节的蝎尾,仿佛在抚摸随身的宠物。
“是红藤吗?还是赤毒?”文清的眼神中透露着急迫,直白地说出了那个名词,但又不知道该用哪一种称呼。
常乘自然没有听过这两个词,他也没有接触过文清公司的事情,但跟“红”有关的词语都让他想起了那晚织婆屋内的红雾,为了再次凸显自己的“特殊”,他决定自己生编乱造,而心底里他相信织婆也是通过那红雾改变了自己,只是他没有亲眼见证全程。
“是一片红雾,不是你说的那两个东西。”常乘默认那两个东西是科学界已经知道的物质代称而进行编造。
红雾,现在又出现了第三个称呼,尽管有些乱,但文清大胆地跟着自己的假设,这三个称呼指的是同一种物质。
“那天晚上,就在我离开你家的晚上,我经过一处下水井,一片红雾飘出,我大胆地靠近,却被它覆盖住,我感受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胀大,都在呼喊,这片红雾仿佛在一口口撕咬着我的身体,我看不清任何东西,什么都是红色的,接着我便昏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就已经是这样了。”常乘编道。
“你在讲童话吗?”文清自然不会相信这样荒唐的过程,她的确想知道过程,这东西是如何让人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但常乘自然是不了解科学的这些东西,“我想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情,是我叔父吗?还是我父亲?”文清更加直白地说出来她怀疑的对象,只有这两个人才有可能和能力来做到这件事。
“不,怎么能是他们,自从我回来后,我都没去见过他们。”常乘说。
“你只是外表变了,内心还是一样,你的话真假难辨。”文清甩下这一句话,准备离开,在他身上她根本得不到任何线索或是帮助,他仍然只是一个炫耀自身的孩子。
“哪里有假?我为什么要骗你?”
“你要不要好好想想你说的话,你根本不了解它,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会对我的行为负责,否则我为什么敢让你看到我。”
“那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没有接触过红藤,或者说赤毒,还有我们公司的人?”
“没有,”常乘说的是真话,只是他并不知道织婆改造他的正是赤毒,“你说的这个赤毒,我听说过橙毒,它们是同类的吗?”
橙毒文清自然也知道,橙毒剂,也俗称落叶剂,曾在战争中被用来喷洒于树林植被上来侦测隐藏其中的敌军,它的主要成分对自然界和人体都有很大危害,植物枯萎,人类致癌或死亡,婴儿畸形等。但二者放在一起,她还是头一次想起来,赤毒和橙毒,颜色不同,会不会有所关联,但转念一想,赤毒,或是说它被改良之后的红藤,已经被应用于公司的产品之中,而且大多是肥料,可见其并不会对植物造成危害,那么能受到危害的--文清大胆假设--可能只剩下人类,或是动物:有没有可能大型蜘蛛正是被赤毒感染,杜向龙和他的家人正是被赤毒伤害,土地里的山蛩也是被赤毒伤害,而眼前的常乘同样受到赤毒的影响?但又如何解释人与山蛩共生于一个身体,人长有蝎子的尾巴,这些也是赤毒造成的?那么它真的是神奇到吓人。
“怎么了?”常乘见文清陷入了沉思,问道。
“没什么,我该回去了,不要再见面了。”文清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别这样。”常乘伸手拉住文清的胳膊,却在这一瞬间看到了一些幻像,就从他的食指指尖传来,连带传来一丝疼痛,他该知道这是织婆做到的。那个片段正是文清的母亲躺在殡仪馆玻璃罩内的画面,她的尸体被戴上了面具,文清正趴在玻璃罩上拍打着。但在这个片段中,常乘却注意到这具尸体的耳朵上没有耳洞,而文清的母亲是有耳洞的,经常换戴不同的耳环,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冒出,那具尸体有可能不是文清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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