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像根烧红的针,直直地扎进耳膜,那声音仿佛要穿透整个脑袋,让人的脑袋都跟着嗡嗡作响。
我拽着林疏桐的手腕往门外冲,她却突然顿住,指甲几乎掐进我手背,那尖锐的刺痛感让我一哆嗦,那力道不像是要逃,倒像是要把某种真相钉进骨头里。
"等一下。"她的声音比警报还尖,尖锐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另一只手死死攥住角膜模拟器,那红色的光在骸骨眼眶上扫出一道血线,在昏暗的环境里格外刺眼,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角膜混浊度会随着死亡时间的推移而有规律地变化,正常死亡两月的角膜混浊度应该是17级,这是因为死后角膜细胞逐渐坏死等原因。”她补充解释道,“但这里显示19.3——和林夏失踪前一周在市立医院做的眼科检查报告完全吻合。”她喉结剧烈滚动,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她根本没失踪,是被杀了之后,被人用药物维持角膜状态,伪造死亡时间!”
我顺着她的动作低头,骸骨的眼窝在红光里泛着青灰,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角膜模拟器的读数屏正疯狂跳动,屏幕上的数字闪烁得让人眼花缭乱。
林疏桐的手指几乎戳碎屏幕:“正常死亡两月的角膜混浊度应该是17级,但这里显示19.3——和林夏失踪前一周在市立医院做的眼科检查报告完全吻合。”她喉结剧烈滚动,“她根本没失踪,是被杀了之后,被人用药物维持角膜状态,伪造死亡时间!”
走廊里的脚步声突然变重,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敲在人的心上,是陈律师的喊叫声混着另一个沙哑的男声:"堵住楼梯!"我扯了下她的衣袖:"先——"
“在病床这边紧张的气氛还未消散,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动静,我们的视线被吸引过去。”
"不!"林疏桐甩开我,转身冲向墙角的病床。
老周儿子缩在被子里发抖,监护仪的绿色波形图正像被踩碎的玻璃般扭曲,那扭曲的线条仿佛在预示着生命的危险。
她抄起紫外线灯对准男孩瞳孔,光束里漂浮着细小的灰尘,在灯光下清晰可见,"眼压28mmHg。"她的声音发颤,“一般来说,心脏移植后服用免疫抑制剂的患者,眼压应该稳定在18 - 22之间,现在眼压是这个数值,很不正常。”她补充着自己的推理。
男孩的手指突然抓住她白大褂下摆,指节青得像冻硬的茄子,触感冰凉,"阿姨...我疼..."
"不是疼。"林疏桐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她扯开男孩病号服,锁骨下方一道新月形疤痕正在渗血,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这是排异反应。
他们给你移植的心脏根本没匹配成功,所谓的'鲜活心脏维持活性',不过是用你的命养着另一颗器官!"
监护仪"滴——"地发出长鸣,尖锐的长鸣声让人的心瞬间揪紧,心率直线跌到40。
我摸出温差仪刺进空调出风口,金属探头刚伸进去就开始震动,震动的感觉通过手柄传到手上,有些麻酥酥的。
显示屏上的温度曲线像条毒蛇,2018年8月的冷气温度峰值——和林夏家用电表异常升高的时间段,分毫不差。
"沈墨!"林疏桐的声音从病床下传来。
她半蹲着,手术刀挑开暗格里的镇痛泵,透明液体里沉着张泛黄的纸,纸张在液体里微微晃动,"环孢素浓度350ng/ml。"她的手指抚过纸上的船名,“一般免疫抑制剂环孢素在正常使用情况下有一个合理的浓度范围,现在这个数值不太对。”她小声说着,“我妈当年追踪的'蓝鳍号'走私船货单,最后一次靠岸记录里,就有这个批次的免疫抑制剂。"
走廊的脚步声停在门口。
"两位玩够了?"
守墓人的声音像块磨钝的刀,从门缝里挤进来,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转头时,正看见他扶着门框走进来,藏青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金表——和林夏失踪案监控里,那个背过身去的男人手腕上的反光,一模一样。
林疏桐猛地站起来,手术刀尖抵住男孩颈动脉:"你敢动一步,我就捅穿这颗非法移植的心脏。"
守墓人笑了,右手慢慢抬起,不是举枪,而是扯了扯西装衣袖,衣袖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我盯着他指尖的动作,突然发现他伪造的失踪证明上,指纹边缘有圈模糊的压痕——那是法医证特有的钢印纹路,和林疏桐母亲当年被注销的法医证,尺寸分毫不差。
"聪明。"守墓人摸出根雪茄,打火机的蓝光映亮他眼底的阴鸷,阴鸷的眼神让人心里发毛,"但你猜,我西装内袋里装着什么?"
他的手刚探进内袋,走廊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清脆的碎裂声打破了原本紧张的寂静。
林疏桐趁机拽起男孩往我身后躲,我顺势扑向守墓人。
他的西装内袋在撕扯中裂开,一片银色的东西"叮"地掉在地上——是枚加密芯片,表面刻着"蓝鳍 - ",芯片落地的脆响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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