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敲击声在管道里回荡,仿佛是一种警告。
林疏桐猛地拽住我后领,我踉跄着后退半步,冰面在脚下裂开细纹。
那冰面的开裂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仿佛是大地的怒吼。
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锁骨:“看地面!”
我低头。
冷凝水在-25℃的环境里结成放射状冰花,中心是块颜色略深的冰面——那是快递箱曾经摆放的位置。
那冰花在冷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是一幅神秘的画卷。
三天前在快递站,我用比例尺量过箱底水痕,放射角度37度,冰花分叉数5根。
此刻地上的结晶带正对着我右眼,分叉数、角度分毫不差,像有人用圆规在冰面画了幅等高线图。
我蹲下来,仔细观察着冰花,那精细的纹路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
林疏桐从口袋里摸出紫外线灯,开关按下的瞬间,墙面腾起一片幽蓝。
那幽蓝的光芒在黑暗的冷库中格外耀眼,仿佛是一道希望的曙光。
我眯起眼,显影液在低温下凝固成细小的颗粒,却仍勉强拼出一行字:「最后一块拼图:12.23」。
那字迹在幽蓝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神秘,仿佛隐藏着最后的秘密。
她的指尖顺着字迹轮廓划过,声音发颤:“12月23号......三年前陈野出事那晚,也是12月23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仿佛揭开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冷藏柜的金属门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有人用钝刀刮开锈迹。
那声音在寂静的冷库中格外尖锐,仿佛是恶魔的咆哮。
老吴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那声音在寂静的冷库格外清晰。
那震动声仿佛是命运的召唤,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他掏手机的手在抖,指节撞在柜门上发出闷响。
我瞥见屏幕亮了一瞬,短信内容刺得人眼睛疼:“倒计时归零时,你们将同时存在于12年前与现在。”那短信的内容让我感到一阵恐惧,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什么意思?”林疏桐的手按在我胳膊上,她手套上的磨损处蹭过我袖口,和三年前在陈野现场时的触感重叠。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寻求答案。
老吴没说话,他抬头看我的时候,眼角的冰碴子掉在手机屏上,把“12年前”三个字砸成了两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伤,仿佛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突然想起今早他在我办公室翻旧案卷的样子,当时他说“想给老沈头烧柱香”,现在想来,他盯着陈野殉职报告的时间足有三分钟。
我努力回忆着他当时的表情,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闪烁。
我攥紧口袋里的三枚警徽残片,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那疼痛让我清醒过来,仿佛在提醒我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
转身时,冷库铁门的指纹锁显示屏突然亮了——那是三年前的记录,日期栏明明白白写着“2020.12.23”。
那日期在显示屏上闪烁着,仿佛是时间的指针,指向了过去的秘密。
我凑近眯眼,放大键被冻得不太灵,连按三次才调出详细时间:23:05进入,01:07离开,停留时长122分钟。
那时间的显示让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揭开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老吴。”我的声音像含着块冰,“三年前陈野‘死’那晚,你在这儿待了两小时。”我的声音带着一丝质问,仿佛在寻求真相。
老吴的喉结动了动,手机“啪”地掉在冰面上。
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响亮,仿佛是真相的破碎声。
他弯腰去捡,白发扫过我的手背,凉得像我妈出事那天,解剖室通风口漏进来的风。
“你爸......”他声音哑得厉害,“他说要给小陈一个清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沉重的故事。
林疏桐的手指突然掐住我手腕,她的体温透过两层手套传过来,烫得人发慌。
那温度的传递让我感到一丝温暖,却又被这寒冷的环境冲淡。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冷藏柜的金属门正在缓缓抬起,门缝里涌出的寒气比之前更浓,像团活物似的往人衣服里钻。
那寒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是一种邪恶的气息。
更远处,通风管道深处传来细碎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搬金属箱,又像是......警笛声。
很轻,很旧,像被冻了十二年的录音带。
那声音在管道里回荡,仿佛是过去的回声。
“沈墨。”林疏桐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带着点热气,“门要开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仿佛在提醒我做好准备。
我摸向后腰的折叠刀,指尖刚碰到刀柄,金属门的摩擦声突然拔高。
有什么东西从门缝里涌出来,不是风,是声音——12年前的警笛声,带着尖锐的颤音,混着我妈出事那晚,解剖室里冷藏柜启动的嗡鸣。
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过去的记忆被唤醒。
老吴突然抓住我的手,他的指甲盖翻起来的地方还在渗血,血珠落在冰面上,很快冻成暗红的冰晶。
“你爸说,拼图的最后一块,要你自己捡。”他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希望,仿佛在鼓励我勇敢面对真相。
金属门“吱呀”一声,彻底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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