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悦,是个痴迷德云社相声的普通姑娘,尤其喜欢高九成沉稳又带着独特幽默的表演风格。那些藏在相声里的智慧与趣味,像是一把把小钩子,勾着我往曲艺的世界里钻。周末于我而言,最盼的事儿,就是往德云社附近跑,不为别的,就想偶尔远远瞧一眼角儿们,听听后台传来的欢声笑语,哪怕只是远远瞥到个大褂的影子,都能让我开心好久 。
这日,阳光暖烘烘的,像裹了层蜜糖,照得人浑身舒坦。我路过一家新开的“德云茶楼”,原木色的招牌透着股子古意,窗棂上还挂着精致的小风铃,风一吹,“叮叮当当” 响,挠得人心痒痒。好奇心驱使下,我抬脚走了进去。
茶楼里布置得古色古香,深色的木质桌椅错落摆放,桌上摆着青花瓷器,案几上还供着几盆文竹,透着股子雅致。相声表演区搭着个小台,台上正有小角儿在试活,虽说青涩,可那股子认真劲儿,也让人听得入神。我寻了个临窗的空位坐下,唤来伙计,点了壶茉莉花茶。不多时,青花瓷茶壶托着白瓷杯上桌,揭开壶盖,茶香瞬间漫开来,混着茶楼里淡淡的檀香味,别提多惬意。我慢慢品着茶,耳朵却时刻支棱着,留意着周围动静,盼着能撞见点和德云社相关的新鲜事儿 。
正听得入神,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像一把小锤子,“咚咚” 敲在我心上。我猛地抬头,居然是高九成!他穿着一身素净的长衫,青黑色的布料衬得人愈发精神,步子沉稳得像老戏里的角儿登台,跟在栾云平身后,两人那气场,像是来给茶楼开业捧哏的。我瞬间紧张起来,手都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满心都是“天啊,我居然能这么近距离看到九成”的狂喜,脑子更是“嗡嗡” 响,连呼吸都忘了调整 。
栾云平眼尖,率先瞅见我这副模样,当下就乐了,笑着朝高九成砸挂:“九成啊,你看这位姑娘,眼睛都直啦,莫不是你的‘粉丝后援会会长’?” 高九成也笑,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不慌不忙回一句:“栾队,您这可冤枉我,我哪有这能耐,估摸着是您栾队的魅力太大,人家姑娘不好意思啦。” 这话一落,周围喝茶听活的客人跟着哄笑,我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赶紧站起身,结结巴巴打招呼:“栾老师,九…九成老师,你们好。” 栾云平乐得不行,又逗我:“哟,姑娘别紧张,我们这不是老虎,不吃人,就是来茶楼听听响儿,你要是想听九成说相声,让他给你单独来一段?” 高九成笑着轻拍栾云平一下,那动作里带着师兄弟间的亲昵:“栾队,您这是拿我开涮呢,人姑娘是来喝茶听活的,咱别捣乱。” 我忙摆手,手都差点挥出残影:“没有没有,能见到你们我特别开心,要是…要是能听九成老师说两句,那简直…简直跟做梦似的。” 高九成笑着点头,那眼神里透着股子温和:“行,等会儿台上试活结束,我给你说个小段,权当给茶楼添个彩。”
这一番互动,让我原本平淡的周末,像被施了魔法,因为和高九成、栾云平的相遇,变得格外难忘。也就在这一刻,德云茶楼,成了我往后常常光顾、充满回忆的地方 。
没一会儿,张九龄、王九龙也风风火火闯进来了。张九龄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大嗓门震得茶楼的风铃都跟着晃:“哟,这茶楼不错啊,九成你藏在这儿享清福呢,也不叫上我们。” 王九龙在旁补刀,那小话接得溜:“师哥,您可别冤枉九成哥,指不定是栾哥把他拽来的,您没看栾哥那‘监工’的架势,跟看自家园子似的。” 栾云平佯装生气,手指头点着王九龙:“九龙,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师哥学坏了,我这是为茶楼开业出份力,你懂什么。” 几人互相砸挂,热闹得不行,活脱脱一场即兴相声。我在一旁看着,觉得德云社师兄弟间这种轻松又充满趣味的相处,实在是让人羡慕,就像一群说相声的神仙,在人间凑一块逗乐子。
我满心期待着高九成要给我说的那段小段,不知道会在这热闹的氛围里,碰撞出怎样的笑料与温暖。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撒下一片片金晃晃的光斑,茶香、笑声、师兄弟间的调侃声,揉成一团,成了我记忆里最鲜活的开场,而我和高九成故事的奇妙篇章,也在这德云茶楼的笑声中,正式翻开了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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