郾王和林致素刚刚能睁眼视物,尚未摸到门口,第二轮更猛烈的宣泄到来了......
这次的火力更霸道,位置更集中,气势更暴烈,所有的霹雳弹争先恐后的涌入了房间。
郾王和林致素眼睁睁的看着“砰砰砰砰砰......”如同下冰雹一样的接二连三,两张黑白相间的脸在彼此绝望的对视中放弃了逃跑。
爱咋咋地吧......
接着便是重复他们熟悉的爆炸、闪电、白光,蓝火、浓烟、剧咳、失明、眼泪、咒骂、劈砍、踉跄,摔倒、爬起........
这一次,爆炸带来的冲击将第一轮产生的尘土和碎屑掀起,在屋内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尘暴,间杂着火光和闪电,颇有开天门接飞升的意思。
王府所有的翊卫和侍从都赶到了院子里,尝试找到能冲入屋内的门窗,因为整个建筑的轮廓都消失在浓雾之中。
胡雷高亢粗犷的嗓门在大吼了几声“王爷.....徐斡......”之后也被浓烟呛的吞了声。
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终于,一切暂歇。
下面的狼狈混乱并没有给冰冷的双眸带来任何暖意,她更厌恶了迟迟不能除掉这个蠢货的感觉。
周夜白细心地收起盒子不要留下痕迹,全部侍卫被这束手无策的状况牵制了全部精力,没有人注意到月色之下屋脊之上那两个飞驰而过的身影。
徐斡“哎唷哎唷”慢慢爬起来,他身下压着郾王的半个脑袋和宰相的一条腿,没办法,他只能护住这么多了。
三人嘴中咳出一股黑烟,鼻孔喷出一阵热浪。
王爷醉酒凶恶的表情被教育的懵懂茫然,玉冠歪到一边,发髻被震得松散,几缕发丝俏皮地立在头顶,脸上沾满了烟尘,活像刚从炭洞里露出头来,两只眼睛在余烟中努力地闪烁着,似乎在寻找人生的方向。
威严煊赫的相爷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头上多了一顶由烟雾和尘土构成的“新帽子”,脸上也被浓烟熏得漆黑,只有牙齿在张嘴喊痛时显得格外洁白,精心养护的胡子被火光燎得卷曲,看起来像是换了个样式的美髯修理。
徐斡的头盔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由于他一直趴着在地上,导致他的脸四周乌漆嘛黑,但中间部分还能看出肉色,就像画了个奇怪的面具,有一种大脸套小脸的惊悚感。
三人对视着......
王爷的嘴角抽了抽,似乎想维持住威严,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用手擦了擦脸,结果越抹越黑,笑声在烟雾中回荡,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
林致素根本笑不出,一向斯文严肃的相爷正用听不懂的家乡土话咒骂着,他的老腰在跌撞中受了伤,此刻站都站不起来。
胡雷第一个冲了进来,速度太快,余烟袅袅,差点踩到林致素,相爷的家乡话立刻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倾泻而出,感觉老胡祖宗三十六辈都被照顾到了。
他不计较,赶紧扶起一张椅子,小心翼翼的将相爷打横抱起来放了上去,其它冲进来的侍卫们慌忙把王爷也扶起来。
有些人实在忍不住,便掩嘴偷笑。
王爷突然止住笑声,“啪”一记耳光打,徐斡脸上登时多了一个黑乎乎的掌印,侍卫们立马收住了笑。
郾王吐出一口黑痰:“废物!今晚来来回回几波人,当王府是青楼妓院吗?这么多霹雳弹,起码来了得十个人,一群饭桶居然什么都没发现!”
他的嗓子里仿佛吞了一把粗粝的河砂:“给我马上去追,这么多人能跑到哪里去?!抓不到人本王全部杀了你们!”,他抓起丢在地上的青龙剑指着徐斡。
这个晚上一直折腾到半夜,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
兰琴忍了几年的憋屈终于等到了以牙还牙的机会,她带着下人们杀气腾腾的的冲到绿锦的居所,动静之大差点把门轴踹飞。
这里被布置成灵堂的样子,门廊和墙壁上挂着黑色的帷幔,堂内正中摆放王显的棺材,灵柩前方香案上烟气缭绕,烛光幽幽,宛如鬼气森然的阎罗殿。
正在烧纸钱的绿锦被突然闯入的这么多人吓了一跳,在看清是兰琴之后正欲开口大骂,没想到兰琴直接挥手干脆利落道:“给我拆,全砸了!”
绿锦尖叫:“谁敢?这是王爷同意我在这里祭奠弟弟的,你一个下人哪来的胆子?!怎么,就因为我受宠,王妃连丧事都要针对我吗?”
兰琴结结实实往地上啐了一口,指着绿锦骂道:“你也值得王妃去费心针对?真是好大的脸啊!就因为你整日撺掇王爷复仇,导致今晚来了一队刺客,几乎把王府都点着了!王爷和相爷差点丢了性命!”
绿锦以为自己听错了,喃喃道不可能,她刚刚还在烧纸跟弟弟说,等着裴家人血溅当场的好消息呢。
兰琴将从王爷那边拿来牌位用力地摔到她面前,绿锦惊得一哆嗦,看清后赶紧捡起来,手上一团炭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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