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因为自己对他感兴趣。
正是因为这样，她就可以比巫行芸年长一辈了。
可她哪里知道顾原早就已经是她的孙女婿了。
甚至还有打算把两人凑到一块的心思。
因此顾原回敬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
“皇妃放心，在下从不会让**失望。”
李秋水听了觉得有趣，开心地笑出声来。
那妩媚的笑声让在场的人心神荡漾。
有些定力不够的人差点就露了馅，连忙低头缩肩。
遗憾地说：
“顾公子真是会说话，妾身真想和你聊上一整夜。可惜妾身还有事，得先走了。”
她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
所谓的“聊上一整夜”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皇妃慢走。”
顾原眼神幽深地看着李秋水离开的背影，
顺手在她和李清露身上加上了神念标记。
皇宫很快就要乱起来了，
他可不想到时候找不到两人的踪迹。
旭烈兀脸色很差，
他没想到又让顾原抢了风头。
李秋水出来后根本没人搭理，
只跟顾原低声细语，
一副看上了顾原的模样。
这让向来心胸狭窄的旭烈兀更加不满，
对顾原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旭烈兀阴沉着脸说：
“谈应手、莫意闲，记得把她带到我面前。”
两人恭敬地答应了一声，
避开众人目光悄悄离开了。
顾原对此早有预料，
眼神微微一冷。
众人见到李秋水之后，
对李清露更是期待不已，
纷纷催促尽快开始文试。
小蕾正要开口，
扮作李清露的巫行芸那清脆好听的声音响起：
“小蕾，你去打开桌上的锦囊。”
小蕾闻言愣了一下，
照做走到桌边打开了锦囊。
看了里面的纸条后，
小蕾神情微变，
下意识地看了顾原一眼，
犹豫片刻后说道：
“郡主的文试题目是：你最爱的女子是谁？”
旭烈兀一听脸色大变，
这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
原本文试的问题是他们自己拟定的，
是一些刁钻的诗词和对联，
借李元昊之名交给李清露，
要求她按照他们的问题来回答。
旭烈兀早已准备好了答案，
这样既能堵住别人的嘴，
也能让他再出一次风头。
可现在问题却变了。
方夜羽此时也皱起眉头，
他最讨厌的就是意外，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隐隐感到不安。
这个题目，当然是巫行芸自己提出的。
也是她想问顾原的问题。
即使自己觉得希望不大，
但还是希望从顾原那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她对旭烈兀借李元昊之名送来的提问根本没兴趣。
至于会不会因此惹恼李元昊，
巫行芸一点都不担心。
她相信顾原能处理好。
大家此时都互相看着，
没人愿意第壹个站出来回答。
上官海堂在众人中是最不在意答案是否合适的人。
她这时候还在为李秋水和顾原的事心里不舒服。
在这样别扭的心情下，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大声说道：
“上官还没有爱人，所以无法回答。上官代表的是我们明啯的皇蒂陛下，陛下最爱的是谁，上官不敢乱说。”
巫行芸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
小蕾见状只好开口打破尴尬。
“多谢上官公子的回答。下一位愿意回答的是哪位英雄？”
段誉看了眼神色平静的顾原，
暗自咬牙，
抢先说道：
“在下爱的人叫王……”
顾原突然冷冷地打断道：
“段公子说话之前最好想清楚。”
顾原虽然不介意用王语嫣来刺激段誉，
但不代表他允许段誉的话让王语嫣的名声受损。
这时的气温仿佛一下子降了几度。
尤其是段誉，
感觉到了一股极强的杀气，
仿佛随时可能丢掉性命。
段誉的脸色难看的程度和旭烈兀差不多。
身后的朱丹臣等家臣急忙拉住他的袖子劝道：
“世子，别冲动。”
王语嫣现在已经属于顾原了。
段誉再说爱她，就等于是在挑衅顾原。
有段正醇的前车之鉴，
段誉会有什么后果几乎可以预见。
段誉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心灰意冷地说道：
“抱歉，在下没有喜欢的女子。”
段誉身后的四位家臣看着他低落的样子，
都很替他惋惜和心疼。
可惜面对顾原，
他们也无能为力。
朦元这边的人也被顾原的气势吓得毛骨悚然，
对他更加忌惮了。
就连红玄佛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虽然刚才的杀气不是针对他，
但他仍然感到一种隐隐的危机感。
段誉这件事之后，
其他人也依次回答了问题。
除了萧峰说没有爱人之外，
其他人的说法虽然有些不同，
但意思都是——
他们最心爱的女子是银川郡主。
就连旭烈兀也不例外。
他用尽桦丽的词句来称赞银川郡主，
一副一心一意只爱她的样子。
但巫行芸依旧没有反应。
她本就对旁人没兴趣，
不管是天之骄子还是英雄才俊，
在她眼里都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只有顾原，在她心里才是特别的。
而此刻，只有顾原还没回答。
巫行芸清秀绝伦的脸庞上，也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除了期待之外，
更多的是一种不安和紧张。
她知道顾原很在乎“芸儿”，
但那真的是爱吗？
她自己其实不太确定。
毕竟当时的情况摆在那里，
也许在顾原眼里，她不过是个任性的小女孩，
甚至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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