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照月生日之后,应徐驰开始忙起来了,应徐驰留温照月的说辞是陪他,结果他早出晚归,有时候还得应酬。
温维中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温照月说了实话但又没说实话,她告诉爷爷,公司搬迁的事情忙完了,她来京城找朋友玩一段时间。
应徐驰回来得晚,但温照月不无聊,因为对于她待在京城这件事,有人比应徐驰还高兴。
自打汤加橙知道她在京城,天天下班就来拐温照月去玩,好几次应徐驰回来了,温照月还在外面,他还得掉头出门去接人。
“上了班真是没朋友,我最近好无聊啊。”
汤加橙双手捧着咖啡,唉声叹气。
温照月问:“你家林逸耀呢?”
“他加班呗,年底了,忙得要死。”
汤加橙和林逸耀虽然在一个单位,但完全是两个典型,汤加橙这样的千金,放在单位就是吉祥物一样的存在,她的用处就是保证单位有需要的时候能靠她的关系找到她爹,所以年底再忙,也忙不到她头上,她只要守规矩按时上下班,不给人落话柄就行了。
林逸耀虽然出身也不差,但他不是来当咸鱼的,典型的比你有钱还比你卷,到了年末,他和一般牛马没差。
今天汤加橙拉温照月来逛街,温照月本是只待几天,没带两件衣服,所以得再去买点,不然没得穿。应徐驰听她要逛街,把卡给她了。
温照月不要,应徐驰硬塞:“哪有士兵打仗还自备军装?”
温照月觉得这是歪理,但想不到怎么反驳,然后,应徐驰又说:“上次那个衣服好看,多买几套。”
说着,他捏着她下巴快速在她唇上亲一口:“我走了,晚上来接你。”
温照月手里握着应徐驰的卡,感叹这就是金丝雀的生活吗。
晚上,应徐驰来接温照月,车是司机开的,温照月买的东西都还在店里,应徐驰上楼去找温照月,司机就去店里挨个取东西,应徐驰跟两个姑娘一起吃了晚饭,回到车上的时候,后备箱塞满了不说,连前座都放了一大堆。
到家以后,司机和前台物业一起把东西提了上去,各种袋子在应徐驰的客厅铺了一地,对于自己的战利品,温照月十分得瑟地看着应徐驰,那小表情像是在说:“没想到吧,我这么不客气。”
应徐驰只关心一件事。
“衣服买了没?什么样儿的?”
温照月说:“没买。”
应徐驰挑眉:“怎么不买?”
温照月装模作样道:“今天已经花了很多钱了,得省着点儿。”
应徐驰把人逮过来,抱在怀里搓揉:“不用省,花,使劲花,不给你花给谁花?”
“那下次买吧。”
温照月敷衍着,心说她才不会做自讨苦吃的事情呢。
从他怀里钻出来,温照月坐在地上开始拆包装,应徐驰把不常穿的衣服都收起来塞到了书房的柜子里,给温照月空了一半的柜子出来,温照月拆完所有的包装,把今天买的衣服都挂进衣帽间,空了一半的衣帽间瞬间又满了。
应徐驰站在她后面看她收拾,摸着下巴思索道:“是不是该换个房子了。”
他这小两百平的单身公寓,一个人住完全没问题,两个人住,感觉就不够了,温照月再多买几个包都没地方放。
温照月边收拾衣帽间地上的垃圾,边说:“好端端的换房子干嘛?”
应徐驰说:“以后你的衣服不够放。”
温照月抱起包装袋往外走:“不至于,我就住两个月,哪有那么多衣服。”
应徐驰一想,也是,人还没想办法留下来呢,他得好好琢磨,怎么能让温照月愿意留在京城。
进入12月,京城的气温开始往零下走,温照月一个南方人扛不住这天气,开始不爱出门了,经常抱着云朵横在沙发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有时候应徐驰回到家,站在门口都分不清这小猫鼾是谁打的。
偶尔,应徐驰会恍然有一种,这是不是结婚的感觉。
怕温照月无聊,他现在尽量早回家,经常在家处理工作,某一天,他坐在沙发上跟罗欢通话,说起地产公司贪污案的事情,温照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一脸好奇地盯着他。
等他挂了电话,她问:“你们公司的贪污案还没结束吗?”
“算是结束了。”
应徐驰把人抱过来,直接上手。
温照月已经习惯这人说什么都要对她动手动脚了,自己坐到他怀里:“那是不是要抓很多人啊?”
“不抓。”
“啊?”温照月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大金额,不该是检察院什么的起诉?这是你们说了能算的吗?”
“明面上当然不是,但实际上有余地。”应徐驰说得委婉,“总之退钱就行。”
“不是,为什么啊?”温照月有些义愤填膺,“他们犯法了啊,难道不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应徐驰好笑地捏捏她气得快翘起来的鼻子:“我们的目的不是制裁他们,而是解决问题,法律只是解决问题的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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