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徐驰昨天成功登堂入室,今天想得寸进尺,如法炮制偷开温照月的门,结果温照月锁门了。
他敲门,再三保证今天绝对老实,温照月坚持不能让他得意忘形,应徐驰哄骗无效,开始装可怜:“我明天就走了……”
他像有满腹委屈,其实他是坐周日晚上最晚一班飞机走的,白天还和温照月腻歪了一整天。一连几个周末,应徐驰都是周五下班就直奔机场飞益城,周日坐最晚的航班回京城,这事儿让应家人知道了,展文君看他乐得折腾,和应有为说,小温这是来咱家降妖除魔了。
应有为想到过年时自己儿子中邪的样子,深以为然。
“小温这姑娘不错,要是真能把老二降住了,那就太好了。”
很快到了七月初,温照月HPV打第三针的日子。
第三针的日子是周一,汤加橙上班不太方便走,约温照月推到周六再去,温照月在应徐驰的威逼利诱下,编造了周末有事的谎话。
成功甩开汤加橙,小情侣头一回真正地一起旅行,应徐驰还是一如既往,去哪吃什么都随她,而这份迁又被笼罩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像一头静静等待的狮子,温照月就是那只逃不掉的猎物。
他们还住了上次跨年的那间酒店,还是那个海景房型,晚上两个人都洗完躺下了,应徐驰忽然说忘了一件事,下床去翻行李箱。
然后他拿着那盒之前在飞机上,被温照月一把丢出去的东西,大摇大摆地放在了床头。
他就是故意的!
温照月如此想着,还是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应徐驰重新上床关灯,捧着温照月的脸深吻,直到她轻声喘息。窗上映着海上皎洁的弦月,他的轮廓在微暗月光中似明似熄:“先留你到明天。”
温照月抱着被角,心跳如擂鼓。
第二天上午,温照月按着短信通知的时间去打针,打完走出诊室,应徐驰第一句话是:“起效了吗?”
温照月忍无可忍:“你当我打了一针避孕套啊?”
应徐驰笑着道:“这玩意儿能当套使吗?”
温照月没好气地说:“医生说了,一个月以后才有抗体。”
在应徐驰怀疑的目光中,温照月梗着脖子道:“不信你去问。”
应徐驰这厮居然站起来往诊室里走去,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一边拉着温照月往外走,一边说:“我问了,打第一针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产生抗体了。”
他竟然真的去问了,温照月的脸当场爆红,这和在大街上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她怒瞪他,一把甩开他的手,下一秒又被应徐驰捉回,他洋洋得意道:“今天晚上你跑不掉了。”
应徐驰得意忘了形,温照月吃完午饭,开始出现疫苗反应了,手臂酸痛,人也昏昏沉沉,比第一针反应还强烈,回了酒店,她倒头就睡,再醒来已经是傍晚。
应徐驰叫了一份艇仔粥上来,温照月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恹恹地躺回床上不想动,拿了个枕头抱着。应徐驰把剩下的粥喝完,洗了个澡,掀开被子上床,抽走她抱着的枕头,把她抱进怀里。
两人一起斜靠在床头,温照月也不客气,直接把他当抱枕,抱着他的腰,靠上他肩头:“难受。”
这下应徐驰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想酿酿酱酱的事情:“哪里不舒服?”
温照月哼哼唧唧道:“头疼。”
应徐驰拇指按在她眉心处,顺着眉骨往两边刮:“这样好点没?”
温照月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嘟囔:“怎么比第一次还难受。”
“哦,我知道了。”不待应徐驰说什么,她抱紧了应徐驰的腰,人又往他怀里窝了窝,自顾自道:“因为这次有人疼了。”
应徐驰的心顿时软得不成样子。
“以后都有人疼了。”
他柔声道。
“困不困?困了就睡吧。”
“不行。”温照月闭着眼睛,皱了皱眉,“我还没洗漱。”
应徐驰哑然:“你还挺知道埋汰,一会儿我帮你洗。”
温照月人软绵绵的,但坚持要自己起来洗,理由是应徐驰不会卸妆。应徐驰哭笑不得:“你告诉我怎么做不就行了?”
然后他发现这真不是说两句就能学会的。
温照月又趴了一会儿,感觉精神好点了,愣是起来洗漱了,两人一块儿站在洗漱台前,温照月先用眼唇卸妆液,卸眼妆和口红,再用卸妆膏涂全脸,洗掉卸妆膏后,又挤出洗面奶,应徐驰则在一旁拿起温照月刚放下的东西,努力记住这些东西的顺序。
温照月洗完脸,开始上护肤品,工序一道接一道,比应徐驰用完洗面奶就随手糊点水和乳的三部曲复杂多了,应徐驰也是头一回观摩女人擦脸,觉得还挺新奇。
打完疫苗不能洗澡,温照月简单洗漱过后,躺上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温照月满血复活了,起床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干饭。
昨天就吃了一顿,这会儿饿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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