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果问世前，这只是一个构想，即便告诉了李富珍，她也无能为力，毕竟她不具备开发的能力。
李富珍专注地聆听张东的话语，神情由严肃转为兴奋，再到难以置信，甚至怀疑此事能否实现。
“若真如你所说这般强大，难道你不担心有人利用这个算法反制我们？”李富珍察觉到算法的潜在威胁。
“绝不可能！”张东坚定地摇头，“当我公开此算法时，意味着我已拥有更高级的版本，他们始终无法超越。"
李富珍凝视着张东，目光熠熠生辉：“你还能持续优化它？”
“当然，否则你以为我为何要投入开发并公布它？”张东摊手笑道。
李富珍心思微动，迅速明白张东的布局，沉思片刻后问：“你是想掌控华尔街？”
“不止是华尔街，而是全球。"张东语气平静。
李富珍注视着他，越看越倾心。
然而，她仍有疑虑：“倘若他们比你更快找到新方法呢？你孤身一人，而他们有众多顶尖团队，未必输给你。"
张东点头承认：“你说得有理。
因此，我在首版算法中嵌入了专属数字序列，一旦他们使用，就会被锁定在我的算法框架内，只能依循我的规则演进。"
“要想追赶你，必须从零开始构建另一套序列，但那时，我的算法早已臻于完美，他们要另辟蹊径，至少需耗时三十年，还不一定优于我的作品。"
张东语气温柔却笃定：
“短期内超越我，除非量子计算机问世，且是稳定高效、可批量生产的类型，这至少要半个世纪以上。"
“何谓量子计算机？”李富珍对此类物理知识知之甚少，又因信息闭塞，对此毫无头绪。
张东思索片刻后问："听说过高斯波色取样吗？"
"听说过，是种涉及n维矩阵积和式模方的概念，我在大学时接触过。
它算是个世界级难题。"李富珍迟疑着回答。
她对此仅存基础认知，深入理解有限。
张东点头补充："以计算复杂度来看，积和式的求解属于‘#P-hard’级别，现有经典最佳算法需耗时O(n2^n)，随着光子数量增加，所需步骤呈指数增长。
在这一经典计算‘#P-plete’难题中，普通设备能在一定范围内超越超级计算机。"
他停顿一下继续说："于是，‘玻色取样’成了量子计算研究者的目标，希望借此展现量子技术的优势。"
察觉李富珍一脸疑惑，张东改以更直观的方式解释："解决高斯波色取样问题，当今最强的超级计算机需花费二十亿年，而量子计算机只需几分钟——这就是两者的差距所在。"
李富珍倒抽一口凉气，用具体数据让她明白问题的重要性。
"难道只能靠量子计算机超越你？"李富珍眼中满是复杂情绪。
"不是超越我，而是追平现在的我。"张东纠正道，"并且只是现阶段的我，毕竟我的算法精度理论上可无限接近完美，像圆周率那样持续扩展。"
李富珍表情僵硬，不知这个人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只觉得若能成为他的伴侣，必定前世有莫大善行。
忽然，她想起一事追问："你是打算免费公开这项成果还是申请专利收费？"
"必须申请专利。"张东笑着回应，"而且，我要他们盈利的十分之一！"
李富珍沉默良久，最后缓缓摇头。
“这绝不可能实现，没人会为你的算法付出如此高昂的代价。
像花旗这样的国际投行，年利润达数百亿美元，你一年就想赚走几十亿，谁也无法接受。"
“或许吧……他们不愿承担这笔开销，但总会有人愿意。
比如一些规模较小的银行和投资机构。"
李富珍凝视着张东，明白他的意图，便劝说道：
“你得当心别把华尔街的人逼得太紧，他们为了保护自身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甚至可能挑起战争。"
张东嘴角微扬，轻声说道：
“假如……这个算法最初出自华尔街呢？他们岂不是要自相残杀？”
李富珍心头一震。
若真是如此，那自然无碍。
只是……华尔街那边的公司真的可信吗？
张东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无需担忧，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唯有从华尔街诞生此算法，才能在全球范围内推广，避免受到欧美国家的打压防范。
当算法逐步渗透全球资本市场，我就能够操控世界各地的金融市场，包括华尔街和欧盟。"
张东将李富珍拉至膝上，在她耳边低声耳语：
“哪个地区不配合，我就能精确打击，让他们回到原始状态，却不会动摇整个金融市场的稳定，也不会有人察觉问题出在算法上。"
李富珍注视着张东，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
此刻，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的野心竟如此骇人。
在这个时代，发动军事冲突或采用暴力手段解决争端已被视为野蛮行为，不仅会造成严重后果，还会带来巨大的负面影响，甚至招致全球舆论的谴责。
即便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即便对方反对也无可奈何，但仇恨的种子已然埋下。
除非始终保持强势，否则终将被这些仇恨反噬。
美丽国在全球制造的怨恨早已根深蒂固。
一旦某天它衰弱或垮台，必定会四面楚歌，甚至被反咬一口，彻底摧毁。
不过，金融战争完全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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