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拎着药箱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爹,时代在逼人…“他眼神锐利如刀,“但他选择当……”
周瑾没有说下去,大家都懂。
周瑾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山上走,药箱在背上沉甸甸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却感觉不到冷——胸口那股怒火烧得他浑身发烫。
山洞里,赵教授蜷缩在角落,右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看到周瑾进来,他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你来了..."赵教授虚弱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周瑾冷着脸蹲下身:"少废话。"他一把扯开赵教授的裤腿,断裂的胫骨刺破皮肤,伤口已经发青。
"忍着点。"周瑾从药箱取出夹板,动作干脆利落。
赵教授疼得直冒冷汗,却还是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先...先看看这个..."
周瑾瞥了一眼,脸色骤变。纸条上写着:【若三日内不见赵某举报材料,其子性命不保】。
"这是..."
"他们抓了小航..."赵教授的声音颤抖,"让我当眼线...我假装答应,就是为了争取时间..."
周瑾的手顿住了:"所以你跑出来..."
"我想去县里找老同学帮忙..."赵教授苦笑,"结果摔断了腿...那张字条是我故意留下的,好让你们有个交代..."
洞外传来脚步声,郑卫国匆匆跑进来,看到这一幕愣住了。
周瑾深吸一口气:"卫国,去把叮叮接来。要快。"
等郑卫国离开,周瑾仔细检查着赵教授的伤势:"为什么不早说?"
"我不敢..."赵教授闭上眼睛,"他们监视着所有人...我怕连累你们..."
周瑾的动作突然轻柔了许多:"你儿子在哪?"
"地下室..."赵教授突然抓住周瑾的手,"别去!那是陷阱!他们就是想引你们上钩!"
周瑾冷笑一声:"那也得看钓不钓得起来。"
甲叮叮很快赶到,看到赵教授的伤势倒吸一口冷气。她立刻开始处理伤口,手法娴熟。
"叮叮..."赵教授虚弱地笑了笑,"你长大了...和你母亲一样善良..."
甲叮叮的手一抖:"您认识我母亲?"
"省医院的同事..."赵教授眼中泛起泪光,"她走得太早..."
周瑾和甲叮叮对视一眼。山洞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炉火噼啪作响。
"我去趟县里。"周瑾突然说。
"不行!"赵教授挣扎着起来,"太危险了!"
甲叮叮按住他:"别动,骨头还没固定好。"她转向周瑾,眼神坚定,"我和你一起去。"
周瑾刚要反对,甲章的声音从洞口传来:"都别争了,我已经联系了老战友。"
三人惊讶地转头,看见甲章站在洞口,身后跟着一个穿军装的中年人。
"这位是省军区的李参谋长。"甲章介绍道,"老赵,你儿子的事,交给他处理。"
赵教授呆住了,眼泪突然夺眶而出:"老甲...我..."
甲章摆摆手:"当年你救叮叮一命,这份情我一直记着。"
李参谋长蹲下身检查赵教授的腿伤:"放心,你儿子很安全。我们的人已经盯了很久,就等他们露出马脚。"
周瑾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想借机整垮这批专家。"李参谋长压低声音,"老赵的儿子无意中看到一份名单,所以他们要灭口。"
甲叮叮倒吸一口冷气。周瑾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需要我做什么?"
"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李参谋长拍拍他的肩,"保持现状,别打草惊蛇。"
夜深了,甲叮叮和周瑾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雪已经停了,月光照在雪地上,映出一片银白。
"你早就知道?"甲叮叮小声问。
周瑾摇头:"我只看出他在演戏,没想到这么复杂。"他握住甲叮叮冰凉的手,"你父亲比我们想象的更厉害。"
甲叮叮仰头望着皎洁的月光,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周瑾疑惑地看她:"笑什么?"
"我在想,"她眨眨眼,"咱们现在是不是该回去继续做衣服了?那件墨绿色的外套才缝了一半呢。"
周瑾愣了片刻,随即会意地勾起嘴角。他一把将甲叮叮打横抱起:"遵命,夫人。"
回到隧道,周瑾重新点燃壁炉。温暖的橘色火光很快驱散了寒意,甲叮叮从空间里取出那件未完成的棉衣,针线在她指尖灵活地穿梭。
"你说,"她咬着线头打结,"爹他们能顺利解决吗?"
周瑾往壁炉里添了根柴:"李参谋长是岳父的老战友,当年在朝鲜战场救过他的命。"他拍拍手上的木屑,"有他出马,问题不大。"
甲叮叮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她从空间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上次在县城黑市换的,一直没机会喝。"
周瑾挑眉:"你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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