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日又有媒婆上门。”已经九岁的韩小虎坐在椅子上啃着烤鸭。
她穿来这里6年,从83年末到89年初。
日子过得很快,也从19岁到了现在25岁,成了老姑娘。
她爹已经开始顶不住她的单身要求,要投降了。
她娘一年有半年时间把两个小祖宗丢在她这里,说是她不结婚,这两个小崽子给她养老送终。
大舅舅正式离休了,做为离休老头,他天天在甲叮叮的中医馆干活。
管理排队,甲叮叮很开心,他一个武警部队的离休大佬在她这里,保证没有任何人来闹事。
如果他不偷拿她的药酒去给另外两位舅舅,她会更加开心。
她爹很忙很忙,甲方现在在厂里依旧是技术干部。
数控机械一体化,甲方做为第一个有德国数控证的人,教徒弟。
但是这不是他忙的理由,是他的工艺技术,很多高档车,还是需要人工超控,尤其是研发一辆新车的时候,就。更要他的手艺。
他现在是德国和国内跑,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德国。
有时候德国会把他借过去。
小舅舅就不是离休是退休,已经退居二线,估计要年底或者明年年初。
二舅舅估计这几年不可能离休,还得干。
外面热火朝天,甲叮叮这里已经装上了空调。
大舅舅:“资本主义呀!”
甲叮叮喝着凉茶,怼道:“伟人已经说了,先让一部分的人富起来,再说了我是啃老,我娘有钱从港城给我带过来的,我交了税钱。”
王建国拍了她的脑袋说:“没大没小的,你爹今天回来?”
甲叮叮不知道:“不知道呀!大舅舅,我把房间给你布置好了,你就不用回去了,直接去我家住。”
王建国:“成,养老交给你了。”
甲叮叮点点头。
王启辰无语,“爹,别闹,你去叮叮家住可以,养老不行,我们四个子女会被戳脊梁骨的。”
王建国白了他一眼:“诶呀~这不是我的二儿子吗?我们爷俩也半年没有见了吧?大儿子在部队,老子一年见七天,三闺女好一点,一个月见一次,老闺女是最孝顺的,半个月见一次,老子哪天嘎了,你们都不知道。”
王启辰也无奈,:“我给你请……,算了,您老人家还是在叮叮家吧!”
“叮叮,来来来,老哥找你有事。”
韩小虎蹲在中医馆后院啃着西瓜,他歪着脑袋,看王启辰鬼鬼祟祟地把甲叮叮拉到后院葡萄架下。
"叮叮,你看这个。"王启辰从军绿色挎包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德文杂志,指着上面一张工厂照片,"东德莱比锡机床厂倒闭了,这些设备当废铁卖!"
甲叮叮接过杂志,瞳孔一缩。照片里那些"废铁",分明是八成新的数控机床!
"二哥,你这是要..."
"我联系了个在沈阳的德国留学生,他说能帮我办商务签证。"王启辰兴奋地搓手,"咱们带点二锅头、清凉油过去,准能换回好东西!我和厂里说好了,我搞到这一批,他们付我钱……"
甲叮叮想了一下说:“成,我去收医疗设备,我叫我师伯来中医馆帮我顶班。”
后院突然传来一声咳嗽。王建国不知何时站在了葡萄架后面,手里还拎着半瓶药酒。
"要去东德?"老武警眯起眼睛,"带我一个,我会讲俄语的,老子会说俄语。"
1989年8月的东柏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特的焦灼感。
柏林墙下的破烂四人组
王启辰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废铁",手都在发抖。
那些被随意丢弃的精密仪器,在国内随便一件都够买套四合院!
他们收回去,半卖半送,就可以得到好多钱钱,这是王启辰。
这些装备回去,能让他的部门的武器值提高一个阶梯,下次全部比赛,拔得头筹,这是王建国。
这些医疗设备回去,她可以少干一些,这是甲叮叮。
啥都没有,破铜烂铁有啥好玩的,这是九岁秦小虎。
"同志,这个...多少钱?"他用蹩脚的德语问看守仓库的东德工人。
工人比了个手势:"五百马克...或者,"他压低声音,"两箱二锅头。"
大舅舅突然用俄语插话:"同志,你们这的'废铁'挺特别啊?"
原来那工人是苏军退役的,两人顿时聊得火热。半小时后,他们用五瓶二锅头换到了三台精密磨床的"废铁证明"。
在德累斯顿一家倒闭的电子厂,甲叮叮的清单派上了大用场。
"二舅!那个不是破烂!"甲叮叮指着角落里蒙灰的木箱,"那是蔡司的光学镀膜机!"
王启辰正要上前,一个戴眼镜的东德老人突然拦住他们:"你们...中国人?"他用生硬的英语说,"这些设备你们不懂..."
大舅舅掏出工作证(虽然已经离休),用俄语说:"我们是中国工业部的。"
老人眼睛一亮,当晚带着他们来到自己家地下室。当尘封的图纸展开时,王启辰腿一软——那是最新型的涡轮发动机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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