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躺着姑奶奶的脸是吧?”姜黎一脚碾碎脚边的蛊虫,“带路!今儿不拆了这腌臜窝点,我把‘姜’字倒过来写!”
冰窟深处阴风呼啸,三百口鎏金棺椁悬在冰锥之间。姜黎踹开最近一口冰棺,腐臭味中浮出个腹部隆起的“自己”,那尸身突然咧开嘴,吐出与萧景珩一模一样的嗓音:“娘子,这合葬棺可还宽敞?”
“宽你祖宗!”姜黎的毒指甲贯穿尸身咽喉,扯出整条蛊虫脊椎,“漠北的戏班子就这点花样?”她甩手将虫尸砸向冰壁,金血在冰面上灼出焦痕,“瘸子,你这嗓子倒是比纸人嚎得动听!”
萧景珩转动轮椅碾过满地冰碴,鎏金链梢卷起半片残破的襁褓:“王妃周岁时抓周的虎符,倒是比这蛊棺里的赝品精巧。”他苍白的指尖抚过襁褓上的血渍,“可惜被疯血泡锈了。”
姜黎猛地僵住。记忆如毒蛇啃噬——八岁那夜,娘亲将她锁进地窖前,曾将染血的虎符塞进她掌心:“阿黎,这是你爹的……”
“闭嘴!”她暴怒撕碎冰棺中的尸身,金血混着冰渣飞溅,“我爹的骨头早喂了漠北的秃鹫,轮不到你们装孝子贤孙!”
冰窟穹顶突然炸裂,黑袍祭司踏着纸钱飘落,手中骨笛吹出凄厉调子。萧景珩的轮椅骤然失控撞向冰柱,续命阵金纹如活蛇暴凸:“王妃……笛声控蛊……”
“控你个头!”姜黎徒手掰断骨笛,毒指甲剜进祭司眼眶,“姑奶奶教你什么叫控尸!”她咬破舌尖,毒血喷在祭司天灵盖上,尸体顿时抽搐着反扑向冰棺群。
祭司袖中甩出卷鎏金婚书,血字狰狞:“萧氏景珩,卒于成婚夜子时——”
“卒你祖宗!”姜黎撕碎婚书塞进他喉管,“阎王的生死簿姑奶奶都敢撕,轮得到你放屁?”她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两人手腕,毒血交融处金芒暴涨,“瘸子,借你的破阵一用!”
萧景珩闷哼一声,续命阵纹路反缠住她的腕脉:“王妃这是要……与本王殉情?”
“殉你个头!姑奶奶是要烧了这帮腌臜玩意儿的轮回道!”她引着两人的血在地上画阵,鎏金链绞碎扑来的蛊尸,“等拆了这破窟,再跟你算瞒报病情的账!”
冰棺突然集体炸裂,血雾凝成姜黎生母的虚影。虚影抚过萧景珩心口金纹,叹道:“阿黎,你终究选了这条绝路……”
“绝路?”姜黎毒指甲贯穿虚影咽喉,“我娘宁可自焚也不认命,你算哪门子东西!”金血灼穿幻象,露出底下的鎏金虎符——正是当年萧景珩征漠北时遗失的兵权信物!
朱雀卫统领突然跪地急报:“王妃!虎符暗格中有密信!”
姜黎劈手夺过信纸,毒血浸透泛黄的纸页——“双凰血尽日,萧郎命绝时”。她暴怒撕碎密信:“老畜生死了千年还要咒人?姑奶奶偏要逆天改命!”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最后一片冰刃,指尖抚过她气红的脸颊:“王妃生气的模样……咳……比朱雀卫的火把还亮眼。”
血雾散尽时,姜黎瘫坐在冰棺上啃生蒜。萧景珩的轮椅挨近,链梢卷来半块残破玉佩:“王妃可知,这是你周岁时抓周的物件?”
“抓你个头!”她碾碎玉佩,“老东西的脏手碰过的东西,喂狗都嫌臭!”
朱雀卫从血浪中捞出鎏金匣,匣中婚书泛着尸臭:“萧姜绝婚,永世不见。”
姜黎夺过婚书撕成漫天雪片,毒血在冰面上灼出八个大字——
“偏要相见,见一次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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