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刘光齐为啥不说实话?”何雨水忽然开口,手里的芝麻糖只剩个糖纸,“要是我被打了,肯定告诉哥,让哥帮我报仇。”
何雨柱转头看她,小丫头片子眼里亮晶晶的,满是依赖。他忽然想起上辈子雨水被棒梗欺负的样子,心里一紧,伸手揉了揉她的小揪揪:“以后谁要是欺负你,第一时间告诉哥,哥帮你揍回去——但记住,别主动惹事,咱不欺负人,可也不能让人欺负了。”
雨水重重点头,把糖纸折成小船搁在窗台上:“知道啦,哥最厉害啦!上次你给我抓的蛐蛐,把三院的小胖都吓哭了!”
何雨柱笑了,目光扫过后院刘光齐的屋子——灯还亮着,窗纸上映着二大妈忙前忙后的身影,一会儿端着热水,一会儿拿着紫药水。他忽然想起师傅杨佩元说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算是二大妈这么泼辣的人,疼起儿子来也是实打实的。
夜深了,煤球炉的火渐渐弱了。何雨柱给妹妹盖好被子,自己靠在床头翻《外伤秘传》,煤油灯芯“噗”地跳了下,照亮了书中“若遇金疮,先以盐水洗之,再敷三七粉”的字句。他摸了摸腰间的牛皮带——这是杨佩元送的,说“练国术的人,腰里得有根硬棍儿,不光撑身子,还撑骨气”。
窗外,北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响。何雨柱吹灭油灯,躺在木板床上,听着四合院的鼾声此起彼伏——聋老太太的呼噜声,东屋秦淮茹哄孩子的哼唧声,后院刘光齐偶尔的呻吟声。这些声音混在一起,像锅乱炖的杂烩菜,却让他心里踏实。
【姓名:何雨柱】
【技能:厨艺4级(/),钓技3级(3612/5000),桩功3级(2180/5000),太极元功拳2级(337/500)(龙形桩1级、狮形桩1级、虎形桩1级、猴形桩1级、鹰形桩1级、马形桩1级、鸡形桩1级),提纵术3级(1096/5000),药理1级(394/500)】
脑海里的数字微微跳动,何雨柱知道,今晚这顿折腾,算是给桩功添了实战的火候。他活动了下手腕,指尖还有点发紧——刚才揍许大茂时,拳头落在对方肩井穴上的触感还清晰着,师傅说过,暗劲入门前,得先把“力透皮肉而不伤骨”的分寸练熟,如今看来,倒是有了些长进。
四合院的钟敲了十下,何雨柱闭上眼,任由夜色裹着他沉入梦乡。睡梦中,他又看见师傅杨佩元腹部的伤,黑血渗在粗布绷带上,像朵开败的花。他忽然想起《外伤秘传》里的“拔毒方”,需要三钱麝香——这玩意儿太贵,可无论如何,得在开春前凑齐了,不然师傅的伤怕是撑不过化冻。
而在后院,刘光齐趴在床上,任由二大妈往他脸上抹紫药水,疼得直吸气。二大妈边抹边骂:“你个傻孩子,被打了还护着别人,当妈看不出来?是不是许大茂那小子?他昨儿还跟你抢烤白薯呢,准是他下的手……”
刘光齐没吭声,把脸埋进枕头里。紫药水的味道有点苦,混着煤球炉的烟味,呛得他想咳嗽。他忽然想起何雨柱临走时说的“下次再让我撞见,可别怪我给你们下条胳膊下条腿”,后背猛地一阵发凉——这话不是吓唬人,今儿那几脚踢在身上,真跟铁棍子抡的似的,要是真断了胳膊腿,这辈子可就完了。
“行了,别抹了。”他推开二大妈的手,声音闷在枕头里,“我困了,想睡了。”
二大妈叹了口气,把紫药水瓶搁在窗台上:“睡吧,明儿让你爸去厂里找个跌打大夫,咱不治他个好歹,也得让他知道咱刘家不是好欺负的……”她絮絮叨叨说着,顺手把刘光齐的破棉袄往煤球炉旁挪了挪,好让炉火烘干上面的雪水。
夜色渐深,四合院的灯一盏盏灭了。何雨柱在梦里看见雨水举着芝麻糖朝他笑,身后是师傅杨佩元教他打桩的身影,青砖地上的桩步踩得极稳,像生了根的老槐树。而远处的胡同口,许大茂正缩在影壁后头打哆嗦,怀里抱着个破麻袋,嘴里嘟囔着“再也不敢了”——有些教训,吃过一次,就该长记性了。
这一晚的四合院,有人疼得睡不着,有人睡得踏实,有人在算计,有人在琢磨。而那盏挂在中院的路灯,依旧昏黄地亮着,照着青砖灰瓦,照着每个在夜色里辗转的人,等着黎明的晨光,揭开新一天的琐碎与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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