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没想章秀芳骂得这么难听,“章秀芳,你……你别太过分!”
“老娘实话实说就叫过分了,你最近半年打我、骂我怎么说?王虎,你就是废物,就你这样三秒就完事,也算是个男人,就算太监拿根棍都比你强……”
王虎直接被顾源给骂得又羞又恼,这些话真的太伤男人的自尊了,“你……你胡说……”
“怎么胡说了?哦,我忘了,你喝了酒起不来,还自以为变成三十秒了,阿呸,你就是个废物。三十秒呢,你做梦吧,我数着数呢,明明数到三就完了,你非说数到三百了,照着你的数法,100、200、300,确实是300秒,哈哈,笑死个人了……”
“你他娘的是个狗熊,也好意思冒充英雄?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四个月没拿一分钱回家,吃我的、用我的;在床上,还不能让老娘快活。挣钱不行,床上也不行,要你有什么用?
你简直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像你这种废物,活着就是浪费国家的粮食。还有脸面打我,你打啊,打啊,往我脸上招呼,你敢打老娘,老娘让你那香烟变成烟屁股……”
不得了,不得了,这骂人的话一套又一套,全是大家没听过了。
估计明天就热闹了,大家会私下议论王虎的香烟与三秒问题。
顾源打击王虎够狠,学着王虎以前的样子,抽了他身上的皮带当鞭子抽,将王虎打得满地打滚。
有那些好事的溜到他家门外听声音。
对面那栋楼上的人,正站在窗前看他家。
以前都是王虎打章秀芳,这会儿画风变了,是章秀芳挥着皮带抽王虎,王虎被打得满地滚,嘴里连连惨叫。
“废物,结婚十年,你拿了多少钱回来?最初一年,每个月还拿工资回来,自打小雅出生,你就只给一月40块钱的生活费,你妈更是一分不贴补,全是我的工资在支撑。小雅五岁时,你给涨到每月给50块钱,这个钱够个屁啊,连你自己的生活费都不够。
小雅7岁后,你每个月交100块钱的生活费。
我下岗第三个月开始,你就不交生活费了。
你现在每个月538块钱的工资,这钱干啥去了?你好歹是个二级车工,有时候还有加班费。钱呢?
王八蛋,今儿不说清楚你的钱去哪儿了,你看老娘饶不饶你?
钱不归家,你想干啥,这么多年,不说存是十万,你怎么也该存上三万四万了?钱呢,你把钱干啥了?”
不就是乱戴帽子,不就是要钱,来啊,互相伤害。
“就你这样不顾家,只顾自己潇洒快活的臭男人,要不是我章秀芳瞎眼嫁给你,谁会看得上你。你这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王虎想反对,可对方手里的皮带一直在打,打在身上好痛。
“啊,救命啊!报警啊!章秀芳疯了!”
“堂堂男儿,你要不要脸?报警没用的,夫妻打架报警,这属于夫妻矛盾,家庭小纷争,我是在教训不懂事的丈夫,警察怎么好过问这种事……”
这是王虎打章秀芳时说的话,邻居帮章秀芳报这两回警,可这事都是不了了之,章秀芳找这机械厂妇联,妇联的人找了王虎谈话,结果回来打得更狠。
没用的,找了也解决不了问题,打完了人,王虎还在床上发泄、折磨章秀芳,还自认为自己颇有男人雄风。
顾源只打身上,避开了脸上,她懂得如何打又痛又看起来伤势不重。
挥着皮带,豁豁生风,打得很有章法。
王虎呼爹喊娘,这也太痛了。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秀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打了。”
“你的钱呢?在哪儿?结婚十年了,你除了交一点点生活费,其他的钱在哪儿?”
“真没有,都花掉了。”
“呸,你五百多块钱的基本工资,还有加班费、奖金,加起来也不少,你四个月没交生活费了,其他钱呢,在哪儿?”
“没有,真没有,呜呜。”
“今天不交代清楚,不许吃饭。今晚给我跪挫衣板,不许睡觉。明儿我就去机械厂财务室,从这个月开始,我亲自去机械厂领你的工资。
你这玩意儿怎么才三秒,以前也是吹火筒,怎么就变香烟,只要功夫深,铁棍磨成针,你这是用多了?是不是在外头养野女人?你把钱给外面的野女人了?”
顾源觉得自己真聪明,她以为自己不会骂人,其实不会骂人的是章秀芳,她在兴旺镇长大,还时间经常看到菜市场的大妈、大嫂们骂嫁,镇子外头的村子里,为了地边地头的边界也有骂嫁的。
听得多了,也就会了。
世间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此通情达理,比如像王虎这类蛮横无理之人,如果仅仅依靠讲道理恐怕难以奏效。对付他们这种不讲道理且行为粗暴的家伙,或许就得采用更为强硬的手段——以暴制暴。当然,这里所说的“以暴制暴”并不是盲目地使用暴力去回击对方,而是在必要的时候,展现出自己坚定的立场和足够的威慑力,让对方明白继续胡作非为将会面临严重后果,从而迫使其收敛自己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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