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盯着她泛红的耳尖。
系统的“人性图谱”在他视网膜上投射出数据：“焦虑值67%，瞳孔收缩0.3秒，典型防御性反应。”他端起杯子抿了口，水温烫得舌尖发疼：“那要看站在谁那边。”
陈秘书的睫毛颤了颤。
她突然抬头看他，眼里有团小火苗：“明晚，职工食堂聚餐。”说完这句话，她抓起杯子匆匆离开，高跟鞋在瓷砖上敲出急乱的点。
林昭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低头喝了口咖啡——这次他尝出了，是沈清欢常喝的蓝山味。
当晚十点，林昭的书房里，电脑屏幕映得他眼底发亮。
他点击“发送”键，将《关于加强机关内部信息安全机制的建议》设为次日早8点自动发送至常务副市长邮箱。
系统提示弹出：“任务‘瓦解李明杰信息网’完成度+60%，剩余40%待关键人物行动确认。”
他合上电脑，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亮在云层里忽隐忽现。
手机屏幕亮起，是沈清欢的消息：“明晚聚餐，李秘书说要给陈秘书庆祝生日。”
林昭摸出系统光屏，输入“陈秘书、职工食堂、生日聚餐”。
数据洪流中，一行提示缓缓浮现：“建议重点观察目标人物与李秘书的眼神交流频率，及酒精摄入后的语言特征。”
他望着光屏上跳动的分析数据，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这场秘书战，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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