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拍打窗棂的声音渐渐弱了,寝殿内只剩下红烛燃烧的细微噼啪声。烈九的手指穿过云裳散落在锦被上的红发,那发丝还带着雨水的湿气,在他的指尖缠绕如情丝。
"这次还疼吗?"他指腹轻抚过她肩头被铠甲硌出的红痕,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柔与爱意。云裳宛如一朵怒放的红莲。
"你要先娶我还是先娶兰芝?"她没有回答烈九,却是直接了当的切入她最关心的主题,"今天必须先解决这个问题..."
烈九突然扣住她的手腕,这次他的动作粗暴许多,像是要把这几日的情绪都揉进这一刻的温存里。
他的唇先落在她眉心,然后是轻颤的眼睫,最后含住那颗将坠未坠的泪珠。云裳的呼吸骤然急促,她急切想知道答案。
"都已经.."烈九的吻沿着她颈侧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的旧伤疤上停留,"还分什么大小?"他舌尖扫过她耳根的瞬间,云裳突然弓起身子,十指深深陷进他后背肌肉。
"不行,我要你亲口说嘛!”她娇嗔的喊道“说你必须先娶我!”
烈九低笑,突然托着她的腰肢抬起头看着云裳“我们三个一起完婚,那天不是说好了吗”
"我和她毕竟在那幻境里相互了百年..."烈九的喘息灼热地喷在她耳畔,"你也不想我变成这么负心的对她..."他故意停顿,猛地用力,"我和你已经是夫妻了......."
“又耍赖!你.......”云裳的娇嗔声被他用唇舌堵回。她赌气发狠咬他肩膀,却在尝到血腥味时突然松口,转而用舌尖轻轻舔舐那道咬过的伤痕。
这个意外的温柔让烈九浑身一震,扣着她腰肢的手陡然收紧,下巴顶在云裳的秀发上温柔的说道“明日起,就开始叫你娘子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在她面前,也这样叫......”。云裳配合中不依不饶的说道。
“嗯!我说到做到!”烈九发力中承诺着。
窗外暴雨更急,却盖不住殿内动静。当请二位主子吃饭的亲卫,第三次红着脸退到院外时,突然听见云裳带着哭腔的娇嗔:"我不管,我还是想要做大的!"紧接着是男人低沉的无奈闷笑。
当烈九终于将她放倒在鸳鸯枕上时,云裳突然捧住他的脸:"看着我。"她的指尖描摹着他眉骨的轮廓,"我要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和你说的话!"
“是,娘子!”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月光穿过窗纱,正好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他的掌心覆着她手背,那道横贯两人手掌的旧伤疤完美重合,宛如天生就该如此相连。
后半夜,当云裳在疲惫中睡去时,烈九轻轻将她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他胸前的龙纹银光渐渐平息,却在心口位置凝成一点璀璨星芒——那是云裳落在他身上的泪。
寅时的更漏声刚过,烈九便悄无声息地从锦被中抽身。云裳在梦中呓语着翻了个身,嫣红肚兜的系带松垮地搭在腰间,露出大片雪肤上未消的绯痕。他俯身将滑落的丝被重新为她掖好,指尖在触及她微蹙的眉间时顿了顿——那里还凝着昨夜欢好时的薄汗。
"娘子..."这两个字在唇齿间滚了滚,终是没敢出声。烈九轻手轻脚地拾起散落一地的铠甲部件,却在碰到裁决之杖时突然僵住——杖头的火龙纹不知何时变成了赤红色,正随着云裳的呼吸频率明灭。
风雨大师只掉的地下暗库的入口藏在祠堂供桌之下。
当烈九用染血的手指划过第三块青砖的纹路时,整张供桌突然无声下沉,露出条幽深的阶梯。阴冷的风裹挟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阶梯两侧的鲛人灯接连自燃,照出墙上密密麻麻的剑痕——每一道都深达三寸,边缘泛着诡异的银蓝色。
"这就是风衣说过的'剑痕廊'..."烈九的指尖抚过那些痕迹,龙纹护腕突然发烫。这些根本不是普通剑痕,而是花家先祖用蕴含龙元的剑气生生劈出来的!越往下走,剑痕中残留的剑意就越发凌厉,到最后竟在空气中凝结成肉眼可见的银色小剑,绕着他不规则地盘旋。
暗库正中央的石台上,静静躺着一卷非帛非皮的奇异卷轴。当烈九伸手去取时,那些游离的银色小剑突然暴动,在他手背上割出数十道血口——这是花家血脉的验证!
血珠滴在卷轴上的刹那,整座暗库突然亮如白昼。卷轴悬浮到半空展开,露出内里用龙血书写的八个大字:
【以心驭剑 以情化龙】
每个字的笔画都在不断重组,时而如游龙戏水,时而似惊鸿照影。烈九胸前的三级龙元突然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三道龙形虚影破体而出,与卷轴上的字迹纠缠在一起。
"这是..."他刚想靠近,卷轴突然炸成漫天光点。那些光点在空中组成个持剑舞动的人影,剑招看似简单至极——只有横劈、竖斩、斜挑三个基础动作,可当人影演练到第九遍时,烈九突然发现石台表面已经布满细如发丝的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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