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解释道:“是的,咱们国内应该还没有相关的案例,但是确实已经出现了。毒品是一种特殊的令人上瘾的东西,就像以前的鸦片......”
汪新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向他们两人简单介绍了关于毒品的一些介绍和危害,听完之后,两人同时陷入了沉思。
徐闯思考了一会儿,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好像还真有点印象了。”
他点燃了一支“大港”,轻轻呼出一口白雾,贾金龙眉头一皱,把窗户缝打开的更大一点,汪新默默地给他点了个赞。
“呵呵,抱歉,有日子不抽了,想起以前的事情,就下意识要来一口。”
徐闯还没在学院当院长时,在老领导的提拔下,跟着在宁阳的警察系统里任职。
有一年他接到了一个特殊任务,上面要他率领着一支精干的队伍,前往大兴安岭去抓捕几个走私犯。
本以为只是抓几个走私贩子的任务,出动他们这些警中精锐已经是菜刀劈芝麻——大材小用了。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些走私犯的反侦察能力竟然非常强,简直他们的超乎想象。
躲藏在山林中的他们就像一群狡猾的狐狸,一次又一次地巧妙地避开了警察们的追查和包围。
更令徐闯惊讶的是,这些走私犯不仅善于躲避,还会在逃跑的途中设下各种陷阱,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这些陷阱设计得非常巧妙,有的隐藏在道路两旁的草丛中,有的则伪装成普通的障碍物,让人防不胜防。
要不是徐闯部队出身打过硬仗,警惕性格外高,手下队员好几次险些中了圈套。
由于是多个市的警察联动任务,出的都是各大分局的精锐力量,最终这些走私犯还是被徐闯他们围困在一个小山洞里做困兽之斗。
徐闯本身艺高人胆大,拎着枪小心翼翼地向里面试探,却没想到下一刻,里面居然射出了一排子弹!
情急之下,他一个就地十八滚堪堪躲开了子弹的扫射,但是腿部中了一枪,还好没伤到骨头和神经。
最终,在多个警察负伤的代价下,徐闯忍痛拖着对方的节奏,一直坚持到支援的警察过来接班,最后终于将这些走私犯全部击毙。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大局已定时,一个被击毙的走私犯突然大吼一声,拿出手中的一个物事起身就要冲过来,众人大惊之下,徐闯端起枪一枪打中了那个黑不溜秋的物事,随着一声爆炸,众人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那特码居然是枚手雷......
贾金龙和汪新听着徐闯对自己这段经历的讲述,都听入了迷,见徐闯稍微停顿了会儿,汪新忍不住问道:“那院长,您的腿后来怎么样,没留下后遗症啥的吧?”
见汪新居然首先关心的是自己的腿,徐闯坚韧的面庞罕见的露出一分温和,心中想:“这小子真是不一样,居然先关心的是我的伤,真是听着让人舒服啊,怎么冯超这小子就学不会呢......”
“我的伤虽然退下来后得到了第一时间的救治,但是毕竟大兴安岭道路崎岖难走,我被两个同事扶着走下来到医院处理时,已经有了化脓,虽说后来治好了腿伤,但是现在终究是不如以前那么灵活了,不过正常的走路跑步不是问题,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因此这次任务我负了伤,最后打爆了那颗手雷,所以才有绝对优先的机会来到这里做你们的院长。”
贾金龙问:“那徐院长,那些走私犯走私的是什么呢,居然这么拼死保护。”
徐闯沉声说:“你问到点子上了,后来经过我们的检查发现,这群走私犯,走私过来的竟然是一批名称叫什么假鸡本饼案和鸦片的毒品!它们伪装成镇痛的药剂固定在箱子里,外面还贴上了相关药品的外包装,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毒品除了鸦片外,还有这么绕口的叫法。”
汪新说:“甲基苯丙胺,别称应该叫冰毒,那个只是它的主要组成部分。”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东西!”徐闯恍然大悟,连忙拍着桌子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两名死者的死因和这个叫冰毒的毒品有关系?”贾金龙边用笔记了下来边说。
汪新点点头,说:“基本就是这么个东西了,服用后会让人上瘾,从此再也离不开,成瘾性比鸦片快得多。而且一旦服用过量,就会出现极度兴奋的症状,飘飘欲仙难以自制,最终力竭而亡,没有人会知道他们临死前都会产生什么幻觉,其中的痛苦也只有死者知道。”
“我去,你咋知道的这么多?研究过?”贾金龙合上笔记本,有些难以理解。
徐闯也看向汪新,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汪新的“博学多识”,本来得知他选修学了药理分析这块就挺惊讶的,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深谙此道出不来了。
“我平时喜欢研究一切和做警察相关的学问,这个也是我在宁阳市图书馆翻阅得知的,其实知识一直都在,就看你愿不愿意花心思去研究它。”
汪新一席话,让两个人心中都禁不住有些惭愧,徐闯首当其冲,他暗自擦了擦额头,心想:老子当了多少年的院长了,这第一次被院里的学生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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