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的药圃深处,有座半埋在土里的玉碾。碾槽里积着千年的药渣,却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那是无数药草与灵气交融的印记。玉碾的边缘刻着细密的纹路,像药草的叶脉,又像星砂的轨迹——沈墨书的徒孙用指尖拂过那些纹路,突然读懂了其中的奥秘:左边的纹路与苏玉瑾药箱的锁扣相合,右边的凹槽里藏着萧战兽语石的红光,而碾心那点凹陷,竟与谢无咎星砂盘的“医星”位置分毫不差。
玉碾旁立着块青石,石上“救厄”二字是姜暖的笔迹,笔锋里缠着六和草的根须,细看时,能看见无数微小的药影:有楚临风战气虹光包裹的药草,有苏玉瑾指尖凝结的药膏,有萧战与兽群共研的药泥,有谢无咎按星轨晾晒的药干,有沈墨书竹简上记载的药方——正是五夫行医的剪影。守圃的老药农说,这玉碾是医仙的“药心”,五千年前她将医道封入温玉,而她的男夫们,用战气、兽语、星砂、笔墨为其铸了座“共生炉”,让药与道在岁月里相融,才成了这护佑归墟的“活药碾”。
药箱里的传承:从草叶到人心
苏玉瑾的旧药箱在玉碾旁震动,箱锁自动弹开,里面的药膏、药杵、药罐突然腾空,在月光下排成阵。最上层的墨玉膏冒着轻烟,烟里浮出医仙姜暖的虚影:她穿着粗布裙,裙角沾着药汁,手里正用骨针给一头戾兽幼崽缝合伤口,指尖的药草汁滴在幼崽皮毛上,竟开出细小的六和草花。
“最早的药,是从‘疼’里生出来的。”姜暖的声音像碾药的轻响,柔中带着穿透人心的力,“当年我见一头母戾兽为护幼崽断了腿,竟用嘴衔来止血草敷在伤口,那瞬间我就懂了——草木的灵性,原是与生灵的痛相通的。”虚影的指尖划过药箱,箱内的药膏突然泛起金光,“后来我用玉碾制药,不是为了快,是想记住那份‘共情’的暖——苏玉瑾,你看你的药膏里,是不是也裹着病者的呼吸?”
苏玉瑾的徒孙打开药箱,突然看见每罐药膏里都藏着微小的画面:戾兽幼崽舔舐药膏时的轻颤,战气卫强忍疼痛的皱眉,孩童喝下苦药时的撇嘴,这些画面汇在一起,竟与药膏凝结的节奏完全一致。他想起三天前给一头受伤的狼崽换药,狼崽怕生,他便按苏玉瑾传下的法子,用袖口蹭了蹭药杵,药膏里顿时多了丝他身上的气息,狼崽果然乖乖舔舐,连尾巴都轻轻晃了晃——那时玉碾也曾微微发烫,石上的“救”字亮了亮。
药箱底层的暗格里,藏着本泛黄的《药心录》,是姜暖亲手所书。扉页上画着株奇特的草:根如兽骨,叶似战气,花若星砂,蕊像竹简,正是归墟特有的“五合草”。书里记载着制药的真谛:“制戾兽药,需掺战气三分,使其不畏;制孩童药,需加星砂半钱,使其甘之;制草木药,需融兽语一缕,使其通灵;而制人心药,需医者亲尝其苦,方知其甘。”
有个年轻药农总熬不好“安神汤”,苏玉瑾的徒孙让他抱着药箱睡三夜。夜里他梦见姜暖坐在玉碾旁,正用楚临风的战气烘药草:“这药需三分刚,去戾气;七分柔,护心神——你太急,火太旺,把药里的‘静’气熬没了。”醒来后他按梦里的法子,用战气卫送来的“温气”慢慢烘,药汤里果然多了丝回甘,连最暴躁的戾兽喝了,都能安静地趴在药圃边晒太阳。
戾兽潮带来的疫病最凶时,苏玉瑾的药箱突然飞出无数药粉,在空中凝成道药网。网里的药草自动分类:六和草治外伤,回心草清戾气,焰花蜜补元气,而最中心的五合草,正吸收着楚临风的战气、萧战的兽语、谢无咎的星砂——药网落下时,染病的人兽身上都覆了层药膜,膜上浮现出历代医者的脸:有姜暖喂药的温柔,有苏玉瑾试药的专注,有药农们熬夜熬药的疲惫。
“药从不是一脉单传。”姜暖的虚影在药网里微笑,指尖与苏玉瑾的药箱重叠,“你治的不是病,是病后的生,是痛后的暖,是这些让药有了魂。”话音落,药网突然泛出金光,疫病在药香里消退,有头刚痊愈的母戾兽,竟将自己的乳汁挤进药罐,药农们发现,掺了戾兽乳的药膏,对幼崽的外伤有奇效——原来医仙早说过:“药的终极,是让生灵互哺。”
战气与药的交融:刚柔相济的医道
楚临风的战气虹光突然涌向药圃,在玉碾上空凝成道暖光。光里的战气不再刚猛,反而像流水般裹住药草,将戾兽留下的戾气一点点逼出。姜暖的虚影站在光里,手里拿着根战气凝成的药杵:“他当年总说战气只能伤人,我偏要试试能不能救人。”她将战气杵伸进玉碾,碾槽里的药渣突然翻腾,竟长出新的药苗,“你看,楚临风的战气能护药圃,亦能入药——刚能驱邪,柔能养正,原是一体。”
战气卫们发现,经虹光浸润的药草,药效凭空增了三成。有个卫卒在巡逻时被戾气所伤,伤口发黑流脓,苏玉瑾的徒孙取来经战气烘过的回心草,刚敷上,战气便顺着草叶钻进伤口,像无数小针在剔除戾气,疼得卫卒直咬牙,却见黑脓渐渐变成血水,最后长出粉嫩的新肉。后来这卫卒总在巡逻后,特意绕到药圃,用战气给五合草“梳叶”,说这样的草“带劲,能治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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