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郎还没等到京府衙门的人到达,人就去了。
齐乐乐眯了眯眼,虽然她是没被害死,但原主的仇必须得报,她没有权利原谅。
因为一点口角就对人下死手,这陆小郎君死得不冤枉。
不过其他人,也一个都别想跑。
有齐乐乐在,这些事很快水落石出。
齐玉谦主导的计划,陆小郎君身边的损友打的配合。
齐玉谦是要借刀杀人,而那个少年与林相家有旧,又被陆小郎君欺负已久,心里恨极了他,想抓住他的把柄。
却在怂恿陆小郎君之后,心念一动,没忍住在后面推了他一把。
前世陆小郎君怎么样,原主并不知道,反正这一世齐乐乐顺手把他带下来了。
那背后下手的少年胆子不大,被一吓唬,就什么都说了。
而齐玉歉是个不寻常的小少年,他承认自己弄了药酒,也只说是为朋友们助兴的,其他事一律摇头,一问三不知。
齐乐乐也不再关心他们如何处置,只在夜里去看了齐玉谦。
齐玉谦正坐在屋里睡不着,想着后面定国公会怎么报复他,身体发着抖。
齐乐乐坐在窗口:“怎么了呢弟弟,做了坏事就不要怂。”
齐玉谦一惊,看向她:“你怎么进来的?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你知道为什么要一直装糊涂?”
齐乐乐笑了:“你倒是挺聪明,可也别把别人都当傻子。一个从不来往的人忽然亲近,一个十岁的小孩带人去花楼,你觉得我得多蠢不防备你。”
齐玉谦牙齿咬得直响:“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拒绝?”
只要轻轻拒绝一下,他就不会得罪了安国公府。
齐乐乐笑了:“自然是为了找出,那个对齐玏下手的人啊。”
酒楼推人的情景,和原主前世基本是一样的,陆小郎君应该就是那一世杀原主的凶手。
只是不知道原主那一世,这位小郎君是不是也是死亡的结局。
既然如此,就算没有人推陆小郎,齐乐乐也会把他带下来的。
齐玉谦刚刚露出吃惊不解的神情,齐乐乐就上前,掐着他的脖子,手里一根银针,扎在了他的穴位上。
她面上带笑,把晕过去的齐玉谦放在床上 ,然后走进了林月瑶的院子。
林月瑶已经不会再发怒,她认命了。
这些年头上毛发全无,快速衰老,她遍求名医,却找不出是什么原因。
等齐乐乐神医的名声一出来,她心里就确定了,自己这番遭遇,必是因为这个庶子。
齐乐乐看着林月瑶那颗抽抽巴巴的卤蛋,就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林月瑶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她前面,歪头地看着她的少年。
她吓了一跳。
齐乐乐笑道:“怕吗?当年你派人劫杀我和我娘,我娘比你还怕呢。”
林月瑶恍惚了一下:“你是,是那个庶子?”
齐乐乐冷笑:“明明是仗着权势抢人夫婿,还对人家原配下杀手,你是怎么有脸叫我庶子的?怎么样,抢来的日子,过得很幸福吧?”
林月瑶咬牙:“你别以为我猜不到,就算当年我家出事时你还小,但据说你有个神秘的医圣师父,历来医毒不分家,我这毒,一定是你那师父下的。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好受。不过我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把这么多家的钱财偷光的?”
齐乐乐走得离她近了些,脸上露出笑容,“杀了你,怎么让你体会什么是生不如死,怎么折磨齐安弘呢。不过你错了,这些事,所有事都是我干的,因为我不是人啊,我就是来复仇的。”
一边说着,一边掐住了林月瑶的脖子,在她耳朵边轻声道:“你的好儿子,以后会越来越傻的,最后变得亲人对面不相识,不过可惜,你不能看到最后了。”
说着她手一动,手上出现了一根长长的银针。
林月瑶想大喊妖怪,却一点声音发不出。
齐乐乐再次以针刺穴,制造了一个活死人,然后把人往床上一推,转身就离开了齐府。
按照林月瑶现在的身体,活不过一年。
用一年的时间看她的儿子是如何由一个精明的少年,变成傻兮兮,再看着她齐玏如何风光,想想就很有趣。
至于齐安弘,自有定国公府会对付他。
次日齐乐乐就回了乡。
她以长青书院的学子名义,一路参加县试,府试,再参加院试,连续三场,三个第一,成为不折不扣的案首,接着参加秋闱,成为南平府的解元。
最后回到京都,已经过了快一年时间。
二月参加会试,经义,策论无不出色,被主考官定为第一名,成为会元。
齐乐乐可不管自己的成绩有没有别的因素,反正在她眼里,自己就是最棒的那个。
殿试由皇帝亲自出题,亲自主持,他们会是盛启登基以来的第一届进士,是真正的天子门生。
盛启站在一个生员旁边看他作文章的时候,那中年进士被他看的紧张,手抖得快写不了字。
齐乐乐看了盛启一眼,他就溜达到齐乐乐身后不走了。
吓得其他考生再不敢抬头,就怕招来皇帝的注视,影响发挥。
齐乐乐就当他不存在,对着试卷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篇。
既然已经付出努力学习了,她也希望自己的能力得到承认。
盛启看着她一手凌厉的行楷点头:“字不错,文章也不错。”
旁边的考生都酸了,这还没考完呢,皇上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齐乐乐就当没听见。
她觉得自己的状元跑不掉了。
不说她是不是最厉害的,本就是文无第一,她还已经三元,多吉祥啊,如果状元也是她,对于盛启来说,也是一桩美谈。
果不其然,策论后,齐乐乐成为新鲜出炉的状元郎。
齐安弘隐在人群里,看着骑着高头大马夸官的齐乐乐,神色黯然。
他再不敢出面去麻烦这个儿子了,就连父母想过去,都被他强行送回了老家。
林月瑶眼看就要不行了,他也被贬斥出京,要去一个偏远小县做县令。
多亏他做官这几年还算用心,才没被人安什么罪名。
他已经把京城的宅子卖了,今天就是带着妻儿离开京城。
他怕自己再作下去,就没命了。
看看走远的队伍,他低下了头,自己这样机关算尽,他得到了什么呢?
连个男人都做不成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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