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秘密据点,程墨对着十二处水坝的图纸,突然在 "三峡" 的标记旁看见行草小字:"你的血,是钥匙的灵魂。" 他摸了摸左臂的旧伤,终于明白日谍为何执着于他的血型 —— 只有他的血,能激活基因炸弹的定位系统。
预警功能在此时转为低频震动,像极了阿福的鼾声。程墨突然想起阿福藏在鞋垫下的全家福,想起他总说 "等打完仗,要带阿珍回重庆开面馆"。他捏紧钥匙残片,狼头浮雕刺破掌心,鲜血滴在地图上,刚好落在淞沪前线的位置。
"程组长,江面发现阿福哥的鱼叉!" 阿珍的声音带着颤抖,举着染血的鱼叉冲进房间。程墨的手指在鱼叉柄上停顿,那里刻着行小字:"钥匙在虹口教堂。" 他突然起身,军大衣扫过桌上的十二把钥匙残片:"备车,去虹口。"
虹口教堂的彩窗在月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程墨的预警功能在踏入教堂时疯狂作响。(危险预警:祭坛下有十二具棺木,每具都装着与他血型匹配的病毒,建议先断电。)他摸出阿福特制的电磁干扰器,祭坛的蓝光瞬间熄灭,却在这时,听见忏悔室传来咳嗽声。
"程墨,你果然来了。" "乌鸦" 的声音带着血沫,程墨看见他蜷缩在角落,胸口插着半截鱼叉,"十二密匙…… 在祭坛下的星象图里……" 他的手指指向彩窗,那里的星象图,正是紫金山天文台的复刻版。
当程墨将最后一块钥匙残片嵌入星象图,祭坛突然裂开,露出通往江底的密道。他听见江水冲击石壁的声音,看见十二座水坝的模型在蓝光中闪烁,每个模型上,都插着不同的钥匙。(危险预警:密道即将崩塌,建议立即撤离。)
他抓起最近的钥匙,转身时,看见 "乌鸦" 已断气,手中还攥着张纸条:"3.15,淞沪电厂,血月再现。" 程墨将纸条塞进衣领,冲向密道出口,身后的崩塌声中,他听见阿珍的呼喊:"程组长,码头有船!"
江面的晨雾中,程墨看着阿珍红肿的眼睛,突然想起老陈死时,她也是这样盯着江面。他摸了摸她的头,将钥匙塞进她掌心:"阿珍,去重庆找老槐树,告诉他,十二密匙,缺一不可。"
货轮的汽笛响起时,程墨望着虹口教堂的尖顶,那里的彩窗在晨光中碎成齑粉。他知道,"乌鸦" 的死只是开始,十二密匙的秘密,才是日谍埋在长江流域的定时炸弹。而他的血,此刻正顺着指缝滴进江水,像极了谍海中的点点血花,永远无法被浪花冲散。
回到上海站时,程墨收到戴笠的加急电报,只写了一句话:"委座怀疑你通共,即日起停职审查。" 他将电报扔进纸篓,目光落在墙上的中国地图,淞沪前线的标记旁,不知何时多了个樱花印记。
预警功能在此时发出蜂鸣,(危险预警:戴笠办公室有监听,建议启用青帮暗线。)程墨摸出梅花钥匙,突然轻笑 —— 停职?也好,他正好有理由,以 "影子堂主" 的身份,去会会那些藏在暗处的日谍,还有那剩下的十一把密匙。
虹口教堂的废墟中,阿珍捧着阿福的鱼叉,突然发现叉柄里藏着块金属片,上面刻着十二座水坝的坐标。她的眼泪落在金属片上,却在这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转身时,看见阿福浑身湿透,嘴角还叼着半截烟:"哭啥,我这不是回来了?"
程墨站在码头,看着远处的货轮,突然听见预警功能的提示 ——(危险预警:重庆发来密电,内容涉及 ' 影子堂主 ' 真实姓名,发报人:老槐树。)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残片,狼头浮雕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知道,接下来的路更难走,但只要阿福和阿珍还在,只要十二密匙还没凑齐,他就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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