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西张村有个大财主想找小妾,出手阔绰。要是姐姐同意,张财主不仅会给地风光下葬长辈,还能保证姐弟俩以后的生活。只是张财主年纪大了些,七十多岁了。
姐姐为了安葬长辈,也为了弟弟,更为了活下去,无奈同意了。
葬礼办得很隆重,姐姐哭得撕心裂肺。
七天后,姐姐入了洞房。
张财主大摆宴席,满脸笑容,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宾朋们喝酒时,他陪着喝了三杯,随后便迫不及待地走进了洞房。
张财主看着坐在炕沿、盖着红盖头的小娘子,激动得咳嗽了几声,摆摆手让下人出去,然后急切地走到跟前,一把扯下了盖头,看着眼前娇嫩的美人,骨头都快酥了。
这几天好吃好喝的,让小新娘变白变胖了,粉嫩的小脸上,眼神闪烁,怯生生地看着眼前这位老爷。
当时的场景,真可谓是:白翁拥美娇,蜂蝶撼天笑。美娇遇白翁,梨花变粪包。
过去这几天,美食让姐姐的肚子不再挨饿,新衣服也让她不用再回想以前衣不蔽体的日子。
坐在温暖的屋子里,靠着厚实的被褥,她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姐姐渐渐接受了这里,也希望能好好享受这种生活。
可当看到张财主那满是褶皱、泛着酒红的脸上,支着残缺牙齿的嘴脸时,原本刻意的笑容瞬间凝固,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张财主缓缓坐在炕沿,伸手从炕桌上端起茶杯,看着姐姐,吐出一个字:“脱。”
被子已经铺好,枕头放在里面。
姐姐记得媒婆说过:财主让脱衣服时,一定要从外脱到里,肚兜、裤衩都得脱掉。
姐姐按照媒婆说的,快速脱掉衣服,赶紧钻进了被窝。
头朝里,脚朝外,张财主掀起被角,摸着姐姐娇美的小脚,姐姐紧张得浑身发抖。
张财主看着抖动的脚指头,连声说:“好、好、好,哎呀!当年我二十岁,娶二娘子的时候,她的脚指头就抖,抖得可好看了!那个娘子跟你年纪差不多,当年我爹做主,给了那娘子家十亩地,可那娘子跟我才过了三年就没了,也没留下一儿半女,但愿你能行,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张财主一边念叨着,一边往上摸,摸到白净的小腿,又感慨道:“还是有钱好啊,想要什么有什么。这皮肤白起来跟之前看的时候可不一样,那时候灰黑灰黑的,当时我还没相中,多亏了那媒婆,说养一养就白了,今天一看,还真是,又碰到个好姑娘,真好,老天待我不薄啊!”
张财主认真又仔细地欣赏、把玩着,从脚指头一点点往上摸,用他那粗糙的老手和干涩的舌头,享受着有钱人的快乐。
他絮絮叨叨个不停,残缺的牙齿挡不住嘴里的哈喇子,也不知淌了多少,棉被终于被翻到了中间……
美食和美人让张财主忘了自己的年纪……
也不知是手上的皮褶太硬,还是用力没把握好,姐姐喊了声:“疼!”
听到这声疼,张财主大笑起来,还对着姐姐嫩白的大腿根用力拍了一下:“就为了让你疼,我可没少花银子!疼,疼就对了,我的钱可不能白花!”
张财主下了炕,脱掉衣服,又爬上了炕……
“那是你的,那是你孙女!”梦里,一个姑娘在望海寺的山门前哭喊着。
张财主一脸疑惑地看着姑娘。
姑娘指着他说:“那年你在赵村玉米地里做的事,你忘了吗?你强奸了我!”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别的原因,第二天张财主就病倒了,起不了床。
他让人把自己抬到张佟氏屋里,还吩咐下人伺候好那姐弟俩,说不用他们来请安、看望。
医生来了,开了几副药,让张财主好好休养。
张财主的祖上好几辈都是大财主。西张村这片万亩良田都是他家的,周边几十个山头也归张家所有,城里还有张家的豆腐作坊、铁匠铺等产业。
张家的富贵让县太爷都羡慕不已,不过财富也引来了土匪。
好在土匪的实力远不及财主,双方交战后,土匪头与财主结拜成了把兄弟,自此,财主和土匪成了朋友。
经过百余年的发展,张家愈发兴旺,土地增多,钱财广进,附近好几个县的官员、军人都和张家结交为友。
于是,土匪被收编成了县联庄保安团,财主当上了团长,土匪头则成了副团长。
张财主有权有势又有钱,尽享金钱、权势、美酒与美色,可唯独传宗接代这件事让他发愁。
张家几代单传,到他这儿要是断了香火可不行。
他娶了好几房妻妾,却都没有生育,那些没能留下子嗣的妻妾还一个个相继离世,这可把张财主愁坏了。
望海寺是张财主祖上修建的,也是附近唯一的一座三教合一的寺庙,佛教、道教、儒家各有自己的大殿,还有各自的主持、道长以及孔圣私塾先生。
张财主找到主持寻求办法,主持劝他要善待众生,一心向佛,说观世音菩萨定会送子,张家也会子孙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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