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丽蜷缩在潮湿的水泥地上,双手被铁链锁住,冰冷的金属深深勒进她发红的手腕。地下室里弥漫着霉味、血腥味和尿骚味的混合气息,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那盏摇摇欲坠的灯泡,昏黄的光线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臭婊子,还敢不从?!”老黑的怒吼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回声震得她耳膜生疼。
她抬起泪眼,看见他手里挥舞着一根浸过油的皮鞭,鞭梢在空气中发出“咻咻”的响声。她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嘴唇因恐惧而哆嗦。
老黑狞笑着走近,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突然,他猛地挥鞭——
“啪!”
鞭子撕裂空气,狠狠抽在她裸露的背上。杨艳丽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火辣辣的疼痛从背部蔓延至全身,她能看到自己皮肤上迅速隆起一道紫红色的鞭痕。
“看看墙上!”老黑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杨艳丽的瞳孔骤然收缩——
墙上挂着几个玻璃罐,福尔马林液体里泡着几缕长发,还有几片带着纹身的皮肤。最中间的罐子里,漂浮着一颗浑浊的眼球,瞳孔已经扩散,却仿佛仍在盯着她看。
她的呼吸停滞了,全身血液仿佛凝固。那些……都是曾经像她一样的女人吗?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如果不从,下场和她们一样!”老黑凑近她耳边,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浓重的烟酒臭味,“我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泡在酒精里……天天看着你……”
杨艳丽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现在,爬过来。”老黑坐回那把吱呀作响的木椅,解开皮带。
她僵硬地挪动身体,铁链哗啦作响。每移动一寸,背上的鞭伤就像火烧一样疼。但她不敢停下,不敢迟疑,因为墙上那些玻璃罐正无声地注视着她。
老黑满意地看着她顺从的样子,却突然抄起桌上的木板,狠狠拍在她大腿上。
“太慢了!”
“啊!”杨艳丽痛呼出声,大腿瞬间肿起一道淤青。
老黑却兴奋得双眼发亮,他舔着干燥的嘴唇,从腰间抽出一把猎刀。刀锋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记住这个记号。”他按住她颤抖的大腿,刀尖缓缓划开皮肤。
鲜血顺着她白皙的皮肤蜿蜒而下,滴在肮脏的水泥地上。杨艳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敢尖叫,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疼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但她更害怕的是墙上那些罐子——那可能就是她最终的去处。
“我的女人都要有这个标记。”老黑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大腿上那个血淋淋的“黑”字,“下次再跑,我就把你的皮剥下来,挂在那里。”
他指向墙角的一个空罐子,杨艳丽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老黑变本加厉地折磨她——他烧掉了她所有的衣服,让她赤身裸体地在地下室里爬行;他在她新鲜的鞭伤上撒盐,听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哈哈大笑;他用烧红的铁片在她背上烙下印记,享受她痛苦的抽搐。
杨艳丽曾经试图用铁链勒死他,却被他发现后打得半死。现在,她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活着,眼神空洞,只有在看到墙上那些罐子时,瞳孔才会因恐惧而收缩。
夜深人静时,她能听见老黑在上面喝酒唱歌的声音,而地下室只有老鼠的窸窣声和滴水声陪伴她。有时她会盯着那个空罐子看一整夜,想象自己的皮肤被剥下来泡进去的样子……
几天后。
潮湿的地宫里,煤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动着,在石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杨艳丽仰躺在冰冷的石床上,赤裸的身体上覆盖着老黑沉重的躯体。她能感觉到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自己颈边,混合着地宫里特有的霉味和血腥气。
老黑满足地叹了口气,像头餍足的野兽般翻身躺到一旁,粗糙的手掌仍搭在她的小腹上,无意识地摩挲着。杨艳丽盯着头顶渗水的石壁,水珠缓缓凝聚,滴落,在她耳边发出规律的“滴答”声。每一声都像在提醒她——时间正在流逝,而她的生命正在被这黑暗一点点吞噬。
“老黑……”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因连日的哭喊而沙哑,“我家里父母年迈多病……”
老黑的手指突然停住了。
“孩子才七岁,马上要上一年级了……”她继续说着,尽量让语气显得温顺,“你放我出去几天,我把家里安顿好就回来……天天在地宫伺候你行吗?”
石室里突然安静得可怕。杨艳丽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甚至能听见老黑的呼吸变得粗重。下一秒,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老黑像被烫到一样跳了起来。
“想走?”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在封闭的地宫里回荡。煤油灯的火苗被他的动作带起的风搅得剧烈摇晃,墙上的影子张牙舞爪地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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