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荣将签好的合同与沈宝珠进行交换，握手时悄悄勾了一下沈宝珠的手心。
又酥又痒。
离开的时候，许朝荣请求道：“阿珠，你能送送我吗？”
沈宝珠看了眼同行的陆邵北，最后还是在许朝荣哀求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陆邵北尊重沈宝珠的意愿，没有阻拦。
送他下楼，一路上许朝荣走的很慢。
“阿珠，我们至少还是朋友对吗？”
“可是为什么朋友的距离这么遥远？阿珠已经好久没有回过我的消息和电话了。”
许朝荣低着眉眼苦笑，目光黯淡无光，像一株失去了养分的树木，干瘪萧瑟。
“你别天天给我发消息了，陆邵南问起来我不知道怎么说。”沈宝珠随意踢着路边的石子。
她对待任何东西其实就跟脚下的石子差不多，无聊的时候耍耍，有用的时候拿起把玩，不需要了就踢到一边。
她对待事物总是投入不了太多的感情和热度，只是这点或许连她自己也意识不到。
“可是陆邵南已经知道了你和我的事情，我们没必要再瞒着他了。阿珠，我后悔了，比起做朋友，我更想和你在一起。”
“阿珠，我知道你和陆邵北的事，没关系，我可以等。”
许朝荣的话像是一朵被石头炸开的水花，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沈宝珠不懂，为什么这些人能做到这种地步？爱，难道真的能够使人容忍所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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