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太容易得到的,他们往往不懂得珍惜。
越是想要,就越不给他们。
在历史上也是同样如此,《千手观音》在棒子国的民间演出一直被请求了四年,才在残奥会上亮相。
之后,多次收到棒子政府和机构的要求,在国立剧场和世宗文化会馆这种顶级的场馆演出。
但凡次一点的场馆都不带去的。
…
曾经。
春晚是创造流行的机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说着家常话,乐呵几声。
再后来,大家还迁就一下。
等再后来,连迁就都不迁就了,直接骂。
毕竟大过年的你来添堵,谁还惯着你?
这种就像电影一样,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市场会教育他做人。
但今年的春晚,却是创造了无数热梗。
“八十、八十!”
“人世间最大的悲哀是人没了,钱没花了!”
“人最最最大的悲哀是人活着,钱没了”
“人心倒了,咱想扶也腹部起来!”
“…”
李琦一个人就贡献了三个小品,两首歌曲。
这些歌曲,在文艺圈广为流传。
娜英所谓的什么艺术性?
在李琦的面前一文不值,还还能比我更艺术性?
…
央视。
一场春晚仿佛让整个大厦的气氛都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大家看着新来的领导以及袁德妄等导演,一个个目光闪烁。
春晚过去了,可很快就是元宵晚会。
到时候谁上?
央视的电话叮铃铃响个不停。
工作人员忍不住抱怨:“我是来值班的,不是来接电话的。”
“哎呦,这一天天的…真想把电话线给拔了。”
正说着,门卫从外面走了进来,背着一大袋的信件,“你好,这是给央视写信的。”
“写信?这都什么时代了?大伙儿都打电话,怎么还有人写信?这么多?”
“这么多信?我的妈呀!”值班室里的几个人围上来,看着这沉甸甸的袋子都惊呆了。
“这都什么年头了?大伙儿不都打电话、发邮件,顶多发个传真吗?怎么还兴写信?还这么多!”
“谁说不是呢!”老张捶着酸疼的老腰,“好些年了,大楼的收发室就没见过这种阵仗,今年这是怎么了?捅了信鸽窝了还是咋地?”
几个人好奇地扒拉着信袋。“咦?这好多都是写给‘《千手观音》全体演员收’的……” “哟,这个是写给费翔的!”
“还有李琦的!写给导演的……”
一位年长的编辑扶了扶眼镜,露出恍然的神色:“我有点明白了!当年费翔第一次上春晚引爆全国后,就收到过像小山一样的观众来信!好几麻袋都装不完,处理起来都麻烦。
今年他阔别多年重回春晚,风采依旧!想来写信的这些‘老’观众,大多是上了年纪、还保持着用纸笔倾吐心声习惯的人。他们可能不太会用电话,或者觉得写信更郑重其事。。”
几个人看着信件,“这…怎么处理?”
“对了,袁导今天也在值班,要不我问问他。”
几分钟之后,就听着走廊里传来一阵骂声:
“总导演是谁,不知道吗?你问我干嘛?…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
工作人员灰头土脸的从袁德妄的办公室出来,挠了挠头,艹,你没当上总导演,能怪我?
算了,还是打电话给「璀璨娱乐」,问一下李导吧!
…
再说费想、齐琴、小齐他们。
他们的境遇堪称两脚不沾地。
从春晚舞台下来后,立刻被汹涌而来的采访邀约包围。 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采访通告排得密密麻麻,一天三场都只能算“基础配置”,有时甚至一天要赶四五个场。
期间他们甚至见了领导。
这在岛内是绝无仅有的,小齐问费想,“上次你回来的时候,也这阵势吗?”
“那肯定的。”费想一点也没有掩饰,“放宽心,做了正确的事,就应该获得收益。”
“李总怎么说来着…对,叫子贡赎人,孔圣人都承认这一点。”
事业和亲情,一举两得。
…
李琦这边,他和鹃子分开从 3 号四合院出发机场去接颜丹辰,两人刚回到 2 号四合院,就听见外面敲门。
“谁啊?”
“孔阳,你这是…”
“央视那边的信件,寄给演员和琦哥儿的,他们不管,我就只能搬过来了。”
“行吧,回头分一下类,交给正主。”
信件还没有搬完,华青报的余盼盼带着人上门采访来了。
“哎呦,这过大年的,你都不让我轻松几天。”
“您就再辛苦一下,多少人想被采访,还找不到门路呢…”
“哎呦,真是劳碌命!”
李琦看着镜头,接受采访。
“李导,听说你明年不再主持春晚了,是真的吗?”余盼盼也真是尽职尽责,如今她已经是主任了,下面开始带小弟。
“实在是精力顾不过来。公司项目、电影创作,还有我自己的一些……嗯,私事,方方面面牵扯太大…”
小弟在一旁飞快记录。
速记,这个职位在这个年代还是很考验技术的工种。
等再过二十年,会被 AI取代。
…
接下来几天,李琦游走于 2 号四合院和3号四合院之间。
一个字。
累!
好在,极其正当的脱身理由,且不容两人质疑。
圣丹斯电影节。
在 1 月底举行。
《电锯惊魂》成功入选展映单元,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忙,《投名状》在春节档上映了。
喜欢华娱:踩着娜英冯裤子成为顶流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华娱:踩着娜英冯裤子成为顶流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