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重山讶异：“她来干什么？”
“怕是不想兜方秀柔的事。”林素芬冷笑，“既想要赶走方秀柔，又想要好名声。”
“可不就撺掇着方秀柔来找我家清清麻烦。”
“然后让我家清清打死她。”
林素芬眸中冰冷：“侄子和小婶的丑闻，他们孔家早就想断了。”
“孔小老太太想要清清白白，不背这个骂名，就得弄死孔国华和方秀柔。”
“孔大老太太那一边，想要保孔国华，就得扯上我们家清清。”
“哼，他们孔家人分成两派斗生斗死，还想要拉别人下水。”
“权要，利也要。”
“现在还想要清白。”
“哪有那么好的事。”
万重山听的很明白：“是上面要动手了吗？”
“我不太清楚。”林素芬摇头，“你们师长也不和我讨论这个。”
“不过，从只言片语里来听。”林素芬眉目清冷，“怕是割尾会在搞他们。”
万重山也猜到了这一点。
孔家三代红，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就没人能动得了他们。
但有一个例外，中心的割尾会能把他们扯下来。
若割尾会真要弄孔家，孔家当然要自保。
孔家那么多勋章和功劳，只在侄子和小婶这一关上是污点。
孔老太太和孔老爷子这一代已经是正统，谁都翻不了。
只有孔国华和方秀柔，现在是污点。
有证据，是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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