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鸦’的头目,老鬼!”陈默压低声音,“半年前考古队的意外,就是他策划的!”
扎西指了指沙丘下面的一条暗道:“那是古楼兰人挖的引水渠,能通到月牙泉旁边的芦苇丛,咱们从那里过去,趁他们不注意动手。”
我们钻进暗道,里面又窄又黑,只能弯腰前进,耳边全是自己的呼吸声。走了大约十分钟,前方传来“黑鸦”的说话声,扎西示意我们停下,从怀里掏出个陶哨,轻轻吹了一声。芦苇丛里突然飞出一群麻雀,“黑鸦”的人都抬头去看,我们趁机冲出去,小李和小张也从正面开枪,朝着“黑鸦”的人扫射。
老鬼没想到我们会从后面偷袭,顿时慌了神,大喊着让手下反击。我和陈默朝着沈会长跑去,刚解开绳子,就看到老鬼举着枪朝我们开枪。马爷突然扑过来,挡在我们前面,子弹打在他的肩膀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
“马爷!”我大喊着,扶着他躲到芦苇丛后面。马爷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个信号弹,朝着天空发射:“别管我,赶紧带沈会长走!张馆长的援兵快到了!”
陈默背起马爷,我扶着沈会长,朝着沙丘后面跑。老鬼带着几个人在后面追,小张和小李在后面掩护,子弹在我们身边呼啸而过。刚爬上沙丘,就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是张馆长带着警察和博物馆的保安来了!
老鬼看到警车,脸色大变,转身想要跑,却被扎西扔出的绳子绊倒,摔在沙丘上。警察冲上来,把老鬼和剩下的“黑鸦”都制服了,押上警车。
我们把马爷送到医院,医生说子弹没打中心脏,只要好好休养就能恢复。沈会长握着马爷的手,眼眶通红:“都怪我,没早点发现王教授的阴谋,让你们受了这么多苦。”
马爷笑着摆手:“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啥?能把‘黑鸦’的人抓住,比啥都强。”
回到博物馆,张馆长把那四件信物和爷爷的玉佩都锁进了保险柜:“这些东西太贵重,也太危险,暂时先放在这里,等上级部门来处理。”
我和陈默站在博物馆的展厅里,看着玻璃柜里的楼兰文物,心里却想着王教授说的昆仑山。爷爷的日记里,最后一页被我补了一句话:“昆仑之眼的秘密,才刚刚开始。”
几天后,马爷出院,我们在“漠北客”客栈办了个简单的庆功宴。扎西说他要回楼兰古城的村落,给老人们讲讲这次的经历;小李和小张要跟着警察去“黑鸦”的总部,追查剩下的余党;沈会长则要去北京,向文物局汇报这次的发现。
宴会上,陈默把那四件信物的照片递给我:“你说,昆仑山的‘长生门’是真的吗?”
我看着照片,想起光网里的雪山画面,缓缓点头:“不知道,但我想去看看。爷爷一辈子都在找这些秘密,我想替他走下去。”
沈会长听到我们的对话,放下酒杯:“如果你们真要去昆仑山,我可以帮你们申请考古资质,再调一支专业的队伍。昆仑山比罗布泊危险得多,有专业的设备和人员,才能安全。”
我心里一暖,端起酒杯和他们碰在一起。酒杯碰撞的声音里,我仿佛听到了爷爷的笑声,看到了古楼兰人祭祀的身影,还有那座藏在雪山之巅的石门。
庆功宴结束后,我站在客栈门口,看着敦煌的夜空,星星比往常更亮。掏出爷爷的日记,在最后一页写下:“下一站,昆仑山。”笔尖落下时,口袋里的玉佩突然发烫,像是在回应我的决定。
我知道,前面的路会比罗布泊更难走,会有更危险的挑战等着我们,但只要手里握着信物,心里装着爷爷的心愿,就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的脚步。昆仑山的风再大,雪山的路再险,我们也要找到“长生门”,揭开“昆仑之眼”的最后秘密,让那些被隐藏的历史,重见天日。
敦煌的风沙在客栈窗外打着旋,我把爷爷的日记和那枚温热的玉佩放进帆布包时,陈默正蹲在院子里检查登山绳。他手里拿着个放大镜,逐段查看绳结的磨损痕迹,嘴里还念叨着:“昆仑山的冰川裂缝多,绳子得结实点,不然掉下去连救的机会都没有。”
沈会长从北京发来的电报就放在桌上,上面写着“考古资质已批,队伍三天后到敦煌,带足御寒装备”。我摸出电报,指尖划过“昆仑山”三个字,突然想起马爷说的话——他年轻时跟着商队去过昆仑山口,说那里的风能把人吹得站不稳,晚上还能听到“鬼哭”,其实是风吹过冰缝的声音。
“林风,扎西大叔来了!”陈默突然喊道。我跑到门口,只见扎西骑着一匹枣红马,背上驮着个大包袱,身后还跟着两个穿藏袍的年轻人。“这是我侄子丹增和洛桑,他们从小在昆仑山脚下长大,熟悉冰川和山路,能给你们当向导。”扎西拍着两个年轻人的肩膀,丹增手里还拿着个牦牛皮做的袋子,里面装着风干的肉和酥油茶。
洛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我知道昆仑山的‘冰眼’在哪里,老人们说,那里有通往雪山之巅的路,就是有点危险,冬天会有冰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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