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眼?”我心里一动,想起爷爷日记里画的雪山图,上面有个圆点,旁边写着“冰为眼,雪为门”。
扎西点点头:“冰眼就是冰川上的大裂缝,常年不冻,里面有热气冒出来,古楼兰人说那是神山的呼吸。你们要找的‘长生门’,说不定就在冰眼下面。”
三天后,沈会长带着考古队赶到敦煌。队伍里有五个队员,三个是地质学家,两个是文物修复师,还带了两辆越野车和满满两车物资——冲锋衣、冰镐、登山靴、氧气瓶,还有用来探测冰缝的雷达仪。沈会长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王教授在监狱里招了,‘黑鸦’还有余党在昆仑山,他们也想找‘长生门’,你们一定要小心。”
出发那天,敦煌下了场小雨,我们分乘三辆越野车,朝着昆仑山驶去。车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化,戈壁变成草原,草原变成雪山,七天后,终于抵达昆仑山口。丹增指着远处的雪山:“那就是‘玉珠峰’,冰眼就在玉珠峰的北坡,咱们得先在山脚下扎营,适应高海拔,不然会有高原反应。”
我们在山脚下搭起帐篷,队员们开始整理物资,地质学家李教授拿着雷达仪,在帐篷周围探测:“这里的海拔有四千五百米,晚上温度会降到零下十度,大家注意保暖,别感冒了。”
我和陈默跟着丹增和洛桑,去熟悉周围的地形。玉珠峰的北坡全是冰川,阳光照在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洛桑指着一处凹陷的冰面:“那里就是冰眼,冬天的时候,冰眼会被雪盖住,现在是秋天,雪少,正好能看到。”
我们走到冰眼旁边,只见一道巨大的裂缝横在冰川上,深不见底,里面冒着白色的热气,还传来“呼呼”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喘气。丹增扔了块石头下去,过了很久都没听到回声:“这冰眼至少有几百米深,下面可能是个大溶洞。”
回到营地时,天色已经黑了。我们围着篝火,吃着风干肉,听扎西讲古楼兰人的故事。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枪响,洛桑立刻站起来,警惕地看着黑暗:“是‘黑鸦’的人!他们来了!”
我们赶紧拿起武器,躲在帐篷后面。只见黑暗中跑来十几个黑影,手里拿着枪,朝着我们的营地开枪。沈会长大喊:“大家别慌,守住营地,等他们靠近了再反击!”
子弹在篝火周围乱飞,李教授的帐篷被打穿了个洞,里面的雷达仪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陈默举着枪,朝着黑影开枪,一个黑影应声倒地。丹增和洛桑则拿起冰镐,朝着黑影冲过去,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我趁机绕到黑影后面,拿起地上的石头,朝着一个人的后脑勺砸去。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剩下的黑影见势不妙,赶紧往后退,朝着冰眼的方向跑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们松了口气,检查营地的损失——雷达仪坏了,两顶帐篷被打穿,还有一个队员的胳膊被擦伤了。沈会长皱着眉头:“‘黑鸦’的人肯定是跟着我们来的,他们知道我们要找冰眼,想抢先一步找到‘长生门’。”
“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冰眼,不能让他们得逞。”我坚定地说。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好营地,带着物资,朝着冰眼出发。丹增和洛桑在前面带路,用冰镐在冰面上凿出脚印,我们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到冰眼旁边,李教授拿出备用的探测仪,朝着冰眼下面探测:“下面有个很大的空间,还有金属的反应,可能是古楼兰人留下的遗迹。”
我们拿出登山绳,系在旁边的冰柱上,陈默第一个顺着绳子往下爬。我跟在他后面,往下爬了大约一百米,终于看到了冰眼底部——是一个巨大的溶洞,溶洞的墙壁上刻满了壁画,画的是古楼兰人背着“楼兰玉髓”,朝着溶洞深处走去,尽头有一扇巨大的石门,门上刻着“长生门”三个字。
“就是这里!”陈默兴奋地喊道,我们顺着绳子爬下溶洞,开始清理壁画上的冰碴。李教授则在溶洞里探测:“这里的空气流通,温度在零上五度左右,很适合保存文物。你们看,那里有个通道,可能通往石门。”
我们朝着通道走去,通道里很宽敞,墙壁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火把,像是有人特意留下的。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通道尽头出现了一扇巨大的石门,门上刻着和“昆仑之眼”一样的四灵图案,还有四个凹槽,正好能放下那四件信物。
“把信物放进去!”我拿出四件信物,按照四灵的图案,放进对应的凹槽里。刚放好,石门就发出一阵“轰隆”的声音,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地宫,地宫的中央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透明的水晶棺,水晶棺里没有尸体,只有一块巨大的蓝色宝石——正是“楼兰玉髓”!
“玉髓怎么会在这里?”我们都愣住了,之前以为玉髓被埋在了罗布泊的地宫里,没想到竟然在昆仑山的“长生门”后面。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回头一看,只见“黑鸦”的人举着枪,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正是之前在阿奇克谷地见过的那个。“多谢你们帮我们打开‘长生门’,现在‘楼兰玉髓’和‘长生门’都是我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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