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之大陆顶尖的高手——奉如玄古,就此陨落,在他之前,三足金乌神的却容也被宣告身死,原定继位的少族长尸体都被大卸八块儿了。
期间,三足金乌的死对头和旧敌时不时的来骚乱,三足金乌自顾不暇,当然也没时间折磨丹青了。
奉如的葬礼举行的隆重又盛大,偌大个府邸挂满了白色的灯笼和白花,明明没有风,可白飘带还是摇的哗哗作响。
而在族内,几乎苍穹巅的名门望族都来了,明明前几天还举办家宴的广场,今天却停了一座巨大的透明棺材,其中的奉如就像干尸一样,皮肤紧紧的包在骨头上,一点肉都没有了。
他的身上,还穿着给自己缝制的寿衣,虽然考虑到身形会消瘦,可真穿上了,寿衣还是大了很多。
各个家族的族长排队送别,全都穿着黑白两色的制服,在棺材前恭恭敬敬的鞠躬,卧山也不例外,一脸郑重的与奉如的遗体鞠躬道别。
抬头望向广场的另一侧,他的弟子易溪河正和他的两位朋友穿着奉如亲手缝制的丧服,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垂手而立,眼睛木讷的看着奉如的尸体,看着弟子失了魂的模样,卧山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来的人一波又一波,等到下午了,屋内前来送别的族长或者实力强横之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天空。
就连一直发愣的易溪河也能感觉到,一股丝毫不掩饰的强横气息极速逼近,还没等思绪完全拽回呢,一道黑影几乎是从天而降,在其他人的惊呼声中,毫不留情的踹上了他的胸口,直接把易溪河踹到他身后的两人身上,顿时三人防备不及,像保龄球一样整齐的摔在了地上。
事情来的猝不及防,易溪河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全都一脸懵逼的坐在地上,大脑都没运转呢,就有一只毫不客气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直接提溜到自己面前。
“你们还有脸过来?!”来人居然是奉如玄胡,风尘仆仆的模样,外加深的吓人的黑眼圈,估计是一刻都不敢停留的就回来了。
他气势汹汹的怒吼,气的手掌不停的颤抖,眼睛瞪得仿佛要把易溪河活吞了一样。
看着和奉如一样的脸但是却从来不会露出的表情,易溪河也终于反应过来,要不是在奉如的葬礼上,他早就一个冰瀑三千丈轰过去了。
“你疯了吧!”易溪河气的拧紧了眉头,心中的怒意全都凝聚在了手上,他死死的掐着玄胡的胳膊逼迫他松手,“给老子松手!这是玄古大哥给我做的衣服!”
此话一出,玄胡明显的愣了一下,接着更明显的怒意几乎是火山一样爆发开来,他低吼着出拳一下又一下的砸着易溪河他们三人,像疯子一般。
“你踏马!”连着几拳砸的易溪河眼前一黑,他咬着牙,体内祖气快速运转,正准备还手,却被溪语翻身挡在了他的面前,替他挨了好几脚。
易溪河一愣,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白白挨打,刚想挣脱,却听后者咬着牙小声的提醒他,“大哥还在呢!”
听言,易溪河体内祖气也停滞了,顺着人流的缝隙,还能看到奉如安详的睡颜,虽然不甘,但易溪河还是低下了头,溪语块头虽大,但还是被失去理智的玄胡一个胳膊扇飞,自己再度挨了两脚。
诅咒放大的痛苦,让他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他只能模糊看见其他家族的高层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拦着玄胡,嘴里说着什么这么多人看着,说着什么贵客,也不知道玄胡听没听进去。
而在广场的另一个角落,还有好些人安抚着暴跳如雷的卧山,他的麋鹿不知何时也放出来了,好几个族人正拼命拦着。
而他自己,莫名其妙挨了顿打,意识恍惚间,他能感觉到有好几个弟子趁机拉着他们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安顿在了广场更偏僻的小角落,这场闹剧才暂时结束。
在易溪河神志不清的记忆中,这个神经病在各个长老的阻拦下终于停止了发疯,像是失了魂一般,晃晃悠悠的飘到了棺材前,又像是失去了控制的木偶,“砰”一下子几乎是摔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下了头,久久没有起来。
其他的长老都在拱手抱歉,维持着葬礼的继续,易溪河不服气的瘫倒在溪语冰河的怀里,愤愤的瞪了玄胡一眼,又看了眼奉如的棺材,要不是玄古大哥的面子,易溪河真的会搞他。
流程到最后,广场上只剩一些和奉如家走的比较近的家族,大长老将卷轴毕恭毕敬的交到奉如玄胡的手里,玄胡将其展开,用阻器包裹的声音传递到了每一个族内人的耳朵中。
总结下来只有一个意思,奉如玄胡,此刻便是下一任的奉如族长,族内长老要尽心辅佐。
直到晚上,葬礼进行的差不多了,外人也走的差不多了,众多的下人开始撤掉多余的桌椅,遗体要等玄胡亲手葬入奉如家的坟墓。
而易溪河他们,还是缩在广场的小角落,看着棺材发呆,玄胡也一直跪在棺材前,良久,其余人也劝过他们,两方人都不为所动,劝阻的人也只好作罢,摇了摇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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