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卡车的子弹狂扫，别说mp3了，怕是内裤都成渣了。
“圣纹者还真是，都Tm神经病。”
……
“这样，你就满意了？”
火山口，斋藤瑛二叼着雪茄，从男孩的后方缓缓走近。
“你早就发现了纽约地下的异常，黑山羊的身躯在地下包裹整个纽约市，在这场大战之前，你就已经提前通知了圣纹协会，否则他们不可能这么快赶到。”
“你也在觊觎Lethe的石板吗？”
“不不，我对那种东西没兴趣。”男孩无趣地摆摆手，扭头看向斋藤。
“你不也在一路出卖鸣神我渡的位置信息给圣纹协会，要说卑鄙，在你身上我还有的学。”
“啧……”斋藤瑛二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这家伙并非神首，在圣纹协会的地位特殊，本不该有健全的情报网洞悉这个秘密，甚至他和鸣神我渡的接触都已经足够隐秘，却被一语道破。
“别紧张，一点点小把戏而已，我没什么情报网。”
男孩拨弄着地上的石子，巨鲸起源石板和大白鲨起源石板积木般零乱地叠在一起。
“我以前很喜欢一家面包店，去的时间久了，隔着面包也能看出里面的夹心。”
“你我，都是同样的面包。”
“把事情搅得混乱，圣纹协会很快也都会聚集到这里来吧。”
“你不也是这么打算的吗？”
男孩含糊其辞地答应了两声，却痴痴地蹲在火山口，饶有兴致地刨着沙砾，看着那些小小的尘埃一点点滚落，融化在炽热的岩浆之中。
他蹲的那么靠近，毫无防备，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斋藤瑛二想，这个危险的圣纹者完全可以和那些滚落的沙砾一样，被一脚踢进岩浆。
上千度的高温会融化他的血肉，哪怕是S级圣纹者，能坚持的时间也不过久一点点而已。
“和你一起来的同伴呢？”
“同伴？”男孩愣了一下，幽蓝色的眸子漩涡般诡异地转动，略微思索。
“那个咋咋呼呼的女生呀。”
“昨天白天我在路边摊给她买了套性感的内衣，晚上请她吃西餐，往红酒里加了点昏睡药丸。”
“圣纹协会做全球招生的，警惕性还是有的，猜到我下药了。”
“不过没关系，虽然看着有些意外，脸红扑扑的，但没抗拒，大概还以为我是真想睡了她吧。”
“你是S级，全世界神首之外，唯一一个S级，也可能是未来人类的领袖，傍上你的大腿有什么亏的。”
“也许吧……”男孩的眸子眨了眨，眼睛里像是流淌着星星的碎片，明明是人类的眼眸，却绚烂得有些不太真实。
“当那样的太阳不好么？只要按照他们给你规划的路走，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太阳，要哪颗星星都随你选。”斋藤瑛二像是话里有话。
他当然没法相信这个认识不久的男孩。
尤其是通过之前被动联系过一次，告知他Page sea位置的布灵顿，查到男孩的身份之后。
圣纹协会，全球唯一一例违反“稀薄原则”，返祖化的S级高血统圣纹者。
陆海斗……
“但那样子太无趣了，像是当皇帝，周围的妃子都24小时全天候围着你打转，好像你就是全世界唯一的中心，恐怕就连看个片都要被视奸，怀疑你的精神状态。”
陆海斗还是看着火山的深处，那对闪光的双眼仿佛穿透层层叠叠的熔岩，与地幔深处的某道目光相接。
“我还是喜欢自在一点，站在权力的顶端，就当不了能随地吐痰的傻瓜了。”
“你说是吧……”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像是朝着冥冥之中某个巨大的存在说话。
“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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