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佩姗的产期提前了。
刚回到学校,何志彬就接到了郑雨报来的喜讯。
何志彬听闻喜讯后,和郑雨打趣道“还是‘干儿子’心疼自己,怕与郭孝天的婚期撞在一起,分身乏术”,逗得郑雨哭笑不得。
算一下时间,两件事情差不多连在一起,去武汉参加完孩子的满月酒之后就是国庆节,还好郑雨没把喜宴放在国庆节期间,正好能赶上郭孝天的喜酒。
去绥德自然少不了楚如白。
何志彬知道郭孝天也给楚如白发了邀请,两人就约在武汉碰面儿。
自打回到上海,楚如白就一直想回绥德看看。他想念满堂川,想念田茂德一家,想念小云霄……也仅仅只是想念,却从来不敢在何志彬面前提及此事,也不敢半行程付诸现实,就怕自己的这个想法会令何志彬再次陷入到痛苦的回忆与自责中,这种感觉自己曾经在绥德有过体会,那种痛彻感自己品尝完就算了,不能连带着好朋友一起重复。
楚如白自从入职《东方财经周刊》之后就一直很忙,别说何志彬很难见到他一面,就连莫祺也很少见到,整个人像是刚开动的新机器转动不停,猛一见面,令何志彬大吃一惊,那状态完全和在“象牙塔”时不同。
郑雨的喜宴时间安排上并不凑巧,正好与楚如白外出采访时间冲突。外出采访的时间是与采访对象提前做好预约的,无法推迟。
按理说,楚如白和郑雨并无直接关系,因为何志彬才有了一种非远非近的关系,满月酒这种事,随礼与否完全取决于楚如白。
何志彬考虑到楚如白刚去《东方财经周刊》,再加上要接父母到上海生活,手头并不富裕,就让他不要随礼。楚如白觉得郑雨是个不错的朋友,两人的关系虽然不如与何志彬那般,但毕竟有他这个共同的朋友存在,人情往来还是要有的。
何志彬知道无法阻止楚如白,就遂了他的心。
楚如白在电话中给郑雨道喜时,顺便将礼金委托何志彬带过去,郑雨因为之前何志彬已经和他说了这事儿,也就不推辞,承诺等他到武汉了再把喜酒给补上。
郑雨让何志彬早点到武汉,这样他们就能多点儿时间待在一起了。
何志彬算一下时间,再盘一下手头的事情,正好可以把时间多空出来些,就提前三天到了武汉。
按理说,满月酒宴原本是要放在南漳去做的,之所以放在武汉,一方面是郭春华和卢铁山心疼孩子们,不想让他们带着孩子来回折腾;另一方面,郑家老太太刚离世,还在孝期,不适合大办红事,在武汉也能避免邻里间的口舌。
避免了口舌,却苦了两边的亲戚,幸好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仅心疼郑雨和卢佩姗,也体谅郭春华的一片苦心,大家权当是到武汉来玩一趟,更何况只需花个路费,其他的费用全部由卢铁山包了。
郑雨和郭春华都不让何志彬去酒店住,就让他住在了家里。
卢铁山当初给女儿买房的时候选了套小三居,就是考虑到郑家人丁兴旺,兄妹间的走动必不可少,房子太小,肯定周转不开,现在一看,这个决定非常正确。
三间房,主卧住着郑雨两夫妻;次卧住着郭春华,孩子的婴儿床也放在这个房间里,方便郭春华照看;客房一般空着,兼做郑雨的书房,房间里有一张沙发床,有客人来,就打开使用。客房使用最多的是郑露,每次放假到武汉,这里就成了她的第二个港湾,何二哥来了,她就去了次卧和母亲同住。
卢家这边的亲戚几乎全部来了。
卢铁山的母亲去年年底过世,没了母亲,三兄妹之间的走动更加频繁了。卢铁山是长兄,弟弟、妹妹也就把当成了母亲之后的依靠,这几年,孩子们都相继考到了武汉,毕业之后也都留在了武汉,大家的重心也就自然从南漳转了过来。
卢瑛的儿子陈远方去年交了女朋友,卢铁刚的儿子卢光旭也是好事将近,女儿卢光丽春节时向家里公布了恋情,三个孩子都有了归宿,大人们都觉得宽慰,只是嫌时间过得太快,孩子们转眼成人,这是一种幸福,却也是一种代价,所换之物不过是他们的逐渐老去。
钱家本就人丁单薄,钱小芳离世后,就只剩下钱小红这一脉,父母虽然跟着她和郝伟生活,但是这两年也都相继离世,最终也就只留下了钱小红。卢铁山视钱小红为亲妹妹,能给卢瑛的,就一定也会给钱小红,甚至更多,搞得卢瑛总是在他面前抱怨。
自打郝蕾业留在武汉后,钱小红夫妇就开始四处活动,先是郝伟调到了武汉,接着他又找关系把钱小红也调了过来,这样一来,钱家算是全部搬离了南漳,这样也好,省去了卢铁山挂念,同在一座城,照料起来也很方便。
郑家这边的亲戚还是以郭家为主,郑家因为老太太的缘故,只派了郑家老三和郑家老六作为代表。
郭家这几年的发展还算顺遂。
这几年,三线厂陆续迁出南漳,七0三也不例外,从城南迁到了樊城,郭春芳一家全都搬了过去。邱枫和邱果也都长大成人,邱枫通过单位内招高中毕业就参加了工作,邱果学习成绩不错,和郑露同一年参加高考,考进了重庆的西南财经学院,一家人倒也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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