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司业都觉得沈之言在没事找事:“此由牵强,你且回吧。”
不多时,沈之言从里面走出来,被退回的文书末尾被朱笔圈出“驳回”二字。
朝白看04脸上并没多大表情,以为他还有别的办法换寝,结果人摊开手表示他本来就没打算换。
“我只不过是想让席九蘅知道,我去过一趟司业处。”沈之言狡黠一笑。
“可这寝要是换不成功,迎接你的就是一百种死法!”朝白不认可自家宿主冒进行为。
他觉得重生回来的席九蘅身上戾气太甚,短期内就不应该在他跟前刷脸。
毕竟同一个屋檐下,04就算再谨慎躲着任务对象,对方有的是办法攮死他。
“你只有一次活下去的机会,而他可是有无数次捅死你的机会啊盆友!”
沈之言“啪”地合上文书,脚步一转,却是往书阁处去了。
“那我们今晚来揭晓。”
——席九蘅到底砍不砍他。
斋舍里。
书院的阵阵梆子声越过来沉沉传入席九蘅耳中时,他正坐在院中石凳上。
面前的清茶热气氤氲。
席九蘅端起茶杯,浅啜一口。
他看似在赏月,然眼角的余光却始终落在西侧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事实上那卧房从今日晨时,便一直是关着的状态。
自从沈之言踏出这远门后,便一直没回来了。
其实晨时沈之言为躲避他而早早起来迅速离开时,他就已然醒来了。
静静听着外面极为克制的脚步声,席九蘅在思考该找什么时机将人千刀万剐之余,便是讶然了——此人身中虎狼之药,竟真是硬生生扛到了天亮。
于是白日里席九蘅给夫子问过好回来后,带着一丝隐蔽的好奇心抬脚去往沈之言所在的教院。
席九蘅自然也目睹了沈之言被夫子责罚、同窗为难的一幕,他又听闻对方去司业处求换寝被驳回一事。
之后此人便一直待在书阁里未曾出来了。
席九蘅明白,对方这是换寝不成,又不敢贸然回来,便只能躲在那里了。
席九蘅只觉好笑。
而如今亥时三刻,早过了闭寝时辰,也仍未见有任何动静。
席九蘅指尖摩挲着杯沿,轻声自语:“这是惧我?宁愿违逆斋规也不敢回来?”
说来好笑,这闭寝时辰既不允夜不归宿,亦不许无故外出,还是沈之言这厮定下的。
素来清高自持、谨守礼法的人,也会有犯规的一天。
天气转凉,这热茶拿来暖胃再是合适不过,可席九蘅饮了一口,即刻放下。
他放下茶杯,起身整理衣袖,往外走去。
也不知是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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