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瑶的孩子突然扑向旋风,纯灵化作道粉光,钻进黑色的风眼。令人惊讶的是,旋风没有吞噬粉光,反而在粉光的作用下,渐渐显露出里面的琉璃碎渣,碎渣上刻着未知领域的原始符文,与已知界域的符文既不同又互补:“它们说‘想一起玩’,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父亲的佩剑突然调整了能量频率,新符文的光芒中,已知界域的符文与未知领域的原始符文开始交替闪烁,像是在跳一支和谐的舞。褶皱气的旋风渐渐平息,黑色褪去,露出里面的虹彩光粒,与界域之树的光轮余波交织,形成种全新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能量。
界核的裂痕在新能量的滋养下加速愈合,琉璃大陆的碎琉璃开始重新拼接,只是拼接处多了些虹彩光纹,像是在保留裂痕的记忆。映界的剪影在虹彩中舒展,头发里的琉璃丝与父亲佩剑的光纹缠绕在一起,形成道连接已知与未知领域的光桥,桥上的符文既有序又自由,既有齿轮的精密,又有花朵的随性。
但平静在第三十天被打破。那晚,界域之树的叶片突然集体转向未知领域,叶脉中的能量流出现了奇异的“倒灌”——不是未知领域吸收已知界域的能量,而是已知界域在疯狂汲取未知领域的虹彩光粒,导致琉璃大陆的边缘再次出现透明化,像是被抽走了颜色。
“是‘能量虹吸’。”灵械人的金属卷轴在光带中剧烈震动,上面的齿轮文显示,界域之心核与未知领域的界核产生了过度共鸣,“就像两个靠得太近的磁铁,磁场互相干扰,导致能量流动失控。”
父亲的佩剑在光桥中央剧烈震颤,剑身上的新符文忽明忽暗,已知与未知的符文开始互相排斥,发出刺耳的尖啸。映界的剪影痛苦地蜷缩起来,头发里的琉璃丝纷纷断裂,化作虹彩光粒,被虹吸到已知界域,成为滋养界域之树的养料——是界域之心核在本能地扩张,却伤害了共生的伙伴。
“必须拉开距离!”玄宸的后裔将观星台的星轨残片抛向光桥,残片在桥中央炸开,形成道由星砂组成的屏障,暂时阻断了能量虹吸,“但光桥不能断,否则界核的愈合会功亏一篑!”
红瑶的孩子将纯灵分成两半,一半注入界域之心核,一半融入未知领域的界核,纯灵的粉光在两个核心间形成道缓冲带,能量虹吸的速度明显减慢:“它们说需要‘平衡锚’,既能保持连接,又能限制过度共鸣。”
父亲的佩剑突然飞向光桥的屏障,剑身上的新符文与星砂屏障融合,已知与未知的符文开始分层旋转,中间用虹彩光粒隔开,形成个类似沙漏的结构——上层是已知界域的能量,下层是未知领域的虹彩,通过中间的细缝缓慢交换,既不中断连接,又不会过度干扰。
“是‘双生沙漏’!”映界的剪影舒展身体,断裂的琉璃丝在沙漏的光芒中重新生长,“这样既能互相滋养,又能保持独立,就像两棵根须相连却枝叶各异的树!”
琉璃大陆的透明化停止了,界域之树的能量流也恢复了平稳,叶脉中的虹彩光粒与已知能量和谐共存,叶片的颜色变得更加丰富,既有原本的六色,又多了虹彩的光泽。光桥的双生沙漏缓缓旋转,上层的已知能量每滴落下,下层就会升起滴虹彩,形成种完美的循环。
但新的问题在第七天浮现。界域之树的果实突然开始变异:本该结出界域晶石的地方,长出了些半琉璃半木质的奇果,果实里的能量既不属于已知界域,也不属于未知领域,散发着种能让空间轻微扭曲的波动。灵械人检测后发现,这些果实的核心处,包裹着些微小的褶皱气,像是在吸收界域之树的能量后重新凝聚。
“是‘界域杂交种’。”玄宸的后裔切开一颗奇果,里面的褶皱气突然化作只迷你的蝶翼鱼,在果肉中游动,“它们继承了已知界域的生长力和未知领域的空间特性,却无法控制褶皱气的力量,成熟后可能会引发小型的空间崩塌。”
映界的剪影看着奇果,头发里的琉璃丝微微颤动:“未知领域的古籍记载过‘杂交危机’,当年我们模仿其他界域创造的生灵,最终都因无法平衡两种力量而自我毁灭。唯一的解决办法,是找到‘本源之种’,一种能中和所有杂交特性的原始能量。”
光带的新符文投射出本源之种的位置:就在界域之树的根部,被无数记忆残片包裹着,残片里的创世者虚影正在用刻刀雕琢它,却始终差最后一刀——是创世者当年未完成的作品,也是所有界域能量的最初形态。
父亲的佩剑突然飞向界域之树的根部,剑身上的新符文与记忆残片产生共鸣,残片纷纷让路,露出里面的本源之种:一颗既不是晶石也不是琉璃的种子,表面光滑如镜,能映照出所有已知与未知领域的形态,却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固定模样。
“它需要‘决断之力’。”映界的剪影与我同时伸手触碰种子,种子的镜面突然映出两个画面:一个是已知界域吞噬未知领域的未来,一个是未知领域同化已知界域的未来,“创世者当年就是无法做出决断,才把它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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