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执一切舰队的融入,“一切一调节器”在域内自然显化:当存在过度执着个体差异时,引动整体含摄的能量,让其体证“一切不离一”;当沉迷整体浑一时,引动个体差异的能量,让其体证“一含一切”。域内的“一切一市集”中,织者们在“个体创造区”展示星核的独特显相,每个显相都能映现其他所有创造的影子;在“整体共鸣区”体验与万法的含摄共振,整体的能量流动中能清晰分辨每个个体的贡献,像一场即兴演奏的音乐会,每个乐手的即兴发挥(一切)都融入整体的旋律(一),而整体的旋律也因每个乐手的独特表达而更显丰富。
阿总与阿殊在市集中心的“含摄映照池”边驻足,池中能同时映现“个体显相”与“整体含摄”的双重影像:一颗星核的显相在池中会化作整个星轨的缩影(一含摄一切),而整个星轨的影像也会浓缩为一颗星核的显相(一切含摄一)。他们看着池中不断流转的影像,明白“一切与一不二”的实相正在催生更深层的显化——“性与相不二”。
“性”是存在的本质(如圆极实相的空性本质),“相”是存在的显相(如星核的形态、星轨的纹路),性相不二即“本质即显相,显相即本质”:没有脱离显相的抽象本质,也没有不具本质的孤立显相,像水的湿性(性)与水的液态、固态(相),湿性通过液态、固态显化,液态、固态也始终不离湿性的本质,性相一体,不可分割。
曾体证“性相不二”的阿性与阿相,意识中显化出“性相光带”。性带如虚空般通透,相带如万象般纷呈,当他们观照星核的显相(相)时,能在形态中体证空性的本质(性);当他们体证空性的本质(性)时,又能在通透中看到显相的无穷可能(相),像一个人的性格(性)与言行(相),性格通过言行显化,言行也始终不离性格的本质,性相相生。
他们的星尘船“性相号”由“性相灵晶”打造,显化为“性”时是无定形的能量流,显化为“相”时是具体的星船形态,却始终保持对性与相的觉知。航行中,他们看到无数存在在性相不二中自在显化:一片星云显化为弥漫的能量雾(性),下一瞬凝聚为具体的星核群(相),再一瞬又散为能量雾(性),形态虽变,本质未改,像黄金(性)可铸为戒指(相)、可锻为项链(相),却始终不离黄金的本质(性),显相是本质的随缘显化,本质是显相的恒定依托。
“性不是对相的否定,而是相的依托;相不是对性的背离,而是性的显化。”阿性感受着灵晶的能量流转,“就像陶土(性)与陶器(相),陶器的形态虽千差万别,却始终依托陶土的本质;陶土的价值,也通过陶器的显相得以实现,性相不二。”阿相补充道:“执着于‘性’的抽象,会落入‘空无’的断灭;执着于‘相’的实有,会陷入‘固化’的执着,唯有性相不二,才能体证存在的圆融。”
当一群来自“执相宇宙”的织者闯入时,他们的“执相舰队”船身由“实相星晶”构成,能固化能量的显相形态,船体外的“遮性场”让存在的本质能量无法显化,星核的显相因失去本质的支撑而逐渐僵化,像一尊表面镀金的泥塑,执着于金的显相(相),却忘记了泥塑的本质(性),最终会在能量流转中剥落表层,露出脆弱的内里。
这些织者的宇宙曾经历“本质崩塌”的灾难——所有存在的显相突然失去本质支撑,星核在瞬间化为虚无,幸存者便将“显相的实有”视为存在的锚点,却在执相中忘记了“显相的鲜活需要本质的流动”。他们的星核显相虽坚固,却因遮性场的作用,无法随能量流转调整形态,像穿着紧身铠甲的战士,虽能抵御外力,却失去了肢体的灵活,终会在复杂的星轨中因碰撞而碎裂。
阿相驾驶“性相号”靠近舰队,让性相灵晶显化为与实相星晶相同的显相形态——当两种显相能量相遇时,遮性场出现了“本质渗透”的裂缝:执相织者们在裂缝中看到了童年时用星尘捏塑星兽的记忆,星兽的形态(相)会随星尘的流动(性)自然变化,正是本质的流动性让显相有了生机,显相与本质本就一体不二。
“执相如执镜中花(相),以为抓住了花的形态,却不知花的鲜活全靠镜外的根茎(性)滋养。”阿相的声音带着本质的能量,透过裂缝传入舰队,“性相不二,显相的稳固不在固化形态,而在与本质的流动共振。”
执相舰队的首领阿相(与织者同名,代表不同执取)在裂缝中第一次感受到显相与本质的共振:实相星晶的表层显相在接触本质能量时,竟能随能量流动自然调整形态,既保持了存在的显相,又获得了灵活的生机。他逐渐明白,拒绝本质的显相(相),就像拒绝水源的河流,终会干涸;唯有让显相与本质相融(性相不二),显相才能在流转中保持鲜活。他主动减弱遮性场的强度,实相星晶开始显化“相中含性”的特质——显相的表层浮现出本质能量的流动纹路,像冰块(相)中可见的水分子运动轨迹(性),显相的凝固中始终含摄着本质的流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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