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听他说“对了”,以为自己是言语合了他心思,但见此表情,却不知自己是否『摸』了龙脖颈了。她心中敲着小鼓呢:您是万乘之尊,千万别和我这一小阴差见气啊。
如她所愿,东岳大帝并未生气,反而是转怒为喜,笑请她:“你叫锦华,我曾在森罗殿见过你,今天既然有缘来我天齐府,那就进来喝杯茶吧。”
“东岳大帝相请,是我的三神荣幸。”锦华并不矜持,跟着进去了,也不急着跟他说《自荐书》的事,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看东岳大帝的心情吧,等时机一道,就向他说明,或许,他还会亲自问来由呢。
“禀东岳大帝,我诵读《关雎》是因那箜篌乐声在诉念着这首诗,就跟着念了起来。”锦华实话了,望着东岳大帝。
木小卉见东岳大帝来了,连忙起身行礼,刚才的狂笑暂收起,脸蛋下垂有点委屈嗔怪:“东岳大帝,我来泰山不是来修行的吗?可不是来玩啊。”
“在这泰山之巅奏乐『吟』唱舞蹈,不比那打坐修行差,”东岳大帝消除她心中的疑虑:“我看你喜欢这样,何不就此修行?”
嗯,也许是吧,反正自己听道经是听不进去的,就如东岳大帝所说,在这泰山之巅受日月天地之精华吧。木小卉疑『惑』中点头,似懂非懂地笑了一下:“东岳大帝说地好像是。”倏地,她睁大了眼睛:“其实我挺喜欢在这里奏乐歌唱,只是……”
“还有疑问?”东岳大帝问道。
确实有疑问,只是木小卉自己也不知,她就无所谓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比起以前来,日子太舒畅了,有点不适应了。呵,我继续奏乐去。”
既然是旭日东升了,那就来一段大气磅礴的《大武》吧,只可惜这身衣裳太秀气精致,不适合《大武》。管它呢,我跳就好了。木小卉起舞起来了,只是缺少什么。
“木小卉,这是东岳大帝为你打造的箜篌,望你在此歌舞『吟』唱,得天地之灵气,享日月之精华。”是仙童的声音。
木小卉回头看,果真是两仙童抬着一箜篌来了,还不等木小卉谢过,仙童即刻离去。
“诶,你们等等,东岳大帝就说这些啊?”木小卉纳闷着:哪有歌舞『吟』唱来练功的呢?
但看这箜篌,就如东岳大帝上次所说,要做一适合木小卉体形的小箜篌来专供她弹奏,不想现在就送来了。
木小卉不解地望着天空的祥云瑞霭,猜测着:或许这是东岳大帝对我的别样教导吧?可这对竞仙大会有和用处吗?
东岳大帝一点不漏地讲述着,木小卉一丝不苟聚精会神。但很快,东岳大帝看出木小卉实际是听不进去的,她这么认真只是在强迫自己。东岳大帝觉得木小卉这样虽有心但无意是没法听进去的,就不与她讲述了:“小卉,你对这道门没有心思,那还是不讲罢。你且在此泰山之巅修身养『性』,待竞仙大会那日再去参与竞赛便可。”
木小卉闻言,急得要落泪了:“东岳大帝,我是想认真听讲的,可是我不知为何……”木小卉挠耳不知该如何解释,反正就是听不进去,虽假装认真但却被东岳大帝看出了。以前在汴成王的书房时,汴成王也曾给她看过道门书籍,可她愣是看不进去。现在依然如此。
东岳大帝劝她:“小卉你别急,并不是非要学道门一派才可成仙。你已掌握了道门的基础就可,其他的,就不必练了。现在就在泰山之巅受日月华辉,雨『露』滋润即可。”
“哦。”木小卉不太明白地点着头,但却不知要怎么个受日月华辉雨『露』滋润,便问道:“那该如何做呢?”
有时那朝霞晚霞不是大片大朵的,那就不是旌旗幢幡了?是什么呢?早上一条条的祥云被冉冉升起的日光照『射』着成的不就是丝绦玉帛吗?傍晚那小片的云朵网住那徐徐落下的太阳,应当就是霞帔披风吧?
木小卉伸手,似乎就抚『摸』到了霞光云彩,脸上随之溢出别样欣喜的笑容,对身后的东岳大帝说道:“这样的旌旗幢幡,还有这霞帔披风丝绦玉帛,都是世间自然赐予,东岳大帝有幸每日观赏,实乃大幸。”
“小卉,想的有趣。”东岳大帝摇头笑着,看那祥云,慨叹道:确实如小卉所说啊,但自己天天在泰山观日出日落,为何从未想到这般美妙奇巧呢?
对于那些虚伪的祝贺,汴成王也是回之一笑,对于那些有意的嘲讽让那个,汴成王也还是浅淡地笑着:“一切随它去吧。”
出乎所有在场者的意料,锦华显得很为难,蹙眉抿嘴低下了都,双眼悄悄抬起偷瞄了青山泰帝一眼,看他是否会生气,可就算他生气了,锦华也还是壮着胆子说了:“蒙青山泰帝错爱了,锦华能得您亲自推荐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有何资格再成为您的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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