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劲本身,其实并没有任何意义。
贾诩本也欲坐,哪怕只是看在水镜先生的面子上,然而他是真的太忙,寿春的事刚定了,后续的事还有一大堆,而且隐患重重,随时叛去的袁氏将士无数,因此事务极多,刚坐下,便有衙门来寻的人了,贾诩无奈。
“文和是忙人啊,”司马徽笑道:“既是如此,政务要紧,且先去吧,待以后有空,再畅谈一二便可。”
“如此,诩便先告辞了。”贾诩匆匆的,也未失礼,向二人告别,便出来坐车回府处理事务,一面对身边的人道:“此人,便是隐士卧龙?!”
“应是他。”身边人也是有暗影的人相互传递消息的,因此盯人方面,他们比谁都精通。
贾诩笑了,道:“看来此人是个愤青。”
愤青这两个字,形容人来,有时候是真的贴切。
然而这个卧龙所愤的,并不是观点,而是徐州的人,人若不得眼,便是所有谋略,都入不了眼了。
偏见两个字,无处不在。
贾诩一想到吕布,以前他对吕布也是如此的。可见,吕布这人虽勇武,到底也是被人所歧视的。竟有点可怜。也难怪女公子想尽办法将回一军,反击曹操的同时,要司马家了。
“她是想要司马家!”诸葛亮道:“刚得袁氏,又欲逼迫司马家。然而,一个以武屈之,一个则以势逼之。便是得来,又如何能得心?!终难长久……”
诸葛亮摇首道。
“你这是偏见,”司马徽笑道:“难道吕氏行的不是正道吗?!只是方法上,有点不好看罢了。但也没办法,谁让吕氏想要得人才,难呢,只能如此而已罢了。”
诸葛亮深为不赞同,道:“以德服人,以仁得人,以义,以忠得人者,方可得之人心。”
这是彻底的否定吕氏一切了。
这家伙,这些日子肯定徐州一切新政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
也就是说,吕氏一切谋略,军,政都是好的,就是人不好。怎么做都不对。
要是换个人,他肯定就说,这是谋略,而不是野心了。
双标之人,司马徽在这一点上,还真的没办法说服心不在吕的人。
因此也不辩,只道:“正不正只看能否立下功业。”
“水镜行生竟有功业论成败的成见?!”诸葛亮道。
这是想与他也大吵一架的意思了?果然是个愤青,司马徽呵呵笑,才不想点他这个炮仗,引他的戾气,只道:“昔日高祖若无功业,也不过是个痞夫流氓辈也。既不论出身分英雄,又何必以成见而定人?不到最后盖棺定论,谁能知人之心?!贾文和是何许人也,机敏超凡之人,为何来了徐州却未走成,除了他自己的心留他,还能有谁留得住他的人?!”
诸葛亮对此也是认同的。
“至于以后袁氏与司马氏能不能真正的心服,也是以后的事了,”水镜先生笑道:“唯胸怀宽广者可纳之,可包容,服与不服,口服与心服,也没多少紧要……”
“听此言,那位女公子,非为此而较劲?”诸葛道。
“若是浅薄,何争天下?而天下,尚有伯夷,叔齐,难道非得自诩正道,党同伐异不可?!”司马徽笑道:“孔明,你未见她,待见了她,你心中的成见,疑惑自解也!”
听他赞誉如此之高,诸葛亮不置可否,只反问道:“水镜先生是真的要帮她了?!”
“我不帮,自有人帮,何惜我区区一人?”司马徽笑道:“不过司马道另一司马,是天命,不有趣吗?!”
诸葛突然笑了,道:“自来徐州,不料水镜如今如此调皮,有趣……”
这也是出乎意料的。
司马徽一笑。
他早门徒天下,这种事,是信口拈来之事,十分顺便为之罢了。
因此,不过两日功夫,司马徽与弟子们出行见闻秋冬之景,司马徽顺便夜观了天象,与弟子们说了一声星象,因此此事便传开了。
并且是沸沸扬扬的。
因为这话谮越,而且带有暗示与诱导性的,有信之者,也不信之者。
天命在司马,非在曹也!司马氏,将要趁势崛起。
这话一在徐州传开,多少名人隐士的观星象,然而他们愣是没瞧出来星象哪里预示了司马氏的崛起,但是一件事发生了,它本身的矛盾也是爆点。
有附合的,赞同的,脑补的,并且自寻证据证实它的,也然也有争辩的,反驳的。
也有骂无稽之谈的。
更有人不客气,大骂水镜谮越,妄议什么天命不天命,将汉室与天子放在何处?!
一时吵的火热,引起骂战了。
这事,不就越来越大了嘛?!
许都来的使者听闻了这两者消息,已是心急如焚,当下也不敢耽搁,写信一一汇报给曹公去了。
天命来要纳吕氏女为妃是一事,吕氏女与袁术子已成婚是一奇,再加上这第三奇。徐州是真正的热闹着的。
吕娴与臧霸回来了,当然了,是避着人回来了,虽未刻意,但是只要心腹人不说,谁能知道吕娴现在这个时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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