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让南部旧族的人,作茧自缚,要不死,要不去凿山开渠。
两万余人,除了已经战死的,几乎没有人敢说不去的。
那几个领头的旧贵族,被斩首,鞭尸示众。
再没人敢违抗。
这一切,都在郑工还在夸夸其谈的时候,就完成了。
王上心中早有谋算。
郑工这才完全醒悟过来,那坐在纱帘后面的,不止是王,也是神,更是魔。
可是,为什么王上还要听他说这么多呢?
“郑工,你是不是在想本王为什么还留你在这里?”
王上饮了一口茶,淡然得好像外面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微臣……惶恐……”郑工已无法思考。
“留你,是你确实有用。”
“这修渠的工程,就交给你主持吧!”
“本王会安排人,协助你管理。”
这么多人去修渠,要有人看管,也要废不少心力,不是郑工一人能完成的。
王上把事情交给郑工,在南部旧族眼里,他已经是叛徒,他除了给王上卖命做事,已没有别的选择。
更何况,郑工在工事这方面确实有才能。
王上给郑工的要求是,三年后必须见到初期修建的效果,五年后水渠作用要开始显现,此后逐步完善。
至于到底多少年建完,这不是问题。
一旦建成,郑工也将功成名就;否则,他将比谁都死的惨。
郑工别无选择,只能倾尽此生所学,全力以赴去修建水渠。
王上给郑工下了命令后,随即在南部地区开展了地毯式搜查,把那些南部旧族遗留下的残余势力,像暗钉一样,一个一个地拔除掉。
所有被揪出来的旧族,主要人员一律绞杀,家中亲眷和从仆全部充奴,被发配去修渠。
违令者,杀无赦。
那些南部旧族的人,多是养尊处优的,何时受过修渠这样的苦,也没几个能熬得下来的。
于是,王上的铁血统治和严厉手段,更加刻入人心。
整个南部,人心惶惶,唯恐祸及自己。
旧部势力,经过这次扫荡,已经彻底死寂了。
自此,赤炎国的南部,日趋稳定,百姓俯首帖耳,再无闹事。这一地区成为了赤炎国稳定的后方。
郑工余生,也专注于修渠,再无二心。
此后几年,修渠的人力,被源源不断的送来,补充扩充。
所有人力,来自于王上这几年四处征战的降军、叛军、敌人,还有国内各种犯事的罪人。
几年下来,国内各方势力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已经难成气候,只求安分守己的过日子。
赤炎国内秩序井然,谁也不敢随意犯事,不然会被发配去修渠,那等于就有去无回了。
别说国内,就是周边各国,也不敢再来侵犯,不然连国都可能会被一锅端了。
战败敌国的男子会被抓去修渠,女子会被抓去充奴,整个国库都会被扫荡一空,所有贵族财产一律收缴。
可能就剩下老人、孩子吧,这国也就灭了。
多个邻国不仅不敢来犯,还过来献贡,表示愿做附属国。
赤炎国的国力如期强大起来。
王上把目光放到了西边,那里还有大片广袤无垠的土地,等待他去开拓。
西边各国与王上早有渊源,王上一向都心存芥蒂。
当初就是在那里打仗,拖了他的时间,导致了他与临娘长久的分离。
五年过去了,娘子还好吗?他的小王子长大了吗?
可是,为什么他踏遍这么多地方,就是找不到她们呢……
一想到她们,王上的心就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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