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过后,薛睿喆回乡祭祖的贺表批了下来。如他所愿,他有一个月的假期。于是薛府上下开始张罗出行,首先要在意的就是三个小孩出行的问题。
薛睿喆这个家伙竟然造了三个儿童安全座椅……这个安全座椅不但可以固定在马车上还有弹簧,还有保护壳,完全坐到了保护无死角。傅晓晓对此很满意,有了这个她可以放心的带孩子出门了。
一切就绪准备出发的前一天,傅晓晓从丫鬟口中听到了那个她比较关心的事情。忠义侯夫人答应了桂王的求亲,皇帝已经下旨赐婚了。
“她怎么忽然就答应了?”傅晓晓疑惑地问墨染。
墨染说:“因为北蛮向咱们皇上送来了新年贺表,说想要求娶守寡的忠义侯夫人,还说不嫌弃侯夫人嫁过人,娶过来必然以正式夫人待之。侯夫人可能害怕皇帝会同意,就答应了桂王的求亲。”
“有点奇怪。”傅晓晓说不明白哪里奇怪,只觉得这北蛮求婚的时机有些太凑巧了,为什么就在皇上给予侯夫人思考犹豫的时间送来了求联姻这样的贺表?
打算说与薛睿喆听,却天黑了都不见他回来。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派人去寻的时候,薛睿喆带着一身脂粉香气和满身酒气回家了。
让平方帮忙将薛睿喆放进了浴桶里,这人就晕沉沉地在浴桶里睡着了。
“你回去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吧!”傅晓晓对平方说。
她又安排了三个孩子去乳母和丫鬟那里睡,防备从没喝醉的家伙会莫名发酒疯,但事实上这人酒品还可以,并没有特别疯。
只是他抓着傅晓晓在他身上游移的手,迷迷糊糊的说:“我有家室的,你别得寸进尺。”
傅晓晓有些心疼,她知道这人去了哪里喝酒,也知道他为什么会醉成这样。大约这人从谁那里知道自己要去前线督战,有去无回的战争他要做些准备,比如傅国公府,比如他曾发誓不再回去的家,他相信傅晓晓能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孩子们,可他怕她会遇到什么摆脱不了的事情,有这两家在,哪个招呼一声都能解她的燃眉之急。
但是这样身不由己,倒数着相聚的日子,让他很煎熬。喝酒,或者说喝花酒,是为了麻痹某些人,这其中只怕还有自己。
忍过心头的那股酸意,她将手里的布巾扔进水里,溅起的水花让醉意沉沉的男人朦胧地睁开了眼睛。
傅晓晓逼到眼前问:“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不敢!”薛睿喆笑了,笑声里有几分苍凉。
“你到底怎么了?”傅晓晓问。她想逼出男人心里的想法,他似乎不止在担心自己会死在战场上。
醉酒的男人仍有防备,他伸手捏住傅晓晓的脸颊,说:“你知道吗?我见了醉香楼的花魁。”
“噢?美吗?”傅晓晓挣开男人的手,立时被转移了注意力。
“还好。”薛睿喆不甚满意的说:“我以为多美呢?但是这个年代的化妆技术你是知道的,粉铺了一层,灯下看泛着黑银色的光,好像中毒了一样,又涂着鲜红地唇,看着只觉下一秒这人要咬上我的脖子,可怖的很。”
傅晓晓想笑,事实上她真的笑了。搂着男人的肩,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爱你。”傅晓晓大胆表白,“你真可爱。”
男人扒着她的手臂转过身,然后唇压了上来。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傅晓晓记不太清楚了,只隐约感受到了水没过了胸口,衣服完全湿透被男人一件件帮忙脱掉了……
半夜,两人躺在一起,男人醉酒又累了一场正昏昏欲睡,傅晓晓却很精神,毕竟自己出力少还没有醉酒。她戳着男人的手臂,男人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花魁叫什么名字?”傅晓晓问。
“叫……”薛睿喆想了不到一息就又睡过去了,但不等睡沉就又被人一指头戳醒,好在他还记得之前女人盘问自己什么,便又模糊的说道:“叫明……什么来着?”
傅晓晓笑了,“人家花魁陪你喝酒,你连人家名字都没记住?”
薛睿喆恍惚道:“我记那个做什么?当时在场的又不止我一个。”
傅晓晓将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她本意只是靠一下一会儿就睡了,谁知男人闭着眼睛帮她调整姿势,等调整好,她就窝在了男人怀里,脑袋枕在男人手臂上。
第二日一早,傅晓晓被人一把推开,那力度,如果没有摩擦力自己直接糊在墙上都是有可能的。
男人惊恐的声音传来,“来人!来人!这是哪儿?这是那儿?我怎么会跟女人睡在一起,她是谁?”
傅晓晓揉着被推疼的肩膀,有些生气又觉得很好笑。
既然男人睡迷糊了,傅晓晓不介意耍耍他,她将一双腿搭在被子上,然后背对着薛睿喆摆出一个优雅魅惑地姿态,说:“小官人,你怎得这般粗鲁?全不见昨夜你我夫妻情深。”
薛睿喆的大脑总算清楚了许多,他几步走到床上,掀开被子将女人腿掩进被子里,然后连被一起将傅晓晓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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