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混沌之气消耗过度的表现。
“呼，终于走了，要是再不走，混沌之气还真的就要耗尽了。”
紧接着，又一个人影出现在空地上。
正是之前被魔休等人折磨得不成样子的铁贺。
江白把铁贺收进骨狱之中后，稍稍稳住了他的伤势，便没有继续为他治疗伤势。
实在是刚才虚空而立的时候，消耗的混沌之气太多。
导致他都有些吃不消。
他现在才锻骨期，连化骨期都没达到，施展虚空而立，还是太过勉强。
虚空而立是古武者先天期的标志。
但大多数先天期只能在虚空之中停留很短的一段时间，只有到了先天期后期，才可能轻松虚空而立。
况且江白还要抵御从黝黑洞口溢出来的寒气。
寒气对他没有太大影响，但江白却感觉到，这个小遗迹毁灭后产生的黝黑洞口，以及里面倒灌出来的湖水，确实有点奇怪。
上次他明明感觉小遗迹的毁灭，已经不留一点痕迹，据他所认知的，一般洞府的自毁过后，并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可是这里却留下了一个诡异的黝黑洞口，特别是里面溢出来的寒气连自己都会受到影响，若不是有白玉骨甲，恐怕当时就被魔休等人发现自己的异样了。
黝黑洞口的湖水不仅透露出彻骨的寒气，还有那浓郁的灵气，也是江白感到奇怪的。
难道这里贯通着一条水灵脉？
水灵脉！
这个想法出现在江白的脑海只是一瞬，便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激动。
一般情况下，在水中不会出现灵脉，大多是在崇山峻岭之中。
但水灵脉的产生，往往意味着一个不得了的水属性灵物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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