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次课上，马克老师直接嘲讽她说，如果她再这样下去，唯一的出路，就是去鬼屋化妆。
虽然次次都被打击，但苏曼非但没有一蹶不振，反而越挫越勇。
别的学生都是怕被骂，只有她上赶着被骂。
不过这样的自虐式学习也不是没有作用的，她的进步也是肉眼可见的。
但苏曼的努力落在别的学员眼里可就不是那回事儿了。
课堂上，当苏曼又一次被马克狠批时，第一排的年轻学员暗暗偷笑。
“我要是她，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望向旁边座位的学员，“小雪还是你厉害，马克老师唯一会夸几句的就只有你了。”
被叫做小雪的学员傲慢地扬起了下巴，“我可是格英学院毕业的，跟她那样的野鸡学校能一样么。”
“是是是，看来我们班上跟罗明老师学习的名额，非你莫属了。”
“......”
小雪没说话，不过她的表情说明，她十分赞同。
她可是名校毕业，之后又跟着她的老师参加过不少大型活动。虽然只是当助手，但也远比那些个没有任何履历却异想天开的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等马克点评完所有学员以后，他走到最前面。
“今天我需要一位学员上来配合我，你们谁来。”
话音刚落，屋内鸦雀无声。
配合？上去被批还差不多。
之前每次马克找学员上去，都是笑着上，哭着下。上节课有个学员，从拿刷子的手法到下笔的力度，再到蘸取的用量都被骂了一通，最后就连他呼吸太重都有错。
一米八的大个子，愣是被训哭了。
而且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久而久之，头铁的人越来越少。就譬如眼下，马克问了半天，愣是没人肯举手。
苏曼等了等，见真没人肯上去，便举起了手，“我可以吗？”
“噗...”
不等马克说话，方才跟小雪吐槽苏曼的学员忍不住笑出了声，似乎是在嘲笑苏曼自不量力。
马克面带笑容转向她，语调温和，“薇薇，笑什么呢？”
薇薇强压着笑道，“没什么马克老师，我只是觉得赵曼同学勇气可嘉。”
“哦，这样啊。”
马克恍然大悟地点头，“我还以为是你知道自己不仅化妆技术差，人品也差，觉得自己可笑呢。”
薇薇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她不自在道，“马克老师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作者有话说】
谢谢千别、清芯寡御中、koreyoshi、林璐璐璐璐璐璐~的新春红包~
谢谢年年的鲜花~
晚安啦宝儿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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