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素心急急解释。
“那是什么意思？”温如海又坐了回去，“让我看看，你今日学得如何了？”
“现在？”素心问道，“二少爷，现在不太合适吧！天已经黑了，咱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太好，传出去会惹人笑话，我的名声不要紧，关键你的名声要紧！”
“你好像忘了，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了几个月！”温如海奚落。
“那是情非得已之下嘛！又没人知道，现在你府内丫鬟众多，口耳相传，不怕传出些不好听的去尚书府？”素心讪讪的笑道，温如海脸皮厚惯了，可也不得不顾及何舞月吧！
“无妨！”温如海无所谓的说道，“我从不在意那些个虚名！”
“可是……”
素心还未说完，温如海已打断了她：“快点，你真要让全府所有下人都知晓你我一同在这小院中？”
“哎呀，今日也没有学什么，无非就是些裁剪，打样，都还没开始缝制！”素心拿起桌上乱七八糟的布块，既然他要看，就给他看好了！
温如海望着素心给他演示了一遍如何打样如何裁剪，素心一边做，嘴里一边解释着。
灯光昏昏暗暗，温如海望着素心的半个侧脸，耳边垂下一撮发丝，窗外月光把枝枝丫丫投射在窗纱上摇摇曳曳，窗内，烛光照着素心的剪水双瞳，闪闪烁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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