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詝看杏贞的脸上还有口水印,虽然坐起来了,仿佛还睡着,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杏贞好像被人咬了一口,立即醒了:“你干嘛?”奕詝笑眯眯地:“没干嘛?就是还没吃饭,你吃了吗?”
杏贞说:“你没吃叫他们做给你吃。我睡了,警告你,别偷看我睡觉。”杏贞拿手帕把自己的脸蒙上了。
工程一多,雇主和佣工的纠纷也就多了,讼狱突然多了。奕詝看着公文,突然叫来了师爷。
奕詝问:“我听府尹审案的时候,那佣工说没有“三好”才没有“三早”,这是什么?”
老师爷乐悠悠地说:“这呀,是我们这里的习俗了。“三好”是给佣工的吃食要好;态度要和气;工银成色要足。“三早”是主人先早起,以便叫工人起床、上工;
做饭要早,送到地头,不让工人觉得饥饿不好好干活;晚上早早烧好洗脚水,让工人烫过脚,早休息,明天好早起。”
奕詝点点头:“这样很好啊,雇主与佣工应该这样,堕民丐户、疍户、世仆、伴当这些人中改良的也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你就照这个意思,发个公文。”
恭亲王福晋的日子比杏贞过得要舒服多了。奕欣一有时间,恭亲王福晋就让他陪自己去买东西,见什么就买什么。
这倒也没有什么,最让奕欣不能忍受的是,每次恭亲王福晋一去买布料,新款式的衣服,就一定会买肚兜。
任何新品肚兜都统统买来,自己一个大男人就站在旁边,恭亲王福晋却全然不顾忌他的感受。
恭亲王福晋只要看上了不论是什么季节穿的不论是适合不适合自己,先买下再说,衣柜里已经放满了,她还是不罢休。
这天吵架也正是从这个来的。恭亲王福晋买好了衣服,一进门,听说杏贞也回来了,也把她拉来,给自己参谋。
杏贞看着衣服:“你买的衣服是不是都太瘦了?”
恭亲王福晋说:“哎呀,瘦一点才能显出身材啊。”恭亲王福晋进去试衣服却迟迟不出来,杏贞看出奕欣有些难为情了,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坐着。
突然恭亲王福晋大叫一声“哎呀!”杏贞站起来:“怎么了?”恭亲王福晋说:“兰常在,快来帮帮我。”杏贞进去了。
不多时候,两个人出来了。奕欣仔细看着:“嗯,挺好看的。”恭亲王福晋深深吸一口气:“哎,我不行了,感觉分分钟都要爆开了。
兰常在,你怎么还穿着男装。你也来试试吧。”
奕欣说:“我去看看四哥回来没有。”正好奕詝也来了。奕詝说:“吃饭去吧。”恭亲王福晋眉开眼笑:“四哥别急,等兰常在试试衣服。”
恭亲王福晋推杏贞进屋:“去吧!去吧!”
奕欣对奕詝说:“哥,你怎么不叫个小厮来叫?”奕詝说:“你成亲以后,我仿佛从来也没有来过你这里,就来了。”
杏贞拿着衣服进去了,不一会出来了。
奕詝神采飞扬:“挺漂亮的。”
恭亲王福晋围着杏贞转了三圈,最后逼出了一句:“你怎么可以这么瘦,胸还这么大!”
奕欣目瞪口呆,奕詝哑然失笑,杏贞心乱如麻,恭亲王福晋追悔莫及。
吃饭的时候,谁都只默默地吃饭,奕詝感觉这样有点不欢而散,不大好。奕詝就说起了杏贞被蛇咬了的事。
奕詝看起来半信半疑:“究竟是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了,还是偷偷养了蛇,怕我责怪,不告诉我。”
奕欣突然被米饭呛住了,一直咳个不停。恭亲王福晋看了他一眼。
奕欣和恭亲王福晋回屋之后,恭亲王福晋就一直唉声叹气。熄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随后坐起来。奕欣说:“干嘛呢?一惊一乍的。”
恭亲王福晋很郑重地说:“我要减肥。我一定要减肥。
兰常在,身量又高,腰又细,胸也大,皮肤还那么白。”
胸大和肤白两个词交织在一起,在奕欣脑海里形成了一幅图画,他不由得偷偷咽了咽口水。
尤德重太医们又紧锣密鼓地忙乎起来。
转眼就到了咸丰三年正月,可奇怪的是,兰贵人的病还没完全好,按尤德重太医的说法,一个月就能痊愈的病,已经快两个月了,却还是没有好。
珠宝字画,古董奇珍,最多的还是各种补品药材,数量之多,品质之好,连死人都能吃活来。
安德海抱着一副画卷走到杏贞面前:“兰贵人,这都是皇上的赏赐,您瞧瞧,这幅画可是赵孟頫的《鹊华秋色图》,丽贵人当初曾向皇上讨要,皇上都没舍得给,这就眼巴巴给您送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床榻上的杏贞。
杏贞果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一个人竟下不了床,被娟子扶着过来谢恩,然后赏了他坐,
笑道:“是吗?可惜我不通文墨,皇上送我这幅画,倒是糟蹋了,再说,这幅画实在太珍贵,我可不敢收,你还是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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