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誊卉的目光穿过显得如此古灵精怪的面容,看着一个超凡脱俗美色绝伦的紫衣少女缓缓走近他的面前。她的一只纤细无瑕的手隐藏在身后,像是隐藏着什么东西一般,他面色惊愕了一下,唯恐是什么使他当场眩晕倒地之物。
站在徐汝忆面前的雄誊卉看着徐汝忆所袖中掏出的玉佩,他阴沉着脸,便目光故意般的不再看向那枚玉佩。
她看着雄誊卉整个人又忽然变得六神无主又有气无力的模样,她便举起的那枚玉佩在他的眼前微晃了几下,他便淡声的询问着她,“这是什么?”
此问话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还未等她开口询问,他便先亲自将这个疑惑问到她的面前了。
她脸色极为的阴厉,可她的嘴角却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这般的面色以及嘴边的笑意,着实使雄誊卉胆战心惊。
徐汝忆既然手中有玉佩在手,自然会揪住此物不放,她轻声又不减威厉的问道:“我该问你,这是你们七人之中谁的玉佩?”
看着面前徐汝忆的面容是那般的厉色,雄誊卉不由得眉头紧皱,看来徐汝忆不是那般好糊弄之人,可是他若是说出了答案,他也定然活不长久了。
他猛然地摇了摇头,咬紧牙齿,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模样,说道:“我不知晓。”
徐汝忆斜瞪了他一眼,知晓此时还不是寻出答案之时,她将玉佩放回自己的袖中,便似毫不在乎一般的说道:“既然你不愿回答,那我也不为难你,我自己去寻找答案。”
她虽说是这般说了,可是他瞥眼之时,瞥到温软的神色冷鸷的可怕,她的弯刀还放在他的脖子的右侧,使他身子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颤栗了一下,他唯恐自己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他看着温软阴戾的面容,也不知他是出于害怕还是其他的心思,他终究开了口,轻声说道:“你找不到的。”
他的语气之中虽说有一丝的颤抖,但是徐汝忆还是能察觉到他语气中还有一丝的庆幸与认真,就仿佛他是真的料定自己不会查到拥有此玉佩之人到底是谁。
徐汝忆的面色也当场冷沉了下来,那种磅礴的气势更使她整个人都蒙上了一种璀璨的光华。
她仿佛是察觉到什么,便嘴角忽而扯出一抹冷笑,她双手环胸,“哦?”她知晓雄誊卉定是知晓些什么,她便故作玩味的说道:“你这话倒是有点意思,这般肯定我寻找不到此人。”
她的意思,想必他也明白,估计也有很多话,他不想当着徐汝忆与温软的面前说,只是他既然不说了,那么她便将话都挑了出来。
她淡淡光泽的双眸一瞬就掠过了一层冷寒,她双眸紧紧地锁住雄誊卉,便问道:“难不成是宫中的那位?”
雄誊卉被她的话被她的目光听得看得心尖都阵阵发凉,她的目光竟然是如此使人感到畏惧。
最后,温软更是摩挲着弯刀的刀柄,她打破了这种瘆人不已的气氛,却又将他推至死路,“你还敢不说,是不是真的想命丧于此。”
温软愤恨的语气已然暴露了她是真的想要杀死雄誊卉的想法,若不是徐汝忆还在这里的话,她倒是真的想解决他,再挨个解决其余的六人,省得麻烦。
而且在她的眼中,这七人的罪都无法逃脱。
雄誊卉的眸角平添了几缕捉摸不透的光芒,他便低声说道:“附耳过来,我告知你。”
徐汝忆隐约间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丝的阴谋诡计,可她却露出了沉稳的神色,为的便是让雄誊卉能顺着自己的想法在那白日做梦。
温软也不知徐汝忆的想法,长久以来的接触,她是真的将徐汝忆当成姐妹了,她的心骤然一紧,便说道:“阿忆,别信他。”
徐汝忆心略微一触动,她对温软绽放出柔和的笑意,而后便手指微动,毫不迟疑的说道:“无事,我已用法术护住我的耳朵,若是他想害我的耳朵,恐怕伤着的只会是他的牙齿。”
徐汝忆肃杀漠然的目光看向雄誊卉,她的声音微小,却使他的手都在颤抖,只因,她说了这句话,“而且说不定会变成无牙之人了。”
她附耳过去,也从雄誊卉的口中得知了一个名字,那个名字或许便会在不久后引起不小的风波。
她双眸漆黑,仿若覆盖了一层凌寒冰霜,闪烁着冷淡的光芒,那双黑眸死死地盯着他,阴冷而又漠视,“你们为何要杀他们?”
如今的雄誊卉早已变得有问必答,因为他能察觉得到她们两人若是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定然会杀死他的,尤其是他身旁持着弯刀的粉衣少女。
随即,他抬眸望着碧空,无奈至极的声音从他的口中说出,“我怎会知晓这些事情?这些话有本事你们入皇宫问大长公主吧。”
两人的身形微动,从她们的脚下缓缓升起了一粉一紫的光芒,下一刻,雄誊卉便再也看不到她们两人了,他略微的松了一口气。
两人来到念惢阁的一楼,边等着肖平述过来边互相对视着,仿佛是因为最近的相处,使她们两人的感情加深了些许,而温软对于那时怀疑是渡孑与徐汝忆泄露念惢阁的消息,自然也感到极为的歉意。
她也曾道歉过了,可是徐汝忆却并未怪她,她知晓她那时有多么的难受,在经历过那般的打击下,难免不会说出重话。
徐汝忆略微凝眸,看到这张清丽的容颜,便伸出玉手轻轻地捏了两下温软的面颊,说道:“你这模样倒真是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温软挥动着自己的手阻拦着徐汝忆的手,似不愿徐汝忆捏她的面容,她们两人更像是少女之间的嬉笑一般,并不是真的在打在闹。
她的面容亦是盈盈笑靥,她握住徐汝忆的右手,便说道:“这也多亏了散通哥哥,此事解决之后,我自会带你去见他。”
“汝忆,怎么样了?”这一声极为温和又颇有几丝严肃的声音响起,徐汝忆便知晓来人是谁。
她转身一看,手也便从温软的手抽了出来,只见站在她面前的便是肖平述与叶醉尘,看来叶醉尘比他们早来了念惢阁。
她放在自己的身侧的素白的手,仿佛随时都会攥紧一般,那一刻,徐汝忆双眸深锁看着肖平述,直接说道:“确实都从雄誊卉的口中问出来了。”
她微低眸,睫毛微扇,宛若是两把浓密的羽毛扇子一般,这件事情即将落下帷幕,也不知他们拥有怎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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