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白刚刚拿到手机,想要拨通的时候,秦箫又忽然从浴室里出来了,径直走到他身边,靠在床边看了一眼裴聿白还没有来得及拨出去的号码,狭长的凤眸一眯,眼角上扬,这是准备通风报信呢?
秦箫最近新戏是饰演南方人,一口吴侬软语说起来特别软濡好听,好像是勾在裴聿白的心尖上。
裴聿白一把将秦箫捞过来坐在腿上,向床内侧移了移。
秦箫没有拒绝他的动作,向里面蹭了两下,不是还没有确定,如果你现在说了,还不定会怎么样
辛曼不是说了要去医院做检查么,让淼子陪着一块儿去,也好照顾着点儿孕妇。
秦箫侧过身来,一双眼睛盯着裴聿白看,胸口遮掩的浴巾,压在他被扯开了一半的胸膛上。
裴聿白的眸色深了深,你还不信我?
秦箫嗤了一声,说实话,我不放心薛淼,更不放心你,你们兄弟几个,我都不放心,狡诈的太狡诈,腹黑的太腹黑,狠辣的太狠辣。
裴聿白拦着秦箫的腰,将她翻转过来,趴在自己的胸膛上,那我呢?
秦箫下巴抵着裴聿白的肩窝的位置。说话的时候带出来一股浅浅的呼吸,拂动在他的皮肤上。
你?
裴聿白的手贴着秦箫的腰线向下滑,怎样?
秦箫忽然嫣然一笑,太浑。
裴聿白揽着她的腰压向自己,秦箫扭了两下,已经感觉到浴巾遮盖的热源,又开始蓄势待发了,扭了几下,你是不是几年都没有做过了?
裴聿白脸色不大好看。
秦箫陡然瞪大了一双明眸,夸张的倒抽了一口气,你不是一直都自己打飞机吧?噢,怪不得,上次你内裤
裴聿白忽然翻身将秦箫压在了床上,眯起狼一样狠厉的双眸,男人久不做,是会这样的。
眼看着秦箫还想要说些什么,口中的话却已经被吞咽在口中了。
在门外,传来挠门的声音。
秦箫呼吸微喘,贝、贝勒在外面
不管它
在门外的大狗,卧在地上,摇着尾巴,直接扒着门板去扒门把手,但是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贝勒吠了两声,有点委屈地索性卧在了地上,贴着冰凉的瓷砖地面。
薛氏。
在尚且未到下班时间,总裁办公室内,薛淼刚刚拿到了一份文件需要签字,放着吧。
邓秀丽把文件放下,转身走了出去。
临关门之前,还特别转头看了一眼办公桌后面表情凝肃的人,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薛淼将电脑上的一个视讯会议结束,摘下鼻梁上的眼睛,揉了一下眉心的位置,顺手将邓秀丽的文件翻开看了看。
刚刚翻动了两页,却被里面的一张纸吸引了注意力。
是一张素描纸。
纸张并没有文件的打印纸白,有些发黄,薛淼将纸张抽出来,入目便是用铅笔素描的一副人物画。
而画上的人,就是自己。
薛淼曾经看到过自己的肖像画,甚至是在杂志上专访的照片,可是,都没有现在此时此刻,看到这张素描画的那种触动。
他见到过辛曼画素描,也就知道,她的笔触是如何的。
比如说,会刻意把你脸部凌厉僵化的线条,用轻柔的笔触变得柔缓,侧重于侧影的描绘。
薛淼看着这幅肖像画,像是入了神一般,等到手机铃声终于打破了他的凝思,他才将肖像画放下,拿了手机接通电话。
是季舒打来的电话。
淼子啊,今儿妈有点重要的事儿要和你说,你回来一趟呗。
季舒一边说着,捂着手机听筒,不让外头的人听见,又从窗口向里面可扫了两眼,看起来有点鬼鬼祟祟的模样。
我跟你爸呵!不好啊!他如果还想要出去鬼混,那好,反正你也长大了,大不了离婚,我回娘家去!
说实话,虽然季舒和薛志成已经和好,冷战过去。可是心里总归还是横着一根刺,或者说是一颗炸弹更为贴切,现在没有什么导火索,也就安安稳稳的。一旦是有一星一点的火苗,就能将这一颗隐性的炸弹引爆。
挂断了电话出去,笑着对坐在沙发上的女孩说:刚给淼子打了电话了,他马上就回来。
柳雯腼腆的笑了笑,薛总比较忙,我知道的。
忙也有时间见面吃饭的啊,季舒让保姆给柳雯端上来一杯养颜红枣茶,这一回啊,就安安生生地在我这里吃顿饭,别的都别想。
柳雯道了一声谢,端过来养颜红枣茶,细细的品着。
季舒看着这女孩,面容娇艳。真的是越看越是喜欢。
薛志成从楼梯上走下来,摇了摇头。
虽然他也关心儿子的终身大事,可是用这种由头把儿子紧急地给叫回来,到底还是
薛淼以为母亲是有什么急事,从薛氏直接开车回到薛宅,也不过刚刚过了二十分钟的时间。
但是,等到他一进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端庄淑静的柳雯,就明白了。
母亲所谓的急事儿,就是让他回来相亲。
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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