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的判决,下得快得像一道闪电。
没有漫长的庭审,没有多余的流程。
在渊卿集团法务部提交的,那份足以压垮任何律师心理防线的铁证面前,一切都成了走过场。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刘光天、阎解成、王六。
三人因商业间谍罪、盗窃国家财产未遂等数罪并罚,全部被判处无期徒刑。
即刻执行,押送至西北边境,代号“黑风口”的重刑监狱。
永世不得假释。
这个结果,像一颗不响的炸弹,在四合院里炸开。
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只是把所有人都震傻了。
无期!
比棒梗那个上门抢劫的,还要狠上无数倍!
这已经不是偷东西了,这是要命!
消息传回来的那天,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种死一样的寂静。
天黑了,没有一家敢开灯。
到了饭点,没有一家敢生火。
家家户户大门紧锁,窗户都用破布堵得严严实实。
孩子们被吓坏了的大人死死捂住嘴,连一声哭泣都不敢发出。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却足以让人窒息的恐惧。
所有人都怕。
怕那个一手遮天,言出法随的林渊。
他们甚至不敢再提起这个名字,仿佛光是念出来,就是一种大不敬。
曾经热闹非凡,充满了算计和鸡毛蒜皮的大院,彻底死了。
后院,贾家。
棒梗在牢里踩缝纫机,贾张氏疯疯癫癫,小当槐花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靠着街道办那点微薄的救济粮,苟延残喘。
这家人,已经成了院里最底层的存在,连条狗都不如。
中院,刘家。
二大妈每天以泪洗面,伺候着床上那个口眼歪斜、屎尿横流的活死人。
曾经不可一世的二大爷刘海中,现在每天唯一的活动,就是瞪着天花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风声,眼角流下浑浊的泪水。
生不如死,是对他最好的诠释。
前院,阎家。
三大爷阎埠贵,彻底傻了。
他不再打算盘,不再算计谁家多用了一度电。
每天,他就搬个小马扎,坐在自家门口,眼神空洞地望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一坐就是一天。
他那一头雪白的头发,在阴沉的天色下,格外刺眼。
嘴里,就翻来覆去念叨着一句话。
“报应……都是报应啊……”
而易中海,那个曾经的“道德圣人”,自从被赶出院子,就再也没了消息。
有人说,他跟着那个寡妇去了乡下,没多久就病死了。
也有人说,他被人骗光了养老钱,现在就在京城的某个桥洞底下要饭。
无论结局是哪种,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个充满了算计、嫉妒、愚蠢和贪婪的四合院。
这个承载了一代人扭曲青春的地方。
随着这些所谓“大爷”们的彻底倒台,一个时代,以一种最残酷,也最彻底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从今往后,四合院里,只剩下宁静。
死一般的宁静。
……
与此同时,西山王府。
顶层那间如同科幻电影场景的书房内,林渊平静地坐在桌前。
他面前的屏幕上,李主任正恭敬地汇报着四合院的最后结局。
“……刘海中中风瘫痪,终生卧床。阎埠贵精神失常,已经送去了安定医院。”
“知道了。”
林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他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听今天的天气预报。
仿佛那两家人的家破人亡,对他而言,不过是路上踩死了两只蚂蚁。
他随手关掉了通讯。
桌边,一台小巧的碎纸机发出低沉的嗡鸣。
林渊拿起那份关于刘光天和阎解成案件的最终报告,看都没再看一眼,直接送进了碎纸机的入口。
锋利的刀片高速转动,将那几页写满了凡人悲欢离合的纸张,瞬间吞噬。
化为一堆再也拼凑不起来的、毫无意义的碎屑。
对于这些胆敢挑衅他的蝼蚁,让他们在无尽的悔恨和绝望中度过余生,远比直接一脚踩死,要来得更有意义。
但他的注意力,也仅仅在这些垃圾身上,停留了这短暂的几秒钟。
他的目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望向了窗外。
在那里,没有四合院的尘埃,只有无垠的,深邃的星空。
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了书桌上,那个从仙界废墟里带回来的,神秘的黑色金属圆盘上。
这段时间,除了处理地球上的琐事,他所有的时间,都在研究这个东西。
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圆盘的中心。
精神力,如同无形的潮水,顺着他的指尖,缓缓注入其中。
“嗡——”
一声极低,却又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的震颤响起。
巴掌大小的黑色圆盘上,那些比人类最精密的芯片电路还要复杂亿万倍的暗金色纹路,像是被唤醒的远古巨龙,逐一亮起。
淡金色的光芒,在那些纹路上缓缓流淌,构成了一幅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瑰丽而又深奥的立体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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