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工人日报》还真就发了篇关于何雨柱的报道。
版面不大,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标题也取得老实巴交——《记新时代劳模——轧钢厂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拿着报纸扫了一眼,内容写得不痛不痒,把他钻研技术、帮助兄弟单位的事提了提。
至于吉普车和双份工资,也用李怀德的话圆了过去,说是为了更好地为国家建设服务。
他把报纸随手扔在桌上,摸出一根烟点着。
这姓钱的记者倒也识趣,没有乱写。
想来是李怀德临走时那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起了作用。
赵光明想在报纸上给他挖坑,这第一招,算是哑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一月底,临近过年。
厂里到处都挂上了红旗,透着一股子要过年的喜庆劲儿。
工人们干活都有劲,下了班就凑一块儿聊年货和奖金。
食堂大黑板上,红粉笔写的红烧肉、油炸炒白菜,光看名字就让人直咽唾沫。
但这股喜气,偏偏绕着厂长办公室走。
李怀德这几天在办公室里坐着,背都是塌的,看谁都像欠他钱。
这天下午,何雨柱正在办公室里琢磨新车床的防护图纸,李怀德的秘书敲门进来了。
“何副厂长,李厂长……请您过去一趟。”
何雨柱放下图纸,跟着秘书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门一关,一股浓得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都冒了尖。
李怀德正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插在头发里,使劲薅着。
“老弟,你可算来了!”
李怀德看见他,眼珠子都红了,挥手让他坐。
“快帮我想想法子!我他妈要让家里那头母老虎给活活折腾死了!”
何雨柱坐到他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李哥,慢点说,天塌不下来。”
“后院起火了!”
李怀德一屁股坐到他对面,使劲揉着眉心:“我那婆娘,不知道从哪个王八蛋嘴里听说了我跟……跟秦淮如那点事儿!”
何雨柱端起茶杯,没吱声。
“天天在家跟我闹!摔盆子砸碗,见什么砸什么!骂我是陈世美,骂我搞破鞋!”
李怀德一说起这个,就忍不住薅头发。
“我他妈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一闭眼就是她那张哭丧脸在耳边念叨!”
“最要命的是,她还嚷嚷着要去我老丈人那儿告状!”
这话一出,何雨柱已经能想象到李怀德这几天过的啥日子了。
难怪这种丑事都愿意找他来帮忙出主意。
彭卫国是工业部的副部长,李怀德能坐稳这个厂长,一大半是靠他老丈人。
这要是让彭副部长知道自己女婿在厂里跟女工不清不楚,不得扒了李怀德的皮?
就算彭卫国为了脸面不办他,心里也得落下个疙瘩,以后李怀德再想往上走,路就算断了。
他何雨柱,在外人眼里,可是李怀德线上的人。
李怀德要是倒了,他如今这安稳日子可就要起波折了。
何雨柱放下茶杯:“李哥,你先冷静。嫂子怎么知道的?谁告诉她的?”
“我要是知道是哪个孙子在背后嚼舌根,我非扒了他的皮!”
李怀德一拳砸在桌上,兴许是用力过猛,一拳砸下后疼的龇牙咧嘴的。
“我一问她就跟我闹,说我没良心,说全厂都知道了,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全厂都知道了?
何雨柱自认还是消息灵通的,可也没听见谁敢在厂里传播李怀德的这种流言。
这摆明了是有人故意给李怀德添堵呢!
“李哥,你琢磨琢磨这事儿捅出去,对谁有好处?”
李怀德愣了一下,烦躁地摆手:“我哪有工夫想这个!”
何雨柱也不恼,继续分析道,“秦淮如自己说的?她没那么蠢,她还指着你给她换岗位呢。”
“那是谁?”
“上次那个记者,应该是姓赵的派来的吧?”何雨柱不答反问。
李怀德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赵!光!明!”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一脚踹在自己的办公桌腿上,桌上的暖水瓶都晃倒了。
“妈的!肯定是这个老王八蛋!明着不行,就给老子来阴的!他这是想让我家宅不宁,想拿我祭旗啊!”
“所以啊,李哥。”何雨柱站起身,“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你得先把嫂子那边稳住。”
他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从今天起,你跟秦淮如断干净,一个字都别说,免得再被人抓住把柄。”
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回家去,不管嫂子怎么闹,你就当孙子。她砸东西你就在旁边扶着,别让她伤着自个儿;她骂你你就听着。总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让她跑到彭副部长那儿去。”
最后,是第三根。
“第三,这事儿得查。把那个传话的孙子给揪出来!不把他嘴撕烂了,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你身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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