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丈夫和儿子被戴上手铐带走的画面,在王春花脑子里反复地转,转得她天旋地转。
她在屋子里哭了半天,她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不能就这么完了!
她抹了把脸,踉踉跄跄地跑向派出所。
派出所里,一股子烟味和墨水味。
王春花拽住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公安,话都说不利索:“公安同志,我……我是许富贵家的,我男人和儿子……他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年轻公安看了她一眼,公事公办地解释了一遍:“案子还在审理中,你回去等通知吧。”
“不是,同志,这里头肯定有误会!我男人他就是一时糊涂,我儿子大茂更是冤枉的!他……”
“行了行了,”公安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有什么话等开庭了去法庭上说。我们这儿忙着呢,你别在这儿耽误事。”
说完,人直接走了,留给王春花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王春花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心里那点希望被浇了个透心凉。
她忽然想起了一个地方,眼睛里重新燃起一点光。
娄家!
她以前在娄家当过佣人,跟太太娄谭氏关系不错。
娄老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说句话,比自己磨破嘴皮子管用一百倍。
王春花一路小跑,赶到了娄家的大宅门前。
通报之后,她被领进了客厅。
娄振华坐在红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茶叶的香气飘在空气里。
他听完王春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把茶杯轻轻放在了桌上。
“春花啊,不是我不帮你。”娄振华的声音很平静,“你家老许这事,是买凶伤人,已经不是邻里吵架拌嘴的小事了。这是触犯了国法。”
“娄老板,我知道,我知道他糊涂!”王春花急得快要跪下了,“可大茂是无辜的啊!您看在我伺候太太多年的份上,您帮帮我,跟上头说说情……”
“怎么说情?”娄振华打断了她,“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娄振华还能大过国法不成?”
他站起身,算是下了逐客令。
“这事,我帮不了。你以后,也别再为这事来找我了。”
王春花傻了,被人送出娄家大门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断了。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最后,她咬了咬牙,朝着一个她最不想去,却又不得不去的方向走去。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王春花站在中院,看着何雨柱家那扇门,双腿跟灌了铅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挪了过去,敲了敲门。
门开了,何雨柱正端着个搪瓷缸子喝水。
看见是王春花,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柱子……”王春花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噗通”一声,她竟然直接跪在了何雨柱面前。
“柱子,婶子求你了!你饶了你许叔和大茂吧!”
“王春花,你这是干什么?大过年的还没到呢,行这么大礼,我可受不起。”
“我给你磕头了!”王春花说着就要往地上磕。
“别。”何雨柱伸手拦住她,但没碰她,只是虚虚地挡着。
“有话说话,别来这套。”
王春花身子一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柱子,咱们以前也只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你许叔是糊涂,可他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啊!大茂……大茂跟你从小一块儿玩到大,你们是兄弟啊!你就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吧!”
“兄弟?”何雨柱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
“他许大茂背后给我捅刀子的时候,想过我们是兄弟吗?他爹花钱找人要废我手脚的时候,想过是看着我长大的吗?”
“王春花,我问你,我何雨柱是刨了你家祖坟,还是杀了你家亲戚?你们家怎么就非得置我于死地?”
“不……不是的……柱子,是我们的错,我们都认!你开个价,多少钱,我们赔!我们把家底都给你,只要你肯去派出所说,这事是误会,咱们私了!”
“钱?”何雨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觉得我缺你那点钱?”
“许富贵想要我的手,想要我的腿,想让我下半辈子在床上当个废人。现在你跟我说拿钱私了?”
何雨柱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
“我告诉你,晚了。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来求我。是回家给他们准备好换洗的衣服,给那爷俩送过去。”
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王春花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几天后,法院开庭。
这天,四合院里不少人都请假没去上班,一个个全都涌向了法院。
刘海中挺着肚子走在最前头,他得去亲眼看看,这事到底怎么判,会不会牵扯到自己。
阎埠贵跟在后头,揣着手,低着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贾张氏也来了,她纯粹是来看热闹的,最好是判得越重越好,上次许大茂和秦淮如钻地窖,她可是没少被人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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