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场下众人作何反应,擂台上的比试已经有了结果。
台上,陈锦鲤在听到裁判宣布比赛结果后,就让镰刀的弯刀归了位,然后轻描淡写地撕毁了重力符文,接着一个帅气的抬手,收回了长柄镰刀。那姿势,那潇洒劲,任谁都看不出她内心实则在滴血。
而台上的另一人,也就是被重力压迫地跪在地上的吴成,在察觉压在身上的重力消失后,缓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多少带点丧气。
他在下台前,转头看向陈锦鲤,语带不甘地道。
“陈锦鲤,输在你手上,是我吴成大意了。
若不是觉得你配不上我动用灵器,也就不会让你有机会赢我。
不过,你的底牌应该也就这些了吧?后面,你就没有这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就飞身下了擂台,往吴家队伍的方向走去。
擂台上的陈锦鲤手紧握镰刀,心里因为吴成的话,带上了些许压力。虽然家主对她说,尽力而为就好。
但,她一点也不想输!
族中,这几年给家族子弟的资源不断提升,都是因为‘肆’字辈的晚辈出息了。现在,她手中的镰刀,以及刚刚用掉的符文,还有储物袋里的丹药,都算是享了晚辈的福了。
她作为‘锦’字辈的长辈,什么都没有为家族做过。现在,连为家族守擂都做不到了吗?
擂台下,陈肆意看着这一幕,就知道吴成下台时说的话起了作用。此刻的陈锦鲤就像被乌云压顶一样,整个人陷入了自我否定。
擂台上休整的时间也就两刻钟,若是锦鲤小姑姑不能在这期间恢复最佳状态,那么后续的比赛结果,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不能让她一直这么下去!
几乎是在立刻,陈肆意就决定做点什么,去干预一番。
可按照比赛规则,她现在是不能上擂台的。陈肆意双手抵着下巴,嘀咕出声,“有什么办法能吸引她的注意力,最好是不可忽视的那种?”
“堂妹,我有一法,绝对绝对谁都无法忽视。就是吧……你到时候千万别说是我给你出的主意。”
陈肆意抬头,就看到陈肆宵顶着一张笑脸看着她。看他现在的位置,陈肆意猜到刚刚换位置的动静都是谁弄出来的了。
“你说说看,什么法子?”
陈肆宵:“你得先答应我,不能说是我给你出的主意。”
陈肆意看着这堂哥谨慎的模样,好奇地点了点头,“成吧,我答应了,你快说。”
“嘿嘿,我给你看一样神器。”陈肆宵说着从储物袋里献宝似地掏出了‘镲’。一手拿一半,接着假装做了两下撞击的动作。
“堂妹,这神器发出的声音,那是想忽视都不能够。只要你用了它,再适当增添些灵力加成,那这比赛场里,但凡是长了耳朵的,就没有听不见的。”
陈肆宵说完,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遗憾地摇了摇头,“差点忘了,这比赛场地有规定,不在擂台上的修士,不能动用灵力,符文等干扰比赛。”
“你这要是动用灵力了,擂台上其他家族的子弟听见了,怕是会以此为借口,说你弄出的声音,影响到他们比赛了。”
陈肆宵说完,就要把‘镲’收回储物袋里。
陈肆意从看到‘镲’的那一刻起,就莫名有种心动的感觉。那感觉,大概就是剑修遇到命中之剑的感觉吧。
只是,那‘镲’是乐器啊,是她陈肆意,一个被小戏台多次、亲自认证的音痴应该心动的吗?
不应该!
自知之明加上音痴该有的觉悟,陈肆意表示她都有,所以,她第一时间就否定了那莫名其妙‘命中之剑’的错觉。
但这不影响她放光的双眼随着‘镲’的移动而移动。在发觉‘镲’即将要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后,陈肆意立马出声阻止。
“你等等,你把‘镲’留下。你刚刚说那么多,意思就是…只要我不动用灵力加成,就没问题?对吗?”
陈肆宵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是啊,可你也看到了,这比赛场地这么大,不动用灵力和扩音符文的话,怕是没什么效果。”
“你再看看其他八个擂台,他们现在打得正精彩。场下摇旗呐喊,尖叫的声音多大啊!我们这点声响,怕是还没引来谁的注意,很快就淹没在喝彩声里了。”
陈肆宵话落,周围一圈听到的陈家子弟,就有那么一个爱搞事的主动凑了上来。
“肆宵堂弟,你路走窄了啊!这一人打镲的声音不够响,那就…多加几个人嘛。别的人我不敢保证,但我和我两个弟弟,你可以算上。
他们两个长的还讨喜,到时候出了问题,把他们两个丢出去,保证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点,我试过很多次了。”
这话一出,这位堂哥身边两个矮一截的软萌少年,同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惊。
“哈哈哈,肆律堂兄,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坑弟弟啊!
不过,就凭你想好了怎么收尾这一点,我也愿意来插上一脚。打镲的人也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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