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案首!朱笔题名!”
“山长亲判‘墨染青云’,赵家竖子一飞冲天!”
“听说了吗?那篇‘安民三策’,山长要刊印全县,当成‘治理典范’来学!”
县试放榜不过一日,赵晏的名字,便如同插上了翅膀,席卷了清河县的每一个角落。
整个县城都沸腾了。
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早已将“邪墨案”和“考场正名”编成了最新的段子,什么“九岁神童舌战山长”,“青云墨本是青云志”,说得是天花乱坠,引来满堂喝彩。
“文古斋”的门槛,快被踏破了。
“青云墨”彻底断货!价格被炒到了十两银子一锭,且有价无市。
无数乡绅富户,挤破了头,只为求购一方“案首同款”的“青云墨”,沾一沾这“文曲星”的喜气。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东街的“马家书铺”。
那块“清河正品”的牌匾,如同一个巨大的巴掌,狠狠抽在马大郎的脸上。他铺子里的仿品,别说三十文,就是三文钱,也再无人问津。
马大郎气得当场砸了铺子,从此闭门不出,托病在家。
至于孙秀才,更是凄惨。
他“革除功名、永不录用”的“罪名”,被赵晏以“策论”的形式,昭告全县。他如今已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连县学门口的卦摊都被愤怒的学子们掀了。
他和他那个吊车尾考过的儿子孙辰,一夜之间,彻底沦为了清河县最大的笑柄。
在这场席卷全县的风暴中心,赵晏却并没有急着回家享受欢呼。
放榜的第二日,他换上了那身簇新的青色襕衫,独自一人,手捧一个精致的锦盒,再次来到了县学。
他此行,是拜谢。
第一站,县衙学宫,拜谢恩师李夫子。
“学生赵晏,拜见山长。”
依旧是那间“戒律堂”,赵晏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
“起来吧。”李夫子坐在案后,满面红光,精神矍铄。他看着堂下这个清瘦沉稳的孩童,越看越是满意。
“你那篇《安民三策》,老夫昨日已呈送府尊大人。”李夫子捋着胡须,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府尊大人连夜朱批,只回了四个字——‘后生可畏,当为表率’!”
“晏儿啊,”李夫子起身,亲自走下台阶,扶起赵晏,“你这一篇策论,不只是为你自己正了名,更是……为我清河县,挣回了一个天大的‘脸面’!”
“此皆山长栽培。”赵晏不卑不亢,顺势捧上了手中的锦盒,“学生此来,一是谢恩师提携,二是……这方‘青云墨’,是学生昨夜新制,用料最精。学生斗胆,请恩师斧正。”
“哦?”李夫子眼前一亮。
他接过锦盒,打开一看,只见一方通体乌黑、墨韵内敛、松香清冽的极品墨锭,静卧其中。更难得的是,墨锭之上,竟用小篆,工整地刻着四个字——
“恩师清鉴”。
“好!好!好一个‘恩师清鉴’!”李夫子龙颜大悦。
赵晏的沉稳、懂礼、知进退,比他那篇策论更让李夫子满意!
李夫子将那封早已备好的、盖着私印的“推荐信”,郑重地交到了赵晏手中。
“晏儿,府城不比县城。张山长是我的恩师,为人刚正,最重‘实学’。”李夫子叮嘱道,“你此去,当收敛锋芒,潜心向学。莫要……堕了我清河县的文名。”
“学生,谨遵恩师教诲!”
……
拜别了李夫子,赵晏的第二站,是“文古斋”。
他刚一到街口,钱少安就像一只闻到腥味的猫,第一个从“望江楼”上冲了下来。
“晏弟!晏弟!你可算来了!”
钱少安一把抱住赵晏,激动得满脸通红:“案首!我兄弟是案首!你知道吗?现在外面都在传,我钱少安,是‘案首’的‘总角之交’!哈哈哈哈!”
“钱兄。”赵晏被他勒得差点喘不过气。
“走走走!我爹在‘望江楼’摆了庆功宴!全是他家商队里最好的‘席面’!今天不醉不归!”
“文古斋”的钱掌柜,早已在雅间里等候。
一见到赵晏,这位精明的商人,竟是第一个站起身,对着赵晏……长揖及地。
“钱伯,使不得!”赵晏慌忙去扶。
“使得!使得!”钱掌柜老脸涨红,激动得声音发颤,“老夫……老夫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笔生意,就是信了小先生您啊!”
“案首”的“加持”,让“青云坊”的生意,彻底“疯”了。
钱掌柜拿出的账本,连赵晏都吓了一跳。“青云墨”和《灵犀绣谱》,在放榜后这短短一天内,收到的“定金”,就超过了过去三个月的总和!
“晏弟!”钱少安端起酒杯,满眼都是羡慕和真诚,“府城那边,我爹都打点好了!我钱家在南丰府有三家铺子,一个车马行!你去了,只管住我的!谁敢给你脸色看,就是不给我钱少安面子!”
“钱兄,钱伯,”赵晏端起茶水,以茶代酒,“大恩不言谢。日后‘青云坊’若有新图样、新墨笺,府城的‘独家’经营权,便全权托付二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科举救家:我靠才华状元及第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科举救家:我靠才华状元及第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