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月,虽然我不想打击你,但你的这段推理还是有一些小问题的。”]
[“比如,如果罗刹是乘坐星槎从码头逃走的,又怎么会在两个小时后出现在机巧鸟的影像里?”他提出第一个疑点。]
[“那是个军用设施,稍有骚动,云骑就会赶来。但为什么会有怪物?”这是第二个问题。]
[“还有,即使按照这个千难万险的流程,罗刹也不会在那个地方滞留两个小时。”他指出了最核心的时间矛盾。]
[瓦尔特一番清晰的分析,将三月七推理中那些天马行空却经不起推敲的“小小问题”逐一指明。]
[三月七听完,认真地点头,脸上并没有被否定后的气馁,反而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杨叔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我神探三月七和渔公还有一点点小差距……”]
老钱刚灌了口茶顺气,就听见天幕里三月七那句“还有一点点小差距”,差点又呛着。
一点点?!
我的三月姑娘诶,您这哪是一点点差距啊,您这和那位渔公之间的差距,那得是隔着整条钱塘江。”
瓦尔特先生提的那几个问题,桩桩件件都是要命的大窟窿。
时间对不上、地点不合理、怪物来得没名堂……这都不是小问题。
账房先生接话:东家说得对。
这差距,好比咱们茶楼说书先生讲《三国》,和村口小孩拿树枝比划我是赵子龙——那能是一点点吗?那是亿点点!”
[“这样吧,我们还是去现场看看,也许到了现场,很多谜题就迎刃而解了。”三月七提议道。]
[“这当然是最好的,我们走吧。”瓦尔特也表示认同。]
[星和瓦尔特点点头,三人便与净砚一同前往那片空地的案发现场。]
[不过,当四人刚抵达现场附近,就碰到两个正在说相声的人向他们打听一个金发化外民。]
[听到二人口中描述的信息时,净砚当即警觉起来。]
[瓦尔特拿出罗刹的照片,确认他们说的就是此人。]
[经过询问后得知,罗刹在建木生发的前一天意外救了他们。]
[“难道你们就是……黑衣人?”三月七想起隐书的描述,对二人的话感到惊讶的同时,又疑问道:“你们怎么不穿黑衣了啊?”]
[“什么黑衣人?”阿往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和同伴阿来摆着手解释:]
[那天他们俩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练习新段子,没想到阿来脚下一滑,掉进沟里。]
[阿往喊了一句,别慌阿往前来支援后,就跟着他一起掉下去了。]
[“那个大坑直通臭水沟,我们俩一身污泥,让您几位看了笑话,还以为是黑衣人呢。”说着,阿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三月七顿时明白,“怪不得隐书说有一股臭味……”]
原来如此,李时珍放下笔,摇头笑道:臭味是污泥,黑衣是脏衣,所谓神秘黑衣人,竟是两个摔进沟里的倒霉艺人。
这倒是应了那句老话,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更添三分凝。
他望向圃里沾着泥点的草药,自语道:查案与辨药,有时倒有相通之处。
单看表象,污泥可误作黑衣,臭气可疑为邪物。
需得细究其源,亲验其质,方能不被表象所惑。
隐书姑娘只闻其臭,未见其泥,便生遐想;三月姑娘先入为主,更添离奇。
“不过这真相……倒是比什么饮茶会、金人护卫朴实多了。世事往往如此,越想越奇,真相却简单得让人哑然。”
[阿往说道:“总而言之,幸亏这位罗刹先生途经此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我们救了上来。”]
[“当时罗刹做了什么?”星好奇地问道。]
[阿来和阿往便开始为几人讲述当时的具体情况。]
[他们被罗刹救上来以后,对罗刹是千恩万谢,并直言罗刹若有什么需要,无论他们是否办得到,都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办。]
[罗刹却是轻轻笑了笑,语气温和:“二位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由于身上实在太脏太臭,他们也怕冲撞了恩公罗刹,便打算先回去清洁干净,再为罗刹准备谢礼。]
[不过罗刹却喊住了他们:“说污水有害,他略通医术开了方子,让我们按方子抓药,服下后好好休息。”]
皇甫谧放下笔,捻着胡须,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略通医术?此等略通,怕是通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想起先前所见,罗刹举手间治愈血肉之躯,已是神乎其技。
更骇然的是,连雪衣那般精密的机巧造物,竟也能在瞬息间修复完好。
经络气血,乃活物生机所在,针药可及。
然机关木偶,无脉无息,纯以机簧榫卯运作……
他盯着自己手中的银针,又看看案头一盏构造精巧的计时漏壶,摇头苦笑,这如何以医术论之?
“这分明是……化死为生的造化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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