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在顶级医疗团队和进口药物的加持下醒来时,身体的剧痛已减轻了不少,只剩皮肉下隐隐的酸胀。
她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依旧是宽敞气派的装潢,水晶灯折射出冷光,却照不进心底的寒。一闭眼,冷凌弃举着皮带疯抽的样子就撞进脑海,她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心脏“咚咚”狂跳,像要撞破胸腔,还不断闪现耳鸣。
门被轻轻推开,冷昭然走了进来。他停在床边,脸上挂着春风化雨般的微笑,那笑意却没达眼底,看得温夏后颈发麻,像被毒蛇盯上似的。
“夏夏,爸爸这次实在太过分了。”他语气里带着做作的心疼。
温夏只觉得虚伪得令人作呕。她嗓子干涩得发疼,却懒得跟他说一个字,干脆闭上眼,将他的存在彻底无视。
冷昭然却不介意,缓缓弯腰,伸出手,指尖轻佻地落在她脸上。温夏猛地睁开眼,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你就不怕你爸爸知道?”
冷昭然的指尖滑到她下巴,轻轻捏了捏,声音低得像耳语始终笑音:“其实,你昨天穿的衣服,是我让佣人准备的。”
这话像道晴天霹雳,狠狠劈在温夏心上。她浑身一抽,瞳孔骤然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害我?”
冷昭然在床边坐下,勾起她一缕长发,放在鼻尖轻嗅,嘴角勾起个变态的弧度:“因为你不听话啊。我都说了,不介意做你的小三,你偏要犟,装清高。”说着,他突然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
温夏的头被拽得歪向一边,头皮传来尖锐的疼。她咬着牙,小脸皱在一起浮出痛苦:“报复我?你可真是卑鄙。”话音刚落,就忍不住咳嗽起来,脸色瞬间白得像纸。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竟觉得他温润如玉。这副皮囊下,藏着的分明是颗腐烂发臭的蛇蝎心肠!她眼中毫不掩饰的鄙视,戳在了冷昭然心上。
“我爸爸曾经也有个爱而不得的女人,”他忽然开口,语气诡异地放缓,“大概在我十岁的时候,是个二十出头的穷女孩……”他的表情越来越古怪,带着种近乎痴迷的扭曲。
温夏厌恶地偏过头,连听他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污染耳朵。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语——“小白花”“不爱钱”“有男朋友”——像苍蝇似的嗡嗡掠过,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冷昭然却不依不饶,用两指粗暴地掰过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神里的温柔彻底撕碎,露出底下的阴狠:“你也不想香消玉殒吧?”
“不过,我还真舍不得,我不嫌弃你被我爸爸玩过,残花败柳更刺激,不是吗?”
眼前的人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每一个字,语气让人毛骨悚然!
她胃中一阵痉挛后,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冷昭然不愧是冷凌弃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变态,一个比一个无耻。
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对峙,冷昭然捏着她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印出红红的指痕。
温夏闭上眼,任由疼痛蔓延,比起身体的伤,这对父子带来的恶心,才更让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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